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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戒尺抽逼长条阴蒂热茶烫穴嫩逼擦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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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逼去蹭陈越垂下的手。

陈越挑眉,却没有移开。雌穴在他手心里哆嗦,濡湿滚烫,像又嫩又软的贝肉,和它的主人一样,被他彻底掌控,臣服于他。

这是他的战利品。陈越勾了勾唇,这个认知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凌虐欲和控制欲。

于是他嘴里嫌弃,实际却长手一伸,白奚便被他单手捞到了怀里,有力的手指夹着阴蒂揉搓。

白奚在他怀里流着口水打颤,依旧乖巧地主动撅着逼往陈越怀里送。

沈经义早就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陈越从青楼买的那个双性好看,却是第一次看得如此真切。

巴掌大的小脸尤带泪痕,睫毛濡湿,唇瓣又红又肿,像一株雨后盛开的海棠,美艳勾人,却因为这份无力自保的美貌而更添几分诱惑。

被好友搂在怀里,像母犬一样露着逼被玩弄,甚至温顺地用柔软的发顶去蹭陈越的喉结。

然而再漂亮也不过是玩物罢了。

沈经义早已回过神来陈越为什么买了个双性回去,还娶他为正妻。

看着被好友搂在怀里玩的双性,沈经义突然问了一句,“他的阴蒂怎么这么大?我叫家里的奴妾也弄成这样。”

陈越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打肿,然后绑起来。”

陈越喜欢又红又肿的大阴蒂,训诫师特意讨好家主,把白奚的阴蒂调教得彻底。

阴蒂肿得有小指大小,甚至高高地翘起鼓出阴唇外,被拉成细长的肉条,用绳子绑住根部,阴蒂根本缩不回去,供家主将阴蒂抓在手里肆意把玩责打。

挨肏的时候鼓起的阴蒂压在床单上摩擦,能让白奚哭到崩溃。

而平日里只要一走动,甚至被微风吹拂,敏感的阴蒂根本受不住刺激,过不了几分钟整只鲍逼就会失禁般一边走一边滴滴答答地潮喷。

“屁股也很翘。”沈经义肆无忌惮地点评着白奚的身子。

在他们看来,无论正妻还是奴妾,都是他们的所有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聊完正事,时常也会分享怎么玩弄家里的妻妾。

“嗯。”陈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等事情处理好了,送给你玩玩也未尝不可。但不是现在。”

“那先让我摸摸?”

沉邃黑眸看他一眼,沈经义自知失言,闭上了嘴。

陈越被这一打岔,扰了兴致,便干脆将白奚从腿上赶了下去。

他心思一贯深沉,也看不出喜怒,白奚垂着头,不知道今日究竟是讨好到他没有。

而且,白奚垂着头,心中厌烦,如果按着陈越的说法,那他还得找个机会讨好沈少爷。

赶巧小厮端了茶水进来,白奚膝行着接过茶水,跪着给陈越奉茶。

陈越冷睨他一眼,“规矩又忘了?”

白奚这才意识到走神间,自己的姿势并不标准。

给家主奉茶应该跪地翘臀,甚至胸乳贴地,双手举高敬茶。

他心底发凉,不知道又要被怎么罚,陈越却接过了他的茶,“滚一边去跪着。”

白奚松了口气,看来今日讨好陈越也算有点作用,起码死之前能少挨几顿打。

“我的茶呢?这可不是陈家的待客之道。”沈经义看着白奚,开口打趣。

白奚小心地看了一眼陈越,他正在看一封信件,没有搭理沈经义,也没有对白奚下命令,一副随他们便的模样。

白奚摸不准陈越的意思。

可沈经义是陈越好友,陈越也说要把他送给沈经义玩,他一个双性,在这两人看来连蝼蚁都比不上,给沈经义奉茶也是天经地义。

于是他跪着给沈经义也奉了茶,这次的姿势要规矩许多。

沈经义没为难他,接了茶还笑着说了句,“玩了那么多天,奶头还是粉的。”

白奚垂着头不说话,却听见陈越的声音,

“滚回来。”

短短三个字白奚就知道陈越生气了。

他逾矩了。

陈越这种男人,他的东西在彻底丢弃之前怎么会容忍他人染指?

只怪陈越心思实在太难琢磨。

白奚无奈,不给客人奉茶是怠慢,给客人奉茶却又触了陈越的禁忌。

“想用这只脏逼去勾引谁?”陈越表情冷淡,白奚却知道他已经动了火气,“爷先给你洗干净。”

热茶泼在脚嫩的逼穴上,瞬间将阴阜烫得发红,阴唇阴蒂都有细小伤痕,热茶沿着钻进去,顿时是刻骨铭心的疼。

“啊啊啊啊!!”白奚哀鸣着,声音尖锐得近乎破音,倒在地方蜷成一团,徒劳地捂着逼穴,试图减轻疼痛。

“把逼扒开。”

白奚哆嗦着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陈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男人的眸子黑沉沉的,根本看不清情绪。

白奚打了个寒颤,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更惨,手指颤抖着,压抑着本能分开阴唇,露出嫣红濡湿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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