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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大婚:木马游街针扎阴蒂乳头磨逼走绳牵着阴蒂爬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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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府极深的陈家家主怎么会娶一个毫无作用的正妻,必然是要榨干白奚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才会任由他死亡的。

白奚闭了闭眼,心里的疲倦和无奈更重。

阴蒂环被系上链子,训诫师牵着白奚往外走去。

链子很短,稍稍走慢半步,便会将阴蒂扯成细长肉条,折磨得白奚浑身哆嗦。

阴蒂环只穿过尖端,却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牲畜一样管制,而这却只是最普通的小环,更严苛的阴蒂环会在过门后,由他的丈夫亲自动手。

白奚见到花桥的第一眼,就明白了那些游街的正妻为何哭得那么惨。

花轿的座榻上铺的不是软锦,而是两根高高竖起粗壮可怖的假阳,乌黑发亮。

一旦坐上去,随着轿子摇晃,狰狞的假阳狠狠捅弄两只肉穴,游街一圈去到陈府,再嫩的穴也被肏烂了。

这哪里是花桥,不过是披着花桥皮子的、专门给新娘下马威的游街木马罢了。

“夫人,请。”链子扯着阴蒂,逼迫白奚上了花桥。

白奚顺从地进去,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淫刑。

喜轿很大,不像只迎新娘的样子,白奚心底一沉,果然,为首的训诫师与他一起进了轿内。

“夫人,请您坐下。”

阴唇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假阳,犹豫着不敢坐下。

却突然被人猛力一按,雌性穴腔被强行破开,后穴更是直坐到底,几乎将人捅穿,那一瞬间的深度让白奚干呕不止,连瞳孔都失了焦距。

花轿摇晃,两根假阳朝着嫩穴毫不留情地撞击。

白奚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雪白的足背绷直,试图稍稍抬起身子,让木阳具进得浅一些。

“夫人!端正坐姿。”训诫师厉声警告,手中拿着的木针毫不留情地扎在白奚已经不堪触碰的阴蒂上,留下尖锐刺骨的疼痛,却丝毫没有伤及皮肉,

“不然您这颗贱阴蒂还没过门就该被扎烂了。”

“您这贱逼不在喜轿里肏开了,今晚怎么伺候家主?”

尖锐的木针震慑力极强,逼迫白奚吞吃两根冷硬的假阴茎,连一丝根部都不准露在外面,稍有懈怠,换来的便是阴蒂钻心的疼痛。

甚至连乳头也被狠狠扎刺,单薄的胸乳遍布红点,乳头更是艳如熟妇,淫靡又可怜。

出花轿时,白奚已经被操得腿根都合不拢了,更别说两只张开樱桃大小的糜红肉穴,浑身水淋淋的,裙摆已经被潮喷的汁水湿透。

一边被假阳片刻不停地前后一起肏,时而还有木针狠狠扎在乳头和阴蒂上,白奚几乎潮喷了一路,花轿经过的地方都留下暗色的淫水。

白奚沉闷,不愿出声,为了让观礼的路人都听见浪叫,训诫师好几次伸手击打双性脆弱的阴茎,龟头被打得摇摇晃晃,发酸疼痛,而白奚只能随着责打呜咽哭叫。

“贱皮子,不打就不知道出声?”

花桥停下时,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被训诫师牵着阴蒂跪爬前行。

前来观礼的宾客议论纷纷却也见怪不怪,他们就从没见过哪个正妻过门还能站着从花桥上下来的。

“真骚,流了一路的水,地面都是湿的。”

“怕是一路上都在潮喷了,陈家的训诫师规矩还是管得严啊……”

“陈少爷的眼光自然是独到的。”

白奚恍惚地听着宾客对他轻佻的议论,话里话外却都在恭维他的丈夫。

白奚本该跪在陈府正门口,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被训诫师扒穴验身。

器具插入逼穴,将穴口彻底撑开,露出濡湿的嫩肉和从未沾染男人精液的淡粉颜色。

新娘子在娘家调教的规矩再严,没真正吃过精液的逼颜色也是嫩的,以示正妻的贞洁。

这次却省了验身这一步。

陈家家主的正妻是个下贱的双性,还是从青楼买回来的,说不定早就被人肏烂了身子。

偏偏他是陈越亲自选的正妻,身子是否纯洁都改变不了这个低贱出身的双性即将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

根本没有再验的必要,验出新人不洁反倒是丢了陈家的脸。

门口已经绑好了粗糙的麻绳,新娘要骑在麻绳上,掰开逼唇,一寸一寸地磨砺穴心,甚至连里头柔嫩至极的穴肉都会被粗糙麻绳折磨得深红滚烫,直到骑着麻绳走入新房。

这是给新人的下马威,以后要懂得夫家的规矩。

白奚连尾椎骨都发凉,陈府太大了,光是这庭院就有近百米,走入厅堂,进到新房,只怕肿得被风吹一下都疼痛难忍,甚至抽搐高潮,而他今晚还要被丈夫使用。

他心里的不耐越发浓重。

快点过去,快点玩腻,哪怕明知道陈越娶他是别有用心,他还是希望他的丈夫再残暴点,再严厉点,今晚就能把他弄死在床上。

逼唇被扒开骑在麻绳上,哪怕足弓绷紧,连脚趾都蜷得发白,也阻止不了粗糙的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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