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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欢宴之厅(卓尔壁尻鞭打深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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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中有米卡拉无比熟悉的残酷意味,卓尔闭紧了眼睛,在心里痛苦地诅咒他,也诅咒因此而浑身发软的自己。

审讯者暂时地离开了箱子,他用口哨吹着一首关于思念爱人的小调,那声音一直听着有些远,米卡拉垂着脑袋向疲倦屈服,放松了身体。

而他所期待的东西就在这时到来了——不是审讯者,而是一截血红色的鞭梢,它就像女卓尔手中的蛇首鞭那样飞掠而来,几乎是在破空声响起的同时就在米卡拉张开的后穴上狠狠咬了一口。

卓尔发出一声惊叫,却并不全然是因为疼痛。他的屁眼飞快地翕动,黏糊糊的肠液啪嗒啪嗒冒出来,然后被下一鞭抽打得四下飞溅。

审讯者捋起了袖子,露出半截小臂,他灵活地翻转手腕,包裹了精金的鞭梢落下去时带着格外沉重而又恶毒的力道,米卡拉不是第一次被鞭打屁眼,但只有这一次,疼痛远比快感更明显。他哽咽出声,嵌在箱子上的屁股连带着腿根一起不堪重负地发抖。新鲜的鞭痕没入臀缝,被反复鞭笞的后穴已经完全肿起,附近凝结的精斑被抽碎,穴口嫩肉涨成紧窄的一团,看着倒是比先前要更像个干干净净的处子。但审讯者没有停下,他随时都可以用针刺、毛刷、或是法术让卓尔的屁眼在痛苦或难耐的高潮中恢复成紧致的样子,所以此刻的鞭挞当然不是为了一个紧如初开的洞。

破空声连续不断,米卡拉痛得说不出话,可他的阴茎翘得老高,还带着鞭痕的龟头抵在木箱外壁上,不停地流着淫水。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也许等会儿审讯者又会拿这个作为惩罚的理由,但即便会遭遇更可怕的淫刑,他也无暇去计数了。

审讯者噙着笑容,第三十七次落下鞭梢,已经被抽打得凄惨无比的后穴一阵痉挛,在鞭梢离开后喷出了一股肠液。卓尔的阴茎流出一股股精液,浇在了斑驳的箱壁上。

米卡拉垂下脑袋,这场尖锐到几乎只有疼痛的高潮夺走了他残存的体力,但就在他快要陷入昏迷中时,一道温暖的烛光忽然落在了他脸上。卓尔抬起眼睛,看见审讯者戴着渡鸦面具的脸,淡金色的长卷发簇拥在他的脸颊旁边,他的绿眼睛在面具后面,含着笑意弯起。

一只手抓住米卡拉的银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靠近木箱上的这个开口,另一只手捏开他的嘴,不久前在米卡拉体内肆意征伐的阴茎带着浓郁的腥味捅进他嘴里,直直撞在了他的喉咙口。干呕的欲望立刻泛上来,但审讯者的鸡巴和他的手那样坚定并残忍,米卡拉的脑袋被牢牢固定在审讯者胯下,火热的硬物直挺挺地贯穿米卡拉的咽喉,硬是塞进了他的食道。

“咕呕!”米卡拉的眼角呛出泪水,他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审讯者顶进他的喉咙里没肏两下,他就被噎得翻起了白眼。审讯者啧啧摇头,退出少许,让米卡拉喘了几口气后又重新插进去,眯起眼睛享受卓尔紧窄丝滑的喉咙,而米卡拉艰难的吞咽和舌头的胡乱舞动也都成了对他的取悦。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捏着米卡拉的脸颊整根插了进去。他的囊袋拍打在米卡拉的下巴上,没怎么舔过鸡巴的卓尔被他肏得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大量的唾液从他嘴角溢出滑落,又被阴囊拍打成了腥臊的白沫顺着脖颈滑向胸口。

审讯者慢慢加快速度,在米卡拉偶尔挤出的呻吟和哽咽中满意地肏弄卓尔的喉管。他的阴茎将米卡拉的脖颈都撑大了一圈,卓尔艰难地适应着嘴里的异物,但他能做到的最好也仅仅是张大嘴放任审讯者拿他的喉咙当做鸡巴套子来用。这样的凌辱没有带给他快感,他得以清醒地感到耻辱,却也因为这样的耻辱而又一次勃起、湿润。

最后审讯者将阴茎抽出来,将精液喷在他的舌面上。米卡拉知道自己应该把这口精液吐到审讯者的脸上去,可他盯着那双翠绿的眼睛,没有多做犹豫就卷起舌头,在审讯者的注视下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他的精液,直到口腔中每一寸都沾染上那种浓烈的腥麝味,他才咽下口中的液体。

审讯者移开视线,放在桌上的金色沙漏恰好落下最后一颗砂砾。

于是他打了个响指,用法师之手解开米卡拉身上的束缚,将他从箱子里扶了起来。

“承蒙惠顾。”审讯者后退一步,用魔法伎俩整理好自己,然后冲米卡拉颔首,“要喝水吗?”

米卡拉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破裂的嘴角,然后摇摇头,神色冷淡而倨傲。审讯者熟悉这个表情,这意味着“滚蛋”。他最后冲米卡拉微微一笑,拿起长袍和手套,利索地离开了这个名叫“欢宴之厅”的房间。

米卡拉没有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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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德之门上城区的紫雏龙酒馆中,名叫朗达·“闪光”·图兰的侏儒等到了他姗姗来迟的同伴。

披散着一头淡金色长卷发的术士在无数惊艳或贪婪的目光中穿过半个酒馆,来到侏儒面前坐下,还不等他开口,一杯昂贵的、来自东费伦的“塞尔之红”就放到了他的面前。

“一份礼物。”女招待甜声说,“来自老板他本人——您应该常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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