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启程向北(2 / 2)
行事态度,断然不会白白将自己贴身玉佩给别人,若非有什么要紧的事。
解开一切的钥匙,会是这枚玉佩吗,那藏着一切的地方,会是冰崖吗。
想到那冰封的悬崖,谷望就不住的回想起归雪庭一身血色的躺在那里,周边都是染红的冰屑。除了如野兽般呜咽的寒风,他几乎什么都听不到,怀里的人不断失去热度,他也逐渐失去对事物的感觉,仿佛一切都要冻结在此时。
他几乎头疼欲裂,恍惚之中,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回来了,就像以前一样,温柔的呼唤他的字:“晨望。”
“......望,......妄!”
“谷妄......谷妄......!你听到没有?”岑雪寻不知何时行至他近侧,咬牙切齿的小声喊道。
罢了,看在你这张脸外。谷妄莫名的想。
“怎么。”
“旬阳城快到了,这城里我知道的几户名门和豪贵里,可没有叫紫忆的小姐。”他说完,斜睨着马车,似乎在透过车壁看向里面的人。
“难不成是哪家的妾室,遭嫉妒丢出来了不成。”岑雪寻眯起眼睛,神情诡异。谷妄看着他一脸烦躁和不耐,忽地从怀中摸出之前在竹林小院做的竹笛,递给他。
“粗制滥造的物件,谷庄主也好拿得出手。”岑雪寻虽然接过了,嘴上依旧不留情面。
“若是有异象,就吹它。”
岑雪寻四下摆弄了一下,状似惊讶道:“原来这是能吹的,也不知道粗制成这样能不能吹响。”他挑了挑眉。
谷妄又拉低了些斗笠,不再回答了。
岑雪寻讨了个没趣,也懒得再说,只是看向不远处愈来愈近的城门,心下起伏不定。
紫忆恰巧撩了窗帘,目光幽幽,看着岑雪寻的后背。秋婧妍在她旁侧问她:“你在看什么?”她放下帘布,用锦帕掩了唇,笑道:“瞧见了一只性子别扭的猫儿,刚见我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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