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现在也只能缩在胯下求饶(2 / 2)
,割断一缕又一缕。散落的发丝飘到脸上,宁安觉得羞辱也不敢挣扎,生怕对方手一滑就插进了自己脑袋。
哀叫求饶,还被说扫兴,嘴巴被内裤塞得满满当当,肚子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
周恒压在宁安身上,射完最后一股精液,舔了舔后颈的牙印,掰过宁安小脸,手指压着那两个小字,还想继续加强标记,“脸颊两边再黥两个字。”
“看得清晰些。”
“唔……”宁安惊恐摇头。
“不愿意?”周恒声音冷了下来,将宁安嘴里塞的内裤抽了出来,抱着他走向一旁的展架,“挑个鞭子,挨顿抽就愿意了。”
一整墙的鞭子,远远看见就很吓人,走近了看清那些狰狞的细节,宁安更是吓得要命,脸埋在周恒胸前一直哭。
“别打我,恒……”
胸前的皮肤被泪水染湿,周恒垂头,看着怀中人,肩膀松动,身体一抽一抽的,倒是可怜。
“刻完字,就不打。”说着将人扒拉下来,丢到展架前,转身准备去调染料。
宁安跌倒在地上,屁股被操得夹不住,精液溢在地上,污了两条雪白的腿。
满墙的鞭子额外吓人,宁安还是第一次知道,鞭子原来有这么多种。
那带倒刺的,恐怕抽几下人就死了。
但还是凭着不知道到哪来的勇气,抱紧周恒大腿,拖住对方,哀哀求着,“不要,呜呜不要刻字……”
刻到脸颊上,那么明显的位置,叫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个性奴,知道自己是周恒的东西。
宁安还记得哥哥看他的眼神,心痛又不敢相信。
当时穿着裙子,脸袋被浇灌地妖艳,嘴角还被亲破皮了,不怪哥哥没有一眼认出。
哥哥肯定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他人胯下苟活。
现在也只能缩在胯下求饶。
双手拖不住周恒,就只能用嘴巴留住。
宁安将脸埋在周恒裆部,摇着屁股舔着肉棒,见没有被推开,缠得愈发紧,软着声音求道:“不刻字好不好,已经刻了两个了,求求你恒……”
姿态放得极低,将肉棒嗦出啧啧的水声,为了留住恩客,比妓子都要专业淫荡。
周恒拍了拍宁安脑袋,给出另一个选项,“那就去挑个鞭子。”
“呜呜,不要……”展架上挂的每一条鞭子宁安都害怕,连细看都不敢,张大嘴巴拼命吃着肉棒。
“那我帮你挑。”什么都不想,哪有这么好的事。
拿过一把九尾鞭,卸了宁安下巴就往其臀部抽去。
“唔……”喉咙被巨物撑开,别说求饶,连惨叫都溢不出来。
只被甩了一下,身上就浮现九道红痕,宁安痛极了,推搡着想要逃跑,却又被狠狠抽了一下。
后脑勺被大掌控住,嘴巴被迫往肉棒上撞,快要窒息了也不得解脱,像条被勾起的鱼。
鼻子压在周恒腹下,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强势得令人窒息,宁安睁着眼睛无力掉泪,快要被溺死时才被放开了点,反反复复,让人发疯。
每股鞭子上都有三个绳结,在身上抽过又是一种刑罚。
只要宁安敢挣扎,周恒就会故意往股缝抽,看着那处被抽得嗡张高隆,像泉眼一样冒着精。
“唔唔……”宁安疼得差点晕厥,幸而几鞭子下去后也知道该怎么求饶了。
下巴被卸也不用自己张着嘴巴,只需狠下心将脆弱的喉管撞上那根凶器。
滚烫的泪珠滑到嘴角,落到肉棒上,又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可怜的样子换来些许怜悯,股缝挨抽的次数少了,但屁股却肿成大馒头。
宁安受不住了,听到鞭子甩动的声音,喉咙紧缩,将口中的肉棒刺激射了。
被丢开,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宁安一边哭一边用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抹到舌头上。
“倒是会讨好人。”周恒双眸微暗,刚射完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摸上奶子捏了捏,将宁安下巴合上,翻起旧事,“这里怎么还不会产乳?”
“呜呜呜……”宁安惊恐摇头,怕这里也被鞭子抽坏,扒着周恒往他怀里缩。
“安安当初不想打针,说多揉揉就有了。”周恒耐心的帮宁安回忆,抱着他走到另一个展架,“是没认真揉,还是在骗我。”
各式各样的吸乳器,拍了拍怀里哭得打嗝的人儿,“自己选,还是我帮你。”
“不要……”无论哪一对都会将乳头吸烂的。
但无论怎么求饶,乳头都逃不过。
屁股还被塞进一个圆球。
周恒捡起鞭子,鞭柄将圆球抵到深处,“一般分娩后,就会产乳。”
“安安多分娩几次,就会有奶水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