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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坏消息和他的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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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我还在琢磨那个销声匿迹了的捐献人的事情,直到汤雨叫了叫我的名字,我这才稍微定了定神问他现在要去哪里,我让司机送他。

“沈先生,你最近很忙吗?”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白皙透亮的脸孔,他跟白月光是同期生,貌似还要小上几个月,家境贫寒却保持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也许谢一宁也是喜欢他这份单纯,不然也不会让他一直借住在自己那套位于市中心的小洋房里。

那双圆圆的杏眼怅然若失的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声音低落的说:“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要一起来看一宁的吗?可是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又一天,你都没来。”

“所以你这几日陪着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也、也不是。”

年轻的大男孩并不明白为何一瞬间我的语气冷了下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的垂下头。

“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吧。”

白月光不知道的是当初用远高于市场价拍下他那套小洋房的人是我,更不知道我宽宥的让他的好朋友继续借宿在他的洋房里,一切都还是从前那样,就连屋内的所有摆件都不曾挪动半分。

佣人每周都会固定上门打扫两到三次,花匠也会在固定的日期上门修建花草,一切都维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

汤雨从车上下来,犹豫了半天还是试图邀请我上去坐坐,不远处园丁精心打理过的院子里草木葱翠,一丛丛玫瑰已经露出花骨朵,一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景象。

我让司机把车泊好,没有拒绝汤雨的邀约。

事实上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造访谢一宁的住所,早在买下它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不动声色的以打理固定资产的名义造访过一次又一次,不然也不会跟借住在这里的汤雨越来越熟,熟到了滚上床单的地步。

我碰不了谢一宁,因为他的身体脆弱不堪,一碰即碎,大大小小的内出血只会加速他的凋零,于是我疯狂的搜集他的各种周边,把他唯一的好朋友也变成了慰藉自己相思之情的替代品。

我在谢一宁曾经睡过的床上跟汤雨做爱。

年轻的情人天真又大胆,哪怕我在他面前总是阴晴不定的情绪化,又或是欲望来得太过莫名其妙,他都愿意颤抖着眼帘,柔韧的手臂轻轻的搭上我的肩头,任我肆意妄为。

此刻,汤雨的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压抑的喘息着,只因我告诉他我不喜欢听到叫床的声音,他的手指紧紧的拽住身下谢一宁睡过的浅米色床单,高高翘起的臀部被我大开大合的动作撞得一片通红。

我一边发泄似的用身下这根肉棒胡乱操弄着身下人已经彻底撑开的后穴,一边抬头望向卧室内的墙壁。

浅驼色的墙上还挂着一张房间主人的照片,我记得那是在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拍的,尚且青涩的脸孔上已经有了英俊的轮廓,却还是略带腼腆的对着镜头微微一笑。

我看着照片里的白月光,按住汤雨汗津津的腰越发用力的捣弄着他身后那处啪啪作响,有好几次都被避孕套上油乎乎的润滑液带得滑了出来,我的鼻间依稀还可以嗅到房间里香薰残留的味道,索性一把扯下了早就黏糊糊的避孕套,直接插进了被玩弄的翻开肿胀的肉洞里一阵乱搅。

汤雨在我的身下,抓住床单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埋在枕头里的脸终于忍不住又哭又叫的瓮声瓮气道:“呃啊——不、不要了……沈先生,求你……”

我只当他那是情到浓时的胡言乱语,带有安慰性质的吻上他颤抖的肩胛骨,挺腰送胯的频率半分不减。

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包裹住身下火热那处的肉洞传来层层叠叠的震颤,一下子又猛的缩紧,我几乎是一滴不落的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我大脑空白了好几分钟,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人已经哭到晕厥,探手抹去就连床单上都蔓延开了一片腥臊的味道。

我叫了叫汤雨的名字,这才放轻了动作从他后穴拔了出来,一缕缕白浊混合着红色的液体从那个已经合不拢的肉洞里流淌出来,空气里的味道浑浊而充满血腥气。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玩过火的事实,拿起手机又拨通了孙秘书的电话。

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几日我的那些替代品们就都听说了我在白月光的房子里,把一个新来的替代品玩得脱肛失禁进了医院的惊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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