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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np/生子/骨科/强制)(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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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扇动翅膀飞上了天空,兜帽被狂乱的夜风掀开,露出惊为天人的容貌。

地上的人们忘记了疼痛,痴痴地望着那沐浴着月光的身影,直到他渐渐飞离他们的视野。

Chapter 3

拉斐尔是被吻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眼,想要推拒把他压得喘不过气的身体,却被扣住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夺取口中的津液,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让他头昏脑涨,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唔……”

直到男人餍足地放开他,他才有机会夺回呼吸,第一次看清周围。

这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他被浑身赤裸地放在一棵巨树下,阴沉的天空被分割成不规则的方形。那人长着刀削般立体的英俊面孔,细碎的黑发遮住他阴鸷的红色眼睛,见少年清醒,他舔了舔淡色的薄唇,凶狠的神色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玫瑰的香气四溢,像伊甸园里的毒蛇引诱欲望。不待拉斐尔说话,路西法再次俯身,这一次却是从脖颈一路向下,咬住了被冷风吹得挺立的茱萸,不断舔舐含弄。少年闷哼一声,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痒人的酥麻,让他不自觉挺起胸脯,抓住男人头发的双手,看上去更像是在迎合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吐出被含得晶亮的乳尖,那里已经从嫩粉变成了熟红,和另一边相比大得像颗樱桃。

玫瑰的异香越来越浓,他们几乎浸泡在玫瑰汁液中。拉斐尔睁着迷蒙的双眼,红宝石上笼着薄薄的云雾。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逃离的过程中力竭,坠落时被一个黑色羽翼的男人接住救下,然后就陷入了昏迷。他实在太累了,也许这就是他最终的归属吧,他自我厌弃地想。

直到男人的一只手揉搓他没有毛发的柔软性器,另一只手接着往下,触碰从未被开发过的幽深花径。拉斐尔猛然挣扎起来,浑身强烈地排斥拒绝着:“不要!”

他抬起脚胡乱地蹬动,却被轻松抓住,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略微粗糙的手在精致的脚踝处流连,顺着小腿一路游走到腿心。

“拉斐尔……”路西法低头在他颈侧深嗅,舔舐着颈后一小块微微凸起的浅粉腺体,一边双手有技巧地撸动着少年青涩的性器,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已经硬挺起来。

拉斐尔从未自渎过,男人的手时而揉捏时而套弄,仿佛自有魔力,带来一阵阵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他不得不紧紧咬住嘴唇来抑制身体的颤抖。

铃口溢出的清亮液体打湿了男人的手,粗糙的指腹突然停住,然后重重从顶端最柔嫩的地方碾过,毫无防备的拉斐尔低叫一声,初次的浓精断断续续地射在男人的胸膛。

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那人就将他浓稠的精液抹进了娇嫩的穴道,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艰难,被侵入的异样把他从另一个世界拉进现实。

狰狞粗长的可怖物事抵在穴口蓄势待发,在被强势进入的一瞬,他睁大了剔透的殷红眼眸,两颊迅速褪尽了颜色。

Chapter 3

路西法终于得偿所愿。

自从知道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那天起,他就一直幻想着相见的那一天,无论是堕落前,还是现在。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拉斐尔的存在都是一个隐晦的秘密,天使和恶魔的结合,是罪恶也是奇迹。加百列预言他将带来灾难和毁灭,却对他将犯下的罪行缄口不言。

路西法第一次见到他,就预见了他的未来——他是世人的,也将会是他的。

从堕入地狱开始,他就经常收敛羽翼,躲在狂热的人群中追逐哥哥的身影,寂寥的书房里,他是拉斐尔唯一的观众。那些孤独的,冰冷的画作,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在被主人抛弃时死亡,又在他手里重生,挂满了地狱的卧室。

他的哥哥有着恶魔才有的殷红眼睛,在溢满泪水时闪烁着细碎的光点,美得惊心动魄。路西法迷恋地嗅闻着独属哥哥的味道,一边密密地啄吻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边凶狠地抽插着。

窄小的穴道根本容纳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被撑得边缘泛白,突破阻碍的血液在重重的撞击下沿着穴口流出,像是一朵玫瑰坠落。

他知道拉斐尔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记住这个夜晚,这个连风都在呜咽的夜晚,他所带来的疼痛和被占有的感觉,他的哥哥。

拉斐尔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让他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却被推得更开,像一只等待献祭的羔羊。

那异于常人的性器浅浅拔出,又全根捣入,胡乱地戳刺像是在寻找什么,拉斐尔咬紧下唇,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直到有一次,穴道上一个隐秘的点被狠狠擦过,他突然像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层层叠叠的穴肉在剧烈的快感中收缩,差点让路西法没守住精关。

路西法知道自己找到了,于是他舔舐着拉斐尔颈后的腺体,疯狂地撞击那个被遮住的敏感点。拉斐尔无助地推拒着,被迫拉入情欲的沉浮,灭顶的刺激和快感让他难耐地蜷缩起粉白的脚趾,修长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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