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2 / 2)
吟与挣扎。
它被吸血鬼的毒素逼出了原型。
狼人。
狼和狼人,自然是两种生物。狼或许会成为猎人的猎物,狼人却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邪恶生物。
除了吸血鬼。
作为最广为流传的两个邪恶的生物种族,它们实际上也确实曾势均力敌地对峙着,只不过几十年前狼人逐渐式微,吸血鬼在数量和能力上慢慢压制住了狼人,而这个可怜的狼人,几年前从吸血鬼领地的狼人牧场中逃出,伪装成普通的狼一路逃到举例吸血鬼领地很远的森林中,一直靠着吃野兽和偶尔路过的人类过活。
实际上本来吸血鬼和狼人顶多算是饮食理念和生活情调不同,就算食谱有重合、狼人族群逐渐衰落,也不至于狩猎狼人甚至抓来饲养,究其原因,仅仅只是……吸血鬼偶然发现狼人的血,也好喝。
越是强大的,越好喝。
而眼前这个狼人,在没逃走前,或者再往前推,在他还没进入狼人牧场前,职位并不低。
安弥尔一时失了态,直到听到狼断断续续的求饶才回过神来,偏头看到了狼虚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本该孔武有力的,却因失血而毫无力气。
他本想诱捕几个天真善良的蠢笨人类来这里,倒没想到引来的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狼人。
吸血鬼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慢慢将牙齿从狼人的皮肉中拔出,像是回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愈发艳红,衬得安弥尔的肤色更加苍白。
狼人的血液再生着,这使它不得不承受着快速愈合带来的痛楚,只是这疼痛却诡异地不断单方向转换成快感。
这种感觉他好多年没体验过了,此时真切地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再次被吸血鬼捕获,又崩溃又觉得可笑。
狼人的性器在快感的催促下翘了起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知道为什么吸血鬼牙管的毒素有催情功效么?”吸血鬼居高临下,用刚刚狼人俯视小红帽的视线和心情,笑着说,“让猎物,让你,在愉悦中逐步走向死亡。”
狼人无法偏过头躲避,只能闭紧双眼。它的舌头像是麻痹了,说不出什么话只能从声带那里摩擦出一点被口水呛着的水声。
安弥尔将狼人的腿抬高,单膝跪在狼人两腿间,掐着精壮的腰一点点嵌入炽热的性器。
底下的身躯一下子绷紧了,尽管痛觉传导被阻塞了可身体还是诚实地表达了剧痛,它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挺动绷成了弓的形状,“不唔……嗯啊啊啊啊——”
吸血鬼的牙齿又有些发痒了。
虐待自己从不是血族的选择,所以安弥尔将狼人翻了过去,勾着它的腰揽着脖子,爬在狼人瘫软的身上再一次咬了上去。
穿透皮肤组织接触到滚烫的血液是一种凌虐的快感,而将甜美血液吸吮进口腔滑过咽喉则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狼人因情欲变热的血甚至给了吸血鬼一种拥抱阳光的错觉。
吸血鬼忽然想起他的思维附在“小红帽”脑中的时候狼人对自己说的话,有些恶趣味地笑了笑,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蜂蜜,含了一小口,慢慢凑近了狼人,他从狼人眼中看到了退缩与隐约恐惧,不容置喙地吻上它的嘴。
说是吻,只是用舌头撬开狼人合不拢的嘴唇,将那点蜂蜜渡了过去,紧接着便啃咬起来,他咬着狼人厚实的唇瓣,像是在吃血浆布丁,狼人麻痹的舌头与咽喉费力而狼狈地吞咽着蜂蜜和口水,它长而尖利的兽牙失去了应有的攻击力,被安弥尔的舌温情地舔过,只是感觉舔了一把瓷制刀叉。
鲜花的花瓣也被捣进了它的穴中,露水和花汁混着肠液,香糜得过了头。
“你说你吃蜂蜜鲜花,皮毛就会亮,只是不知道这两样东西会不会也让你的‘嘴’甜蜜起来?”
……
狼人醒的时候有些怔愣,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躺在森林里而不是吸血鬼应该住的阴冷潮湿的宫殿中,一时间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因失血与快速造血产生的眩晕恶心使他踉跄一步,只是稍微一动,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就像失禁一样流出了液体。
狼人表情一僵,警惕地扫了一眼周围。他意识到这里还是那个小木屋的附近,可吸血鬼和那屋子都不见了。
被噬咬的感觉仿佛还在,它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但什么也没有。
正以为自己被放过了的狼人此时手腕却开始刺痛不已,它低头看去,是两个极小的圆形伤口,毫无疑问是那个吸血鬼留下的。
但当它将手翻转过来,手臂上赫然是一个蝙蝠形状的印记,暗沉的红色,像是一个烙印。
“不……”狼人如临深渊,它呆愣地看着手背上的这个象征着归属权的蝙蝠图腾,似乎听到了那个吸血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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