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不虐)(2 / 3)
薛寒晟,家里条件不错,可他自个儿叛逆出来做了混混,上头俩哥哥照顾他,给他每月打钱,所以尽管没有工作,身份又低微,生活条件一直不错。当混混叫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实在格格不入,于是就整了个“三儿”,也有家里排行老三的缘故。
此时的他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新房客。
男人昨晚体温不高,现在暖和过来了抱在怀里刚好当个抱枕。男人正在发颤,他在害怕。
本来男人并不觉得小青年会比之前的那几个人过分,他见青年个子不高,身材瘦弱,年龄也不大,以为会是个小孩,还没为自己感慨些许,便被狠狠打了脸。
睡梦中被/操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不”就被掐着r头弄了一顿。
现在r头还是肿大的,疼得有些麻木,他被青年掐着r头穿过去一个耳钉,流出的血被青年舔去。
那白净的小脸上一对碧绿的眼睛绿莹莹的慎人,伸出舌头舔去血迹的时候就抬眼瞧着自己,他只觉得寒冷与恐惧。
怎么会有人是绿色的眼睛?
“叫什么?”青年问道。
男人张张嘴,却没吱声。
他没名字的。被截肢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早就忘记自己的名字,只依稀记得曾经是个警cha,但再去想,身体就疼了起来。
是长期调/教留下的后遗症,他只是稍微去发掘记忆深处的片段,那不同的伤痛就开始灼烧。
青年耸耸肩,这个动作在他身上有着不同的幼稚和孩子气,但男人笑不出来,对方的手又伸了过来,他动作迟缓,只知道下意识闪躲,可乳’尖上的耳钉早就被抓住,他这一躲反而扯拽着伤口又渗了血。
“呃……”他吃痛,只能慢慢挪了回来。
“这耳钉,我留一个,你这儿一个,别丢了。”青年指指自己左耳,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有一个镶嵌黑紫色宝石的耳钉,在乱糟糟的金发遮掩下透着莫名的神秘。他点了点头,低着头看着青年葱白的手还在不断把玩着他r头上的另一个耳钉。忍不住抿了抿嘴。
之前他的“主人”,一般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有钱,也有时间去玩花样,他被搞的很多,但大的改造结束之后平时也就很平常的一些事情了。——也就是说他只是不断的遭受没有变化的xing事。而薛寒晟,是混混,在红灯区浸染许久,肮脏的下流的事见得多了,反而比那些上流社会的更让他不堪。
他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凶,又很野蛮,嘴里的话也不干不净,肏他的时候说的混话真的不堪入耳。
他被肏的难受,可不敢挣扎,也没有资本挣扎,再怎么闭紧的腿都会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小混混想摸想碰的地方照样一处都不漏,他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弄得浑身哆嗦。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怕的。
难堪的是排泄。
他过去时常被灌肠,吃流食,虽说也是卑微,但好歹排出的尚算干净。小混混心没有多细,自己吃的东西吃剩了给他,有时是盒饭,有时是外卖,偶尔自己下厨,也是无辣不欢,咸得齁人。他哪敢说什么,只是一口一口被喂着吃完,再求点水喝。
他被抱着放到马桶上排泄,小混混倒是贴心的把门关上,但是最后还是得进来,替他摁下冲水键,再擦屁/股。
三儿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一低头看见身体残缺的男人低着头,浑身发抖,三儿拦着他腰的胳膊一凉,竟然落了一滴泪。
“哎,没事昂。”三儿说不上心疼或者怜惜,顶多称得上怜悯。
本来嘛,不嫌麻烦的他把这个被遗弃的人彘拖回家,就算当个活的飞机杯,那也得负点责任不是?看着男人自尊心被重创的样子,心情甚至还有点病态的愉悦。
连带着喂饭也多了旖旎的涩情感。
男人被比自己小很多的青年圈在怀里,青年舀了一勺,男人便张嘴吃了,等咽了下去发现青年没有舀下一勺,他面上是隐约的疑惑,也不敢问,看到青年把勺子往自己这里凑了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青年新的羞辱人的方法。他只能张口重新含住勺子,把残留的米粒和汤汁舔入口中。这才见青年收了回去。
三儿自从捡了男人回来后,每次从寒冷的户外进屋,总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房间暖烘烘的,他把衣服随手丢进洗衣机里,就扑上床搂住活动不便的人彘,他的大小正好可以被搂在怀里,像拥有了一只大熊。
或许这就是那些养宠物的人的快乐吧。
男人虽然肢体残缺,但伤口愈合已久,并不会多痛,他甚至可以将四肢的横截面着地移动——但无疑会像一只狗。
三儿也认为这样做除了泯灭男人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外,并没有什么必要。
他碰不到的马桶和桌子依然碰不到。
所以就一直让男人躺在床上。
“你之前一直是躺在床上的吗?”三儿想着自己可以借鉴一下前面几个主人的处理方式,便一边抱着一边问。
“不是……”男人低声说道:“我被拴在地上,便盆和食盆都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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