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自己掰开求我操你(2 / 2)
姿势很淫荡和妓女没什么分别,他没有想要矜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听使唤的一直往下掉,穿了线的珠子一般砸落在床单上。
老实讲,遇见这样阔绰的金主已经是今晚之前不敢想的事,没有委屈没有不甘,只是能通过床对面的一面窄小镜子,看到被撕裂的自己,被自己亲手撕成碎布条,再也拼不完整。
接下来的几年他都会辗转在男人身下喘息,他也是个男人,却只能被更强大的男人操屁股以此获得生的机会。
池飏甩甩额前的碎发,加快速度任由手指进出。席之蘅就在身后看着他,排除一切干扰像上课努力集中精神那般,只是机械运动,他最擅长了。
“差不多了,我习惯操人的时候把人固定起来”
席之蘅拿出一副手铐,并非平日里常用的皮质束缚铐而是圆形的黑色金属手铐,将人翻了个面调转方向,挂在了床头。瓷白瘦弱的肌肤被映的更加雪白可口,池飏微微挣扎着,手指握住床头的栏杆手腕才不至于被磨破,眼看着双膝被席之蘅反折屈起,看着席之蘅解开腰带准备掏出肉棒,池飏突然生理性的干呕出声。
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无法接受被男人操,为了钱也不行。
席之蘅为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小羊羔子已经耗尽了耐心,帮他洗澡教他灌扩张,他妈的这是玩起了贞洁烈女那套?
“啪”
席之蘅本就骑在池飏身上,这一巴掌顺手极了,池飏被扇的惨叫一声,左边脸颊肉眼可见的迅速隆起,红色的指印边缘是肿胀的白,嘴角慢慢渗出一丝血迹,犹如冬日厚厚雪中刚开放的红梅,竟有些惹人的美感。
“你他妈忍不住也得给我忍着,老子出钱不是为了恶心自己的,再让我听到一句不想听的声音,我不保证你能走着出这间房”
池飏的脖颈被席之蘅箍住,不足以要命却说不出的害怕,席之蘅之前的表现确实像见色眼开的冤大头,此时池飏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路是什么,他甚至不敢哭出声,在即将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句
“对,不,起”
剧烈的咳嗽之后,不知道席之蘅按了什么,从天花板慢慢伸下一根铁链,顶端是圆形的环,紧接着他的一条腿被抬起咔擦一声套进金属圈,铁链被收紧,半边屁股随着整条腿微微抬起。席之蘅没有脱衬衣也没有脱掉裤子,只是解开腰带,掏出憋成紫黑的肉棒,在手里捏着抖动两下,套上随手摸出来的安全套,抵在穴口。
被固定了大半个身子池飏本就害怕极了,此时池飏望着席之蘅犹如菜市场转基因的紫茄子一样的肉棒,完全忘了刚才的恐吓,会死人的,这他妈会被捅死的!这不是属于人类!
“啊啊啊老板饶了我吧”
“自己掰开,求我操你”
操你妈,这能进的去?池飏看着自己趴在黑色毛发丛里乖巧的小东西,再看看席之蘅的,展现男人的雄风的物件差别都这么大,输得好他妈彻底。
所以池飏望着这可是和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的巨物,得出一个结论,这货一定吃了药,八成药效不会持久,忍忍。
“老板,求您,呃”
池飏不停说服自己接受,身子却想后退,最终歪着脑袋还是吐在了一侧的床单上,一是觉得恶心,二是吓得。
席之蘅的调教生涯才没这么无语过,他这种级别的S操人都是M上赶着,一分钱不花都会被追捧到天上,到底是哪根筋错乱了想要调教直男?
话是这么说,S的征服欲仿佛是天生的,越是难以驯服越是想要尝试,席之蘅捏着池飏被打肿的侧脸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那堆呕吐物,一手扶着硬了一晚上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沿着粉嫩的窄口挤去。
穴口先是被撑开薄薄的一层,龟头缓慢的朝里送,席之蘅不管身下怎样的不情愿挣扎,等龟头慢慢进去以后,粗壮的柱身又开始往里抽送。
好紧,可是也很会吸,随着池飏的尖叫和喘息,肠内像是装了吸盘,一点一点吸吮着进入的一截肉棒,席之蘅心下一悦松开了钳制脸颊的手,扶着胯骨继续慢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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