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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野屋 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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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世

玉叶金柯,世家富贵。于风月俗世无差无误,只一生错失。

初见便知倾心欢喜,紫世感心如刀绞,而他只身侧跪坐伺候,玉指揉捏翠玉杯盏,微微躬身,眉目如烟似水。

有很多玩意,多是恩客所赐。其中几多真心,几多戏弄,只恩客心下明了。

多是珠宝玉石,嫩绿瓷白,说似他肤白凝脂,同有晶石漆黑,说似他明眸皓月。也有风月中常有雕花玉簪,锦衣华服,那人常常喜善装扮春梦,当他似梦色神月。银财简单实惠,却尽数嫌弃平凡俗庸,逐渐月日,阿蛮成了花魁,这赠予,便更是自有一番讲究,学问。

紫世也曾苦恼烦闷,他差使厨房准备鲜酿佳肴,于月下赠予珍珠钻石。那时候透钻彩石尚且古怪稀奇。阿蛮得了那物总是惊奇,捧在手心仔细打量。他还是未曾一言,惊异欢喜时红唇微张,轻笑小声自唇齿溢出,紫世立于阿蛮身后,教阿蛮观赏其中奥秘。

“透钻几面……八面……十面……你可数数,轻轻捏着,别从手指间掉了,也别傻愣愣的,再把手指伤了!”

紫世哄他,后拥柳腰细瘦,下颚轻蹭阿蛮肩胛,阿蛮望着入神,手指轻点,照着紫世所言,数钻面一二三四。年幼卖予风尘烟月,所谓精通舞蹈音律,吟诗作对,却也只是略懂一二。跟着前代花魁耳濡目染,等见了这些新奇玩意,便是“四六不着”。然烟尘春宵之乐便是于此,才俊富贵怜惜温情,风尘烟云天真无邪。

然此皆是风流,春宵帐暖方为正道。

玉叶金柯,世家富贵。心有思绪感慨万千,怀拥珠香软玉,方子和玩场许多,只一烟月百伶百俐。

紫世欢喜红绸,满屋纱帐,皆是心中所想所念。待阿蛮饮下甜酒,用过少许糖点,收整过赠予之物,自然便可享受一二。

阿蛮肤白,于红帐之上似白玉娇艳欲滴,红绸缠绕膝盖,使双腿弯曲垂钓,暴露腿间玄秘浪漫。阿蛮乖顺,赤身仰着,紫世便躬身一侧,亲吻朱唇一点,尝他口中香甜。

手臂活动自由,而阿蛮不动,也似是不懂,有时低垂身体两侧,有时醉些乏些,便轻轻攥着,若婴童那般于胸前举着摇摇晃晃。

富贵世家风流倜傥,享受花魁玄机曼妙时轻言柔语,从未轻贱作弄。

紫世只喜欢红绸纱帐,用于缠绕阿蛮双腿腰腹,几时使阿蛮门户大开,几时使阿蛮文雅矜持。

时也命也,星野屋一别,再见便是柳街野屋。

早早便想过赎他出来,然思绪感慨万千,春宵帐暖几多,所赠珠宝玉石不少,紫世不明不白,怎算是他心甘情愿。唯记得那人给他赎身那日,一改以往安定谦逊姿态,于星野屋宴请众多,不论娼妓恩客,老板奴仆,他差人备了喜饼喜糖,鸳鸯丝软,及竹筷成双成对,木梳漆黑清香,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装罐。似是民间婚娶喜闹那般,阿蛮穿着他备下的红衣冠簪,与他对饮,待屋里厮咲过来拥着簇着,他便使阿蛮微微弯身,给厮咲小手轻抚头顶冠簪。

“常说新娘红盛福旺,娃娃摸了,便是一生聪慧,你们且乖着,往后早些离了这地。”

凤眼薄唇,对楼中厮咲嘱托轻吟时眉眼弯弯,似是狡狐精怪,所言倒是诚心诚意。阿蛮一侧听着,目光闪烁,和厮咲一并惊奇欢喜,脑袋轻轻倚靠他肩上蹭蹭,再躬身下来,给楼里小娃摸摸脑袋。

曾想阿蛮往生便是此番浓情蜜意,眉欢眼笑,等野屋再见,才知凄风苦雨。

那日柳街再见,他赤身裸体,只头饰繁琐,怀中黑猫难掩双乳垂坠摇曳,周身皆是嬉笑嘲弄。

“他来了这柳街,来了这野屋也还是花魁!花魁无论到哪,是生是死皆是这花街,这楼里一顶一的花魁!”

旧友嘴贱,邀生意往来商贩,族中弟兄来这柳街野屋逍遥。众人皆知阿蛮已不复往昔风光明媚,曾有痴心妄想,魂颠梦倒,今个且算是等到了。

早前阿蛮还在苒屋内凄苦,野屋自是知晓他还可多卖银财,也不似柳街其他屋楼轻贱,只找红烛点燃插弄后穴甬道,找金属小球通电,塞入阴穴,使他身子绵软发麻,那两处同时发难,高潮失态接二连三,一遍一遍,等天之将明,他死去活来几次几次,前阴茎软软绵绵,再无白精所出,只剩热尿绵绵不绝。

苒屋置于柳街正中,四面八方控油纱帐,皆可望个一清二楚,阿蛮只哭只叫,如以往不露一言半字。周围人望着,他赤身秒胴于四面白纱清透内痉挛颤栗,待给他白精热尿浇的透了,再叹他双乳饱满,阴户水嫩,产子后愈发透熟美味。

此番时日不过十天半月,其中一最,便是富贵荣华自花街流连而来。

紫世便是其一,然柳街规矩怪诞低贱,紫世唯有与其旧友同室,享用花魁落难。然不知所为何事,旧友疑惑新交,来了这柳街野屋,再不似以往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嬉笑怒骂,当阿蛮无知无觉,只泄愤,亦或试探之用。

而紫世也一并跟在他们身后,望着他们享弄千奇百怪,手中握着红绸,想缠绕阿蛮双臂双腿,腰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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