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logue(1 / 2)
盛乐不记得分别之后的时间是如何流逝的。只记得接下来上课的时候自己的腿一翘一翘,专心致志地等待着下课。
徐以宁看着窗边昔日同桌的快乐模样——他的脸实在太显眼了。盛骏辉带给他的巴掌印还残留在他脸上,盛乐又没去冷敷消肿。被打的盛乐却容光灿烂,神情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喜气洋洋。
应该是追求到了梦寐以求的事物了。能抗争,能扞卫自己的梦想,这是好事。不管先前起了多大的冲突,徐以宁总归是为他高兴的。
那天晚上过去以后他还在陆陆续续做着一些奇怪的梦境,说是奇怪,因为梦里的盛乐总是不安动荡的、他总是以不快乐的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与现实里的盛乐大相径庭。
徐以宁有扪心自问,梦里的我是否做错过一些事情,才会终日让伴侣抑郁不乐。
也许是没有。又或许对梦里的盛乐来说,他有。
诚如梁右京所说,如果有人同他爱的第一个人一起做到了相伴到死亡降临,促使他们做到的绝不只是爱情的美妙。他们需要拥有很多高贵的品质。
……梦里的他跟另一个世界的盛乐坚持得很辛苦吧。驯服欲望的智慧,对彼此努力的包容与理解,以及还有很多很多的运气。
当又一天再次从梦境醒转,淡的月光照在窗棂上寒浸浸得微蓝。在寂静的空间里,徐以宁脑里仍残留着梦里的拥抱、笑声、吵架时候他不高兴或伤心的小表情。梦的内容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好,虽然有怅惘,但他仍觉着很满足,为着孤独被填补、占有欲被满足的缘故。
——只是不知道,梦里的他们会有一个好结局吗?
熬到放学人群在身后奔忙着像成千上万的鲑鱼回流。打饭的奔在去往食堂的路上,还有争着回宿舍洗澡的,热闹到不行。盛乐吃力地逆着人群奔出去,他男朋友揽过他的肩往外走,手指拂过肩胛骨,盛乐没有任何犹豫,偏过头去追寻他的双唇。时间在重聚的那刻就被打乱了,像小狗那样开始喘息——消散在云层里。梁右京还顾及着车上有司机在偷眼看他们这对偷溜出来的学生,死死按住盛乐的头脸不被人窥见。春天里零落不成句的语言亟待涌现,盛乐的嘴唇被人捂住了,免得他骚情的声音被旁人听见。靠在他身上乱蹭求爱抚的小狗眼睛湿湿,那里涨落蜜的潮水。梁右京和他一样贪恋,中间还走错了方向,上车前没考虑清楚,直接就让司机去缦云,后来才觉得不对,临时改到了别地。盛乐更是脑子里塞着棉花,打开的双腿不安的蹭动着,后视镜里看得很清楚,这是一个沐浴在欲望里的孩子。司机瞟了两眼就咋舌,现在的小孩风气是不是有点太败坏——引诱他出来开房更高大一些的男孩子跟同伴耳语几句,在后视镜里跟他对上了眼神,极度不友好的眼神富有攻击性地无声说看什么看?
司机悻悻地收回视线专心开车,心里摇头。
没余力思考更多的事情,梁右京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发情,一边忍受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的骚扰一边断续完成开房手续,对盛乐来说这些琐事都流水一样淌过去了,毫无痕迹。转瞬间他就跟情人栽倒在柔软的被单上,本能代替理智接管了身体,皮肤滑过皮肤,不知道是谁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用体息把盛乐嵌进怀里,在他颈边啜饮肌肤沁出的汗珠,细嫩的肌肤在他的唇齿下轻轻地颤抖,盛乐发出不满的抗议声,双颊洒满红晕,双唇微微张开,水光润泽,完全是待吻的模样。等不及梁右京的戏弄,他泪眼迷蒙着往下摸索,手指急迫地摁上阴蒂。蜜色肌肤的高大少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急切地拨开他自慰的手霸道地挤进来。修整剪齐的指甲用力地抓挠着梁右京的后背,有点麻刺刺的疼痛。阴茎一送进去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盛乐就安静下来了,像是猫儿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终于满足了不再闹腾,眼睛半闭着咬着虎口,只是小幅度地打着摆,湿软的小嘴不规律地收缩吸咬着梁右京粗硕的男根,无声地催促他快点出精。
梁右京低头看着激动的小狗尾巴射出白茫茫一片精液,射了之后萎靡的阴茎耷拉下去,他随手把它拨到肚皮上,下面深粉的洞口刚被插进去就在绞挛,啵唧一声把肉茎硬生生挤出体外,还带出了一大泡黏滑的粘液,前庭大腺分泌的润滑液体不仅是能拉出丝,直接是一股稠浓的爱液在床头灯下闪着银光,从湿润的内壁里滑出来。
性器刚送进去就被吸得差点榨出精,梁右京还没感叹盛乐简直是榨汁姬,就看见底下销魂的一幕。盛乐像已经睡着了,半闭着眼做着一场静谧甜美的梦,微张的唇逸出微微的喘息,完全被摆弄得神魂颠倒,要多色情有多色情。梁右京拍拍他脸颊,像将意中人从美梦中唤醒一般手势温柔,“喂,妹妹,醒醒神,这就爽了?”
半阖的双眸失神地看着他,迷迷蒙蒙的春水漪人魂。盛乐像刚睡醒一般懵懂,只是底下剧烈缩张的蜜口与梁右京的性器之间牵连着稠长的水光,两个人低头看向小腹处,腹肌下方支起来的那根性器被梁右京握住,在紧致的花口外贴贴蹭蹭,玩了好一会儿还不插进去。盛乐刚高潮过一次,还茫茫然地看着底下不知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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