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分的契合(1 / 1)
你不能因为喜爱野兽而忽略掉他的危险性。
盛乐的眼睛追着他,探寻着他脸上每一点轻微的起伏变化。
梁右京望着他笑,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蕴含的风流能让脸皮薄的姑娘直接红脸,这笑还带着大男孩天真的得意。盛乐明明是想打蛇打七寸,却在这热辣辣的目光下被盯得脸慢慢热起来,他的五指还紧紧抓着梁右京脐下的硬物。
“你为什么要好奇这个,有什么想法?”他俯下头颅,用鼻尖厮磨盛乐的耳鬓,亲昵地悄声询问。
“我发现你对我的态度很有意思,几乎是我要什么你给什么,还随叫随到。有点好过头了吧?”盛乐努力维持着冷静,语气已经微微颤起来,他几乎怀疑起自己对梁右京有瘾。每一次触碰都会引来我,或者他无理的渴求,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贴在一块,那种隐秘的刺激、与自己交缠的男性的体息,清澈、干净、又混合了刺激的费洛蒙侵袭过来,简直像在吸毒。
是不是眼里都是淫秽色情,所以看什么都色情。真可怕……这家伙就是行走的春药。
“你是不是傻?”梁右京咬着他的耳朵,用气声回答,“你把我当什么,你当我是你朋友?我亲你摸你对你好,都是为了操你啊。”
“供大于求、有求必应,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
“嗯,别跟我说你没感觉到。”梁右京语气平常,扯着他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有一搭没一搭地,挑起内裤弹拨盛乐的腹股沟。“如果契合度是100分算满分,那我跟你就是一百分的契合。”
“一百分的契合可以解释你对我好到什么都能让步?”盛乐也跟他聊家常般,只是手从抓着他的性器撸到根部,捧着那对卵蛋用了点力气抓揉。
头顶的人不动声色,线条漂亮的人鱼线勒深了,却仍然对母蜘蛛结的罗网不躲不闪,冷冷直视,“要么就是我很喜欢你,要么我就是个渣男,给你一种错觉,目的是让你伤心,你信哪种?”
“……渣男。”盛乐胸口起伏不定,脸颊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为什么要钓我?好玩吗?”
“我钓你的时候,你就没钓过我?怎么我就是个渣男了,你跟我玩,不也学到很多东西?你跟我睡觉,并没有一直在吃亏吧?我没有挖掘出你心里最深的渴望么,盛乐,觉醒出一个新的你自己,滋味不好?”一下把指控推翻,把原告一同变作污点证人,梁右京的心脏一下飙上一百八。
活塞运动都尚且不会有做到眩晕的感觉,但被盛乐盯住七寸的时候,委婉表达出你是不是喜欢我这层意思的时候,他的大脑里只有一片空白。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干脆袒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任人宰割就算了——但不行,他所面对的人不是旁人,是盛乐。
如果我举旗投降,袒露我的咽喉给家豹,你说他会不会一举吞噬、干脆咬掉我的喉管,吞食我的血肉?我爱一只野兽等同于完全向他打开我自己,把刀递给他,刀尖对准我,给予他伤害我的权力。
情欲与危机总是相辅相成。越致命就越有挑战性,危险的美丽就矗立在我跟前,越狂暴凶险越让我想去征服,人类总在濒死之际体会到高潮与失禁的感觉。
蛇类从来都是狡猾的,哪有那么容易中招?不仅没抓到它的七寸,还进入了剧毒的眼镜王蛇的捕猎范围,现在正咝咝地吐着蛇信子,反咬一口。盛乐被针针见血的指控说得脸上一片火辣,既是受害者又是受益者,反而他似乎从中受益良多,对梁右京没什么可指摘的。他盯着那对饱含挑衅的深邃乌瞳,冷冷地指责,毫无意识到他就像梁右京的镜子。
“好是好,可我没打算把我自己赔进去。想要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同等代价的交换物,这是你自己说过的,用货币交换货币,用爱交换爱。”手上稍微收紧力度捏着他的蛋蛋,像捉住了蛇蜕。
“谁说我不可以给你爱,我可以给啊,你愿意跟我交换爱吗?”本以为渣男会偃旗息鼓,没想到尖吻蝮寂静无声的突刺,狡猾的跟他讨价还价。盛乐气笑了,要了身不够还贪婪的想要更多,想要女人围着他团团转?“我跟渣男谈什么爱情啊?”
“真的不跟我玩吗妹妹?”梁右京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跟我谈恋爱会很好玩的,不考虑一下?”
“不许说话!睡觉了!”鸡鸡也不玩了,家豹没有抓到想要的猎物,果断撤爪离去。梁右京控制着自己别长出一口气引人注意,后背都被汗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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