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手持慧剑专斩欺行霸市老不死(1 / 2)
“想要靠喝酒来忘记俗世的烦恼,岂不是用痛苦来交换另一种痛苦?”梁右京只对他发出了善意的嘲笑,被他再三纠缠,只松口说周末再喝,现在不成。
临近月考的日子,班级里的学习氛围浓厚起来,学生们面对考试总有点惧,哪有什么心思嚼人舌根,盛乐一看月考座位安排表,好巧,自己那排要跟闻葵那排打乱调一起,他有心把座位换错,女生最近几乎没跟班级里的同学交流过,回来看到位置被人占了,脸都涨得通红告诉他你挪错位子了。
“啊?是吗?”盛乐一脸迷惑,跑上讲台装模作样地看座位表,“啊,不好意思,真的是我看错了,咱俩调换一下。”替女同学搬桌椅的时候,若无其事的跟闻葵寒暄,闻葵应付了几句,难堪地低下头。
“你替我说话的事情我都知道啦……还是别理我了,大家会排挤你的。”
“别担心我了,我跟你都没有做错什么事情。非要说错的话,那个人也绝对轮不到你。”盛乐注视她片刻,自嘲地耸耸肩,“可能这种事对女生的伤害就是比男生大。如果我和女朋友的事暴露出来被老师抓去谈话,估计我女朋友也要像你这样啦。”
闻葵有些惊愕,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哇……什么时候交女朋友的?”
总算开始说上话了,盛乐松口气,打起精神应付接下来的对话,只可惜聊了没多久,吃过晚饭的学生陆续进来教室,闻葵就结束了对话,而安甯走过来告诉他,班主任过来找他,美术老师也在办公室。
盛乐毫不意外,美术老师过来大概是为了艺考,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
“你小子最近谈女朋友了?”梁父走路没什么声息,经过他房间的时候瞄了眼儿子的动静,看见他一脸带笑玩手机,少有的沉迷输出的模样。梁父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出现在房间门前,观察着儿子不亦乐乎的形容——唔,上头了。他饶有兴趣看了会,敲下门把儿子的注意力从屏幕拽回现实,语气带着笑意问。
“嗯?没有。”梁右京条件反射地熄了手机屏幕否认。慌张没几秒,表面若无其事,站起来就想赶客,把老爸向门外推,梁父不痛快地说:“我都没进去你房间,怎么,房间里藏人?这么见不得光……”
“八卦。”梁右京鼻孔里出气,“我跟谁聊天关你什么事啊?”
梁父意味深长斜睨他一眼,手指虚点他鼻梁,“别到时候搞大别人家姑娘肚子。”
“……不会的!”
“还不会?现在还住在缦云那边,当我不知道呢?”父亲居然连这都记住了——看来这两个月但凡夜不归宿都没瞒过老爸的眼睛,梁右京只觉得满额满背都汗意森然,幸亏盛乐每次过去都是女装打扮。“别太沉迷。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你往下坠的时候没有人能拉住你,你得自个儿清醒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能为自己的行动负责。爸,你好啰嗦。”梁右京停了几秒,一脸不快,“你不会还要翻监控吧?哎算了,改天我就退了不住那。”
“搬去哪?你让阿姨给你洗床单?”梁父骇然回过身来,也被他吓了一跳。梁右京被臊得耳根发红,转头调开话题,“没有!我都多大人了,又不是手脚残疾,让阿姨给我洗那些!我妈呢?她去哪儿了?”
“你关心她就打电话自己问,哦哟,有时间跟女朋友发信息连我走过来都不知道,连老妈去哪里都不晓得关心一下。”梁父受不了地说,看着儿子象征性地扒拉出手机划拉下联系人,点开老妈的头像进去又退出,吊儿郎当的,连朋友圈都不看,“算了,等她回来再问好了。”
媳妇还没娶到,老妈就先不要了。梁父真正感慨起来这小子真是可恶,突然想起来一个事, “最近还在跟盛乐打拳?小心不要伤到人家的手。”他不确定地问:“我记得是过年说话很出格那小孩吧,说话叭叭的,把长辈气倒仰那个……”
梁右京失笑,“爸你真是,记的都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心下大喘气,还好,似乎还没怀疑上, “不会伤到的,我很小心。怎么,他家里人不让他继续来?”
“喝茶的时候他爹来跟我打招呼。真有意思,难得见到做爸妈强势的,子女也同样强势。”
联想起过年盛乐在宴会上惹得长辈勃然大怒、他在那言语激惹讲单口相声的模样,梁右京当场差点忍不住大笑送上掌声,盛乐父母在那尴尬微笑,一脸管不住他的无奈。梁右京在台下看戏一样瞧着热闹中心,“依我看来,这方圆十里就数您老的幌子最堂皇。左边呢写着我懂仕途经济学问但愿求财得财,右边呢写着我知忠孝礼义廉耻道友当死则死,当中横着四个大字,奇货可居,速来买我,是不是?”盖棺定论起的对联可应景,把倚老卖老的长辈激得面色紫涨下不来台,剥毛豆的他忍不住在底下嗤嗤笑,他老爹在旁边也按住唇,父子间悄声评论:这小儿嘴好毒。
“很奇怪吗?你还不是什么样我也遗传了你什么样。”
梁父制住他的话语,“这投胎是门技术活,你小子命已经很好了。你看他家里条件明明跟我们差不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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