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ing someone(1 / 1)
半夜做的那次酣畅淋漓,梁右京操逼操得急躁,沉甸甸的阴囊随着粗鲁的蹂躏挤压,一荡一荡地重重甩在骚水潺潺的饱熟屄唇外,带着要把这对公狗般的狰狞物事也一并肏进去的蛮横力道。饱满坚硬的肉具从冠头到青筋暴凸的柱身都是紧绷的,蓄满勃涨待发的欲望。抓着盛乐的乳房尽兴交媾的时候,强忍着射意阴囊处传来了细微的疼痛,更加了激化这种几乎要将所有思绪和理智尽数吞噬的狂热渴求。梁右京垂颈以一个啃咬的方式蹭着盛乐的下唇,他觉得不论做多少次都不够,从育种的囊袋传导到胸腔深处细密的痛感,这到底是源自于精神还是肉体?盛乐高潮时的眼泪咸咸的,用大拇指揩掉女体面上的泪水,极尽缠绵地吻住他的嘴唇,忽然就觉得盛乐像夏天清晨的露珠,等天一亮,灿烂的日光照耀到花瓣上,短暂的晨露就被晒没了。
“永远”这个词仅就我的激情而言,仅就反应在我血液中那个不朽的洛丽塔而言……
抵住温暖的阴道射精的时候,就着狂欢的余韵,他低头看着打着尿颤高潮脸的盛乐,他们的开始仅仅是因为合拍的性爱。无所谓什么喜欢,更不要说爱情——如果这所谓的“爱情”能够长久,都是因为他发生变化的性喜好与盛乐的性感点始终匹配。
人类不过始终在寻求性喜好与性感点的对等罢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诚实与恳切,比任何条件都要简单的条件,是所有缘分的注解里最值得标明“天注定”的一种结合。
性在原始时代和古代是繁衍子嗣的一项工具,它在近现代则更多是一种爱情、生理的附属品。
我曾经也以为它无足轻重,那只是一种与吃饭喝水无异的生理本能。所谓的性冲动最初只被我解释成想要交配的冲动。性是肮脏的,没有任何衣物的修饰,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还有那些不停溢出的体液……一切日常的体面都不可能存在。
它曾经被压抑、曲解,刻意引导。
……现在它流露出了真面目。
——最震颤的,最情难自抑的,最热血沸腾的,最难形容的,最需要正视的,最能说明渴求与期盼的,最能用来请求或拒绝的。
它是从自然里生长出的情感基础,本该被享受,被充分使用,被用来解释一切爱和不爱。想到特定对象的心悸,想牵手、拥抱、接吻的需求。
……以及想建立关系的渴望。
人类应当去结合,或者说他们天生就该作伴。每一个亚当出生之后就缺失了一份骨中骨、血中血。
没有什么比性匹配更让人愉悦的组合了。我将我的淫色放浪,都全部交给了你。
人类也应当孤僻独行,当我未曾遇见夏娃时。
爱情自由的降临了,它也曾自由地终结在不匹配时。它从来就不是理论,fall in love,多么生动的表达,fall in——我,你,所有人,都不可能有任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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