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anus(1 / 1)
要人给予自己粗暴的性爱,先受不住的人也是他。淫媾的对象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对称的影像,眼睛里轰雷郁勃,欣赏一般拇指碾过小母狗汗津津的脸颊。这个瞬间盛乐脑子里闪过许多疯到没边的画面,跑马灯一样提醒好日子就此结束,之前被梁右京当成肉便器射精又射尿的时候他脸上也闪过这样的神情……
膝行没几步就消耗掉大部分体力,盛乐已经摇摇欲坠,软嫩的雪脯因大口呼吸而起伏着,整个人筋疲力竭,视线下坠到交合处的场景,雄与雌的性器官严密结合嵌在一起,生来就为对方量身定制一般,楔进去、拔出来、每一个轻微的动作、生殖器内部软肉轻微的瑟颤,都给彼此带来巨大的刺激与无限的快乐。梁右京意味不明地微微抿唇笑着,抚着他的头发悠闲地对着镜子持续肏弄小淫屄,稠白的浓汁从微张的饥渴檀口里羞答答流出,将身上男人毛刺的茂密丛林打湿,变质膨胀的欲望滑出来又顶进去,密林里游移而出的毒蛇顶弄着瑟缩的贝肉,红熟硬挺的蒂果亟待轻轻的掐弄,迫不及待拱开两瓣丰美的肉唇,不知羞耻地等待男人的玩弄。
毒蛇在花户的窄门外不怀好意地厮磨着,赤红的肉冠、紫胀的茎身,两丸饱胀的精囊,这根一柱擎天的阴茎让盛乐爱不释手,梁右京把他按到镜子上,冰冷的镜面把他冻得打哆嗦,紧贴着他胸前两团绵软物事跟小腹下的硬物,毒蛇从背后满而重地填进屄洞,玻璃镜面上出现了手掌印、被不明的水液打湿了,盛乐瑟缩着被粗暴的肏弄顶得欲仙欲死,肉茎也在尿崩,把镜面淋的喷湿还差点溅到了自己脸上,趴在镜面上就剩一个念头,梁右京真像一条蛇。隐匿在黑暗深处,有着斑斓鲜亮外衣的毒蛇。
他从不收敛自己的怪异和瑕疵,悄悄诱导着自己靠近,一动就是一击毙命的杀招,亲吻着猎物告诉它,蛇是怎么长出毒牙的。阴道似乎要被大家伙入到撕裂,有些细微的疼痛。盛乐忍不住中场叫停,怀疑自己屄都被操裂了,梁右京非要塞入两根手指把他指奸到丢了一次,向他展示下体的浓汁白浆,哑声说没有把你操坏。这不是最疯狂的一场性事,他们伏在山顶庭院的栏杆前看着北半球夏夜的星海做爱,身后的情人不怀好意地抬高他的头颅教他辨别星轮坐标,饱满坚硬如烙铁的男根在女逼里穿刺得阴精迸流,盛乐整个人像张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崩成极乐的碎片。梁右京饶有兴致地教他数着天璇天玑,英仙巨蟹和北落师门,数得夜色摇乱,玉山倾颓,逼里吃着勃勃跳动的硬硕心脏,胞宫深处被入得迸射出融融阴精,盛乐语不成声地哽咽起来,眼睛里涌出的咸水模糊了一天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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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手指都累得快抬不起来,倒头就睡,起床之后发着呆,盛乐倦倦的跟床伴聊着天。把玩着床伴两枚弹药充足的睾丸,玩到蛇茎巍巍跳动,梁右京容忍地看着他不作声,神情写满了等你吃饱了我来吃你的意味。盛乐说,真喜欢这根大东西,恨不得割下来每天都塞进逼里,每时每刻都能体验极乐世界。
梁右京从行李箱掏出玩具,让他选个小玩意塞进体内。试了下跳蛋,盛乐觉得太鸡肋又扯出来扔到一边,炮机跟G点按摩棒抽插了好一会儿,只觉得甬道被震到发麻,快感聊胜于无,吮阴器最好用,像口活爆炸温柔的梁右京用舌头把他送上阴蒂高潮,阴道饥饿地收缩着,也想吃点饱实的大餐。玩到最后,盛乐趴在大床上告诉他,玩什么都不如你的屌。梁右京毫不意外,早就告诉你了,真人大于玩具大于手指带来的快感。
所以想把你的鸡鸡割下来,走到哪揣到哪,每天都吃鸡巴。
盛乐转头看着他假寐的脸,被人开玩笑说割鸡鸡,是个男的都会感到有些冒犯,旁边躺着的这条丛林里游弋的蛇却悄无声息,眼尾悄悄耷着,神色寡淡态度疏离,并没有被他的玩笑话冒犯到。想象了一下把雄伟的男性生殖器割下来的场景,盛乐就笑了,瓦萨里画的阉割乌拉诺斯,正是盖亚与乌拉诺斯行床时,克洛诺斯从天而降用镰刀肢解了天父的生殖器。画里并没有乌拉诺斯与盖亚交欢的场景,如果自己是在与梁右京做爱的时候割掉他的阴茎如果被人画下来——吐出怒茎的牝户,那一定像个情杀画面,隐去了刀刃与怨毒,像一只狰狞的象拔蚌。就着依稀光线打量闭目养神的床伴,这位床笫情人的额峰冷俊,鼻梁窄挺,唇珠微微上翘,呼吸均匀陷入睡眠的模样放松到有些稚气,盛乐伸手摸向他的胸膛,犹豫了一下,还是挪向他肩窝,乞求填补冷下的热度。当他被揽进一双臂弯里,盛乐错觉自己像只猫被路过的梁右京抱回家。
室内的空调吹到身上,盛乐睁着眼睛等餐,冷气吹在出汗的皮肤上像要结析出盐粒,肉体之欢冷却后有什么东西凝结出来了,像海水凝结出了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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