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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我叫他名。”鲁南浦将杜朔伸着的手握住,两人手牵着,似是在舞厅张开胳膊跳舞似的,鲁南浦回过劲来还觉得委屈,刚才的肉欲和柔情散下去后回过味心里更难受,眼眶又红了一圈,“他凭着什么打我?”

杜朔叹一口气,将鲁南浦拽过来,“凭着什么我也该为你主持。只你看我是这样一个身子,虽说是长子,但以后这个家全靠阿贺支撑。他生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笑时便笑,怒时便辄打辄骂,人说长嫂如母,他这样对你到底是个混蛋。只可怜我的肉受了这样委屈,我却没得法子。”

杜朔替鲁南浦揩揩泪,将人搂在怀里唱摇篮曲似的低声说些话,直到外头小翠叫起来开饭鲁南浦才推开杜朔,只是那姿态也柔柔的,腻歪似的。杜朔亲亲鲁南浦手,想安慰安慰人家,只好在他没几天好活,委屈也不用久受。但这话到底没说来。

“我便同你一块儿出去。”鲁南浦羞答答似的说。

杜朔一笑,只点头。瞧着鲁南浦弯下身子给他穿鞋,脊背划出厚实漂亮的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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