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蜜──情深长久(1 / 2)
夜色沁凉如水,咸阳宫殿内却热气氤氲蒸腾。
嬴政坐於床沿,扶苏捧着他的手腕亲吻,以唇落下轻柔绵密的雨,又将他指尖一根根纳入吮吻。嬴政的手指探入他口里,哄他打开唇齿,扶苏双膝跪於地上,只能仰头望他,口中承受着修长指节的挑弄,像是侵犯却也是爱抚。
扶苏不能阖上嘴,晶莹的水痕溢了出来,汇流在锁骨的凹窝像个小泉眼。嬴政拿开手,扶苏微张的唇迎来他的深吻占有。他们相拥而吻,嬴政把扶苏拉至床上。
扶苏整个人趴在嬴政身上,被亲得全身发烫,和父皇紧贴的肌肤像火焰在燃烧。他按捺不住地去吻嬴政的脖子,又像头幼兽般舔咬他的脸颊和胸口,他感受到胸前传来嬴政笑声的震荡,如雨势前的雷鸣。扶苏舌头在父皇宽阔结实的胸膛画着圈,又吸又含的,他听见父皇嘴里压下的那声闷哼,心头更是被撩拨得发痒。
扶苏慢慢往下滑动,双腿勾着父皇交缠。他膝盖抵着嬴政,低下头去吻父皇昂然的巨物。扶苏轻轻在龙根烙下吻,又用舌头去舔,贲张性器湿漉漉的浸满他的唾液,扶苏缓慢地含了进去。
嬴政抚着他的後颈,骨节扣住扶苏下颚脖颈的交线,在扶苏费力吞吐时拉起他又压下,却不至於让扶苏感到疼。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龙根,像浇淋了香甜熟透的蜜,涎水打湿了床褥,还有热腾淋漓的汗。
看扶苏泪眼迷离隐忍的样子,有如皎洁的光辉落入满池春水,圣洁沾染上惑人的罪恶,点燃嬴政的暴虐心性,但他强忍克制,才不会将乖顺吞忍的孩子摧折殆尽。
察觉扶苏肩头微微发颤,嬴政想退出来,扶苏却不肯,边含着边伸手想拉住父皇。嬴政将扶苏的手包覆在掌里,一手安抚地轻揉他的发。
扶苏又吞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停下,他气息紊乱的喘着,脆弱的神态却愈加引人采撷。
「父皇......唔......」
嬴政攫住扶苏猛然吻他,方才温柔的吻变得残暴嗜血,像要将他吞吃入腹。扶苏呼吸越来越乱,胸膛激烈地起伏,接吻的缝隙透出难以自拔的呻吟,酥麻缠绵。
「父皇、父皇......」
嬴政勾着扶苏唇舌相缠,回应他压倒性掠夺的是急切的回吻。扶苏尝起来也是甜的,一缕浅淡的香气萦绕在他们交叠的唇齿间,还有欢爱的浓烈情愫。
「扶苏。」嬴政抚过他脸庞,又咬他唇瓣厮磨,他拉着扶苏脖子往下身按,扶苏吞入性器顶端,把自己往前送去。
「嗯......唔......」
嬴政扶着他身子,龙根挺动起来,在窄小湿热的喉咙猛烈抽插着,一下又一下抽出扶苏的嘴再捅进去。比起感官的刺激,心里的羞耻和冲击更鞭笞着扶苏,但他饱受煎熬,又痴迷其中。
父皇神色与以往都不同,冷峻锋利的眉眼压抑着山雨欲来的风暴,锁住扶苏的眼神灼热而炽亮。扶苏跪服着,交付一切任他占夺、予取予求。
嬴政紧抓扶苏肩膀,汩汩热液浇灌入喉里,还有些喷溅在扶苏脸上,勃发性器退了出来,扶苏咽下去,眼波迷茫,嗫嚅着低喃:「父皇。」
嬴政手指轻擦扶苏的脸,拭去他留下的靡淫痕迹。他将扶苏抱进怀里,温软的人任凭他索求,扶苏靠卧在他腿根,身下利器对着早已湿透的穴口插了进去。
「唔......」
扶苏蜷缩在他胸前,瘫软下来的身体一紧,承受着下身剧烈的撞击。嬴政抱着扶苏颠覆云雨,又将他压至床榻大肆抽弄。扶苏面朝下趴着,身後快感翻江倒海袭来,浑身泡在美酒般沉醉痴狂。
「父皇、父皇。」他想要看着嬴政的脸。
嬴政把扶苏转过身来,扶苏面染绯红含笑,满心满眼尽是情意。他伸手去构嬴政,触碰他胸腹强劲的力量与滚烫肌肤。嬴政按住他作乱的手,高傲的君王俯下头,吻他挚爱的孩子。
连续冲撞的长剑战不知休,扶苏被顶上高峯,脚趾都蜷了起来。他眼角带泪,累而昏沉的看着父皇腰腹竟有溅上的点点白浊,羞愧难耐地想去擦,嬴政却不以为意,撞得愈深入,扶苏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随父皇共赴云山。滚烫热流悉数射进他体内,震得他微微颤抖。
嬴政抱着扶苏一齐躺下,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即使有过多次承欢,能这麽黏着父皇依然让扶苏感到惊讶与惶恐,还有难以诉说的悸动。他趴在嬴政胸前,竟觉得何以得父皇垂怜,毕生死而无憾。但扶苏也舍不得割舍一分一秒,与嬴政共度相拥的时刻。
嬴政看他目光专注望着自己,却又遥远迷惘,似思绪幽深。他安抚地顺着扶苏的背,幼时他也会这样哄他。
「弄痛你了?」
「没有,父皇。」
「朕看看。」
嬴政捏着扶苏下颔仔细审视,除了嘴唇鲜红肿胀,鼻头通红,看上去倒是无碍。他还在端详扶苏的脸,却听见扶苏说:
「父皇......儿臣想,为父皇而死......」
嬴政心里一紧,像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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