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麻将局得罪小结巴 /饭局裸身牵着走咬4v1(2 / 2)
下。
无边的黑暗中,阿梁听见有人拍手叫好的声音。摇铃被交接到他人手中,叮铃咣当的响起。阿梁浑身绯红,来不及收拾好体液,便又循着铃铛声爬了过去。接着阿梁的口中又被塞进一根屌,这人还算温柔,只浅浅放入了龟头。全凭阿梁自己发挥,阿梁湿软的小舌头卖弄一般舔弄起来。接着手被拉起,一手再握住一根粗屌,上下撸动着。阿梁心想,或许今日只用屁股和嘴巴受点苦头,还没人瞧得上他的屁眼儿。又或许白大少替他塞进这个牛眼木钩子,是真为阿梁着想呢。阿梁心想:这或许是场面上不成文的规矩呢,屁眼儿里被塞了东西,就只能玩不能操呢。
阿梁心里甜滋滋,嘴上和手上干得更卖力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十分短暂的,忽然阿梁只觉头皮一紧。身后一人抓着绸子往上用力。阿梁顺着钩子往上用力,还没站起来就被人用手捏住腰按在腿上坐下。口中的屌滑了出去,阿梁害怕挨打。只能张大了嘴在空气中搜寻着,身旁有人浅笑一声,没有过多责怪,用手扶着有递进阿梁口中——这实在的充实感。
阿梁从龟头顺着柱身的青筋一路往根部走,舔弄着卵蛋。手里翻着花地摆弄着,他听见远处角落里洪胖子和白大少和其他人窸窸窣窣的声响,似在商量着什么要紧事。想必是顾不上阿梁这边,阿梁并不清楚,这个大号麻将局来了几十人。是洪胖子商会组织的联合政军商要人的聚会,来人背景不尽相同。有商有官有黑帮,平日的玩法都不同,阿梁遇上什么样的人全凭运气。
忽然阿梁感觉后穴被一根生着粗茧的手指探入,屁眼儿被彻底撑开。他口里含着阴茎,叫不出声。只能先停下,止不住的呜咽。后穴的手指继续探入,在阿梁的穴内有耐心的摩挲着。此时没人说话,都各自玩弄着。阿梁感觉第二根手指进入得有些吃力,屁眼儿里的牛眼撑满了肠道,他再吞不下别的东西。
“这屁眼儿怪紧的,你这骚屁眼儿今儿还没人用过吧?”
那人取出手指,掐住阿梁红肿的屁股,玩儿似的拍着摆弄起来。阿梁点点头,眼里噙满泪花——只可惜,蒙着黑布无人瞧见。紧接着,那人龟头抵住阿梁的屁眼儿,试探着往内挤。阿梁疼得大叫,脚趾蜷缩,站了起来。他整个人悬在半空,口中却依然含着那根温柔的屌舍不得吐。接着他只感到腰间被人一掐,抵住后穴就捅了进去。龟头进去后被牛眼挤压着,填满了甬道。酸胀,满足,阿梁摇着屁股慢慢地、一点点往下吃着这根粗屌。身后人始终提着木钩子,不让牛眼和羊眼圈在体内乱动。一点点用屁眼吞入,总会压到那个点的,总会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阿梁浑身一震,大腿和屁股抽搐起来。周围几个男人发出嘲笑,身后男人捏住阿梁的肥臀掰开,不怀好意的怼着那点来回摩擦。阿梁左右上下扭动着肉臀,他逃,他追,他们俩都插翅难飞。
又白又暄软的肉臀因为阿梁的不安分,翻起一阵阵肉浪。几个巴掌同时拍了上来,阿梁疼得撅高屁股。嘴里的人忽然用力,快速抽动,没几下便射了出来。
“你……我……也……也……咽……咽了。”
好嘛,是个结巴。阿梁咽的时候呛进气管,剧烈咳嗽着,将口中没咽下的精液吐了一地。这下小结巴不干了,大声嚷嚷着:“你……你个……小……小杂种,你是什么东……东西,你还敢瞧……瞧不起我。不肯吞……你……你等着,我待会儿弄……弄死你。”
阿梁心里不忿:你个小结巴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身后那人一哆嗦,射了阿梁一屁股。他怀着悲悯的语气,对阿梁说道:“你完了,你惹了小结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