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男的春天:双龙入穴 丝袜口球肛塞齐全 白可下集就变小狗(1 / 2)
“你才秃头,狗东西,当心我给你毛剃光。”格子男恶狠狠地抹了一把额前几根碎发,想到自己确实面临的中年脱发危机,更生气了。他挥了挥手中的美工刀,把白可的裤子划得稀巴烂,边划边骂:“叫你乱说,叫你咒我,下一个就把你屁眼儿的毛一根一根拔光。”
白可看着情绪失控的格子男无动于衷,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他贪婪地咂摸着前列腺高潮后由腿间后穴逐渐蔓延至全身的震颤感觉,失神的盯着头上的白炽灯,含糊不清地呢喃,喘息。格子男把白可的西裤和鞋袜一起扔进垃圾桶,看着他潮红的脸 ,笑道:“一个棒子就把你操失神了?”言毕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黑色项圈来,上面一颗偌大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格子男沉下声吩咐道:“把你衣服领子解开,胸口敞开。”
白可从一只骄傲的田园犬变成了一只被操软的马尔济斯——也可能是闹腾的博美,总之白软好欺,宛若一只小白狗。他听话地解开胸前领口的一颗扣子,微张开口仰头望着格子男。格子男摇摇头摆摆手,白可便立刻再解开一颗扣子,直到格子男露出满意的笑容,亲自将铃铛黑项圈套上白可的脖子,继续吩咐道:“晃一晃。”
白可左右晃动,铃铛发出不甚清脆的声响,听上去混杂着灰尘和锈迹斑斑的陈旧感。白可问道:“格子男,这个铃铛是从去年公司门口的圣诞树上偷来的吗?”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亲自跑一趟小首饰精品店买给你啊,美得你。”格子男伸出手指拨弄着铃铛,使它发出越发响亮的声响,他满意地点头,说道:“我叫你,你听见了就晃脑袋弄出响儿来啊。”
“我有嘴的呀,可以说话的。”白可不解。
“马上就没了。”话说到这,格子男从抽屉里继续拿出一个红色口球不顾白可挣扎,硬给人套上。白可被迫大张开口含住口球,舌头被压到酥麻,唾沫咽不下去只能顺着口球的空隙流出。白可“呜呜呜”地从口中吐出含混不清的词汇,唾液拉得老长一条。格子男笑得猥琐,伸手替白可擦干净唾液,道:“你瞧瞧你,多大的人了,口水都包不住,整这么脏。是不是该挨罚?”
白可摇头,铃铛应声响起。老张出言提醒道:“格子男,你不要玩得太过火。你玩坏了,老板下午来了还怎么玩?”
格子男头也没回,摆摆手道:“你放心吧,我可比小体育生有分寸。”
白可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还拉踩,办公室政治要不得!
白可不动声色,等着看格子男究竟要怎么罚他:高手过招,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但是格子男不像小体育生——看似鲁莽,实则都是些常规玩意儿。格子男不同,他老整些非人类的玩意儿,真是个变态!说时迟那时快,白可被格子男反剪双手连人带按摩棒从透明椅子上提了起来。双腿岔开,撅高了臀,头靠在椅背上:硬塑料,硌的白可生疼。他不满意的唔唔唔抗议道,格子男听不懂奶白受语,只当白可着急。一巴掌呼上白可的肉臀,笑骂道:“别急,我这就进来了。”
言毕,毫不犹豫地拉开拉链掏出充血的鸡巴在白可湿漉漉的后穴蹭了蹭,没有取出按摩棒,将就着破开白可已经捅开湿软后穴。白可大喘着气,口水像一条丝线从口球流出落到地上。项圈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奋力挣扎响得欢快,眼镜男厌恶地“啧”了一声,戴上了降噪耳机:真烦,什么轮到我玩!
格子男看着白可后穴的褶皱被撑平,探入白可身后那个紧致湿软的巨大后穴。龟头摩擦着塑胶拉珠,缓慢地捅到底。白可身后的洞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温度不同的棍状物拥挤地填满自己的屁眼儿里的甬道。屁眼儿里的水流不出去,愈加胀得不行。他两眼噙着泪,想要转头,却被身后人从后捏住乳头,又掐又搓,很快胸前红了一片。格子男捏住白可的乳头从后抱住,将人从椅子抱起放到办公桌上。抬高一只脚踩住白可的头,从缓慢温柔到快速粗暴地抽动起来。白可体内的水流出,接着又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按摩棒被格子男粗暴的动作带动着胡乱搅动,一会儿碾压住白可的前列腺爽得他浑身颤动;一会又滑到肠道其他地方胡乱摩擦,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白可被格子男和按摩棒一真一假两根鸡巴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唾沫在桌上湿了一滩,铃铛摩擦着发出清脆响声:这是格子男开始冲刺了。随着一声低吼,格子男射出憋了几周的浓精。退出的同时连带着假鸡一齐拔了出来,滑腻地发出“噗叽”一声响。白可娇滴滴的呻吟一声,含着口球含混着嗔怪说道:“唔唔唔。”
格子男餍足地笑嘻嘻拍了拍白可的白屁股,五指红掌印很快印在白臀上。格子男本着科学精神,吩咐道:“你收缩几下,把屁眼儿里的东西都挤出来,快些的。”
白可屁眼儿一张一翕,白色的浑浊液体流出。屁股周围湿滑一片,更加脏兮兮的。白可被格子男吩咐趴在桌上不许动,他只好踮着脚尖,双腿微曲塌腰撅高了屁股不停的来回晃动着。不久后,一个冰凉的粗大肛塞捅开白可好不容易合上的屁眼儿。格子男拽着肛塞尾部来回拔出又捅进,玩儿似的笑得好大声,说道:“你屁眼儿好可爱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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