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的重逢(2 / 3)
号人,甚至有事没事开始催婚。傅云依总是神秘地说快了,父亲只当是小孩子的调皮,没去追查,等傅云依领着小男朋友进门他才赫然发现,女儿这个男朋友,竟是几年前那个混混。
但傅云依现在有了权力和地位,性格也不再是刚到这个城市时的天真懦弱,便不怕她爹再来干涉,像展示收藏品一样领着王潇过来溜一圈,又领着人回家去了。
确实是“领”,混混此时眼睛已然瞎了,神志看上去也不太正常,只知道依附着傅云依,好比几年前她受伤那段时间一样,只不过双方调换了个个儿。他听到身边人向曾经的老大介绍自己,也只是瑟缩了一下,像很久之前那样把身子蜷起来等待发落。
傅云依圈养男人的时间不长,上个月刚刚意外找到的。
她查了王潇这几年的经历,当初她爹把混混送到一个离这儿很远的省之后还花钱找人时不时给他制造点麻烦,他不得已重新做起老本行,跟着一个实力不算很大但仍然有几十号小弟的黑老大混。一次群殴打架让眼睛不慎被弄伤,老大给了点钱将他遣散,直到钱全都花光仍然没有治好,慢慢的又开始恶化,最后失明,再之后就是乞讨、被找麻烦、摸索着跑去更远的地方躲着,然后日复一日有一顿没一顿地苟延残喘。等傅云依阴差阳错找到男人,他已经与曾经的混混判若两人了。
傅云依哪里会嫌弃他,当下就带回了家。让她稍稍宽慰的是对方竟然还记得自己,亲他的时候脸都红了,小声念着她的名字,眼皮眨了又眨,其他话是一个字也蹦不出。
已经不再单纯的傅云依有点怀念当初那个给她扣上头盔、带着她骑摩托的青年,可也无法忘记那天刚在自己面前发完誓,转头却去和她爹请求要远离自己的冷血残忍的青年。她凝视着男人的脖子,手下意识地在空中做出掐的动作,可又念着他对自己的好,手顿了顿,从他脖子后面揽过来,叫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男人靠在比自己娇小的女人身上无疑有些诡异,但气场的压制却让场景变得诡异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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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被半哄半强迫地脱下衣服,被凉飕飕的空气一激才后知后觉不太对,瞪着空蒙的眼睛,惊慌失措地拿手去挡 朝他压过来的女主,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胸,过电一样瑟缩着收回手,像是当初照顾她的一周多时间里老大给他留 下的刻在肌肉记忆里的阴影畏惧。没了阻拦的傅云依更加肆意妄为,他不好意思碰自己的胸她倒肖想了对方的胸许久,手揉上胸肉,虽然消瘦些许、没了曾经锻炼得到的胸肌,所幸底子还在,摸起来依旧手感极佳。
“好软哎,比我的还大,”傅云依调笑道,她见对方神情越发慌乱,也不停下,反而找出条腰带将男人的手给捆上。
王潇蜷着手指,小声叫着傅云依的名字,后者不为所动,将两只带着伤疤的粗糙腕子捆了个严实。
占据主导权后越发冷冽的傅云依定睛看了会儿,直到目盲的男人迟迟等不到回应不安地想从沙发上起来,她才说 道:“躺回去。”
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躺了回去。等了一会儿却猛地感觉到屁股被什么东西抵上了。
他一瞬间想到了曾经跟着老大办事的时候见过的不少腌臜事,可能被突然变了样子的傅云依吓到了,以为她找了 个男的来报复他,吓得立马开始挣扎,就听嗓音清澈却不复曾经温情的女人嗤笑道:“让我玩玩又不会丢条命。”她空出来的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男人缩在胯下的性器,听对方喘了一下,又忍不住笑出声。
王潇上过女人,也见过同性恋,可男人被女人上却是第一次听说,他记忆里的傅云依孤独却天真烂漫,变成现在 这个样子让他猝不及防。可自己失不善言辞又失去了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求那个比傅云依更强 大的人来逃离,最后还是僵硬着身体被对方用玩具开了苞。
“这次还离开吗?”傅云依瞧着被按摩棒戳弄得意识越发混乱的混混,轻声问。
男人分辨不出女主的意思,也无法分辨,“唔唔”地呻吟了一声,没有回应。被背叛的心结一直梗在傅云依心里 ,实际上能不能得到想要的回答都已经无所谓,她俯身亲了男人偏厚却柔软至极的嘴唇,心想,不管怎样,以后也只能依附我了。
后记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是在大学假期时。那天牵着家里养的狗出去遛,狗子一直不听话让她心生不耐,当它 冲着路边一只饿得皮包骨的流浪狗吼叫时她内心的窝火烦躁愈演愈烈,训斥了狗,扭头看见那只流浪狗万分警惕地绷紧身子、躲在车子后面,心里猛地一动。
脆弱的,可怜的,小心翼翼的。
想养一只流浪狗的念头忽然涌了上来。她脑海中甚至已经勾勒出小狗贴在她裤腿边撒娇的场景。
它大概会很听话,很依赖自己、不会惹事不会背叛自己,怎么对待它也不要紧。
其中有善良的原因在是自然的,可她同时也意识到这个念头背后的含义。——她或许有着不同常人的掌控欲。
她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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