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清新又咸湿的春梦鸡巴磨穴温柔操干爽到失神(2 / 3)
尾鸟轻柔地抚摸着聂雄后颈结痂的牙印,又摸到肩头、手臂,最后握住那只伤手的腕骨摩挲,仿佛是看到自己挚爱的珍宝被人打碎,心痛地连连叹息:“那孩子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聂雄喃喃说:“别伤害他……”
“没人伤害他,一直是他在伤害你。就算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护着他。”
“明明是你的错,是你们把他变成这样……”
“嗯,是我的错,来,屁股抬起来一点。”尾鸟将手掌插进男人软厚的臀肉和自己大腿之间,往上发力,聂雄就十分顺从地抬起腰臀,把抵在中间的腿跨到另一侧,留出一个足以让他的性器插入的空间。
行动如此,嘴上却着急地提醒尾鸟:“这不行,后面的伤还没好!”
“我知道,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只会让你舒服。”
尾鸟这样保证,将龟头顶在那紧张收缩的穴口上,湿润地马眼磨着紧绷的嫩肉,轻轻地牵拉小褶,让淫液在上面涂抹得水光滑亮。
聂雄耐不住地轻轻收缩后穴,感到了一股瘙到心窝的痒意。这是常年与之交媾磨合出来、屡次在对方身上得到快感所催生的——他此时正期待着被尾鸟创进入。
轻轻地拍打男人的后背,尾鸟有点带着调笑意味地说:“着急了是吗,得等一等,你里面正在分泌肠液,等就够湿润了我就给你,绝对不会让你疼的。”
果然是梦,耐他如何体质独特,分泌的肠液也不可能多到能当润滑用。
聂雄嘴唇微启,难耐地吐着热气,竟真觉得肠道里分泌出大量黏液,收缩时都能感觉到那股湿滑,直到带着一股失禁感从穴口滑出,被尾鸟的龟头蘸取后轻拍着他的穴口,都带上臊人的水液声。
聂雄都惊了,撅着屁股往后看,这时那条粗大的鸡巴一举插入,滑溜溜地进到最深处,还用力地往里挤了挤,粗糙的阴毛紧压在他柔嫩的穴口摩擦着。
久违的快感从肛口通到肠道深处,噼里啪啦炸开了,连男人阴毛的摩挲都带给他难以想象的刺激。
其实这是常有的,一般做到接近尾声,他的身体就仿佛被全部开发了,所以并不新奇。不过曾经这只是性快感,而今却带给他远高于性快感的体验。
聂雄在被进入的瞬间就软了腰,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喘气,低哼出声。穴肉绞紧体内的巨物,但那东西还是擦着湿滑难抵的媚肉抽出来,又深深地插入,把那穴口的肉都挤了好些进去。
尾鸟捧着他的臀瓣上上下下,以十分熟稔的角度捣弄着他最为敏感的那块肉壁,鸡巴略有些倾斜,抽出又插入时硬是捣出了气声,噗呲作响。龟头一路擦着那软烂的肉壁捅到了底,就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聂雄好的左手抓紧了男人背后的衣料,闭着眼紧抱着他呻吟不止,大腿肌肉更是颤抖着夹紧男人的腰身。
尾鸟往后倒,两人下体相连着让聂雄匐在自己身上,重重地顶胯。同时两手捧住那张开的肥厚肉臀快速推动。嫣红一圈的穴肉已经磨肿了,往外抽时带出更长的一节肿肉吸住他的鸡巴,被套上套下。
淫水被磨成了白沫,黏腻地挂在阴茎粗壮的根部,尾鸟被吐出来的那段,让水液浸润的汪亮汪亮。
“看着我,看着我聂雄……”尾鸟捉住聂雄的脸,轻柔爱抚,擦去他眼角的泪痕。
聂雄一只手臂有力地撑在草地上,另一只手蜷在胸前,整个人被操弄得摇晃不已。强烈的快感更是让他浑身发抖,呻吟不止。
他仍旧进食流食,仍旧便血,肛门红肿刺痛,时常因此而坐不住。但此时,他后庭的伤仿佛消失了,一切都很完好,真的没有疼痛,只有密布的快感带。
他从未觉得有那一次的性爱到过如此夺魂蚀骨的地步,简直要把他的神志都扔进快感的漩涡里搅烂。他感觉都自己有点傻了,真被操成了淫荡的性娃娃,这果然是梦境才能达到的效果。
聂雄眼神涣散,面颊绯红,张开的嘴唇中,两颗露芽的贝齿难耐地阖动着。
尾鸟拇指摁压拨动他柔软的下唇,怜爱地抬起颈项亲吻他汗湿的面颊:“爽吗聂雄,很久没这么舒服了吧,其实你也很想念我对不对?那个孩子一点都不懂得如何安慰你,只会一次次让你受伤,真是令我失望啊……”
“唔,不……不要说这个……”
尾鸟果然不再提,他快速地抽出鸡巴,伴随着男人的尖叫,护住对方的伤手翻身将他压下。聂雄舔着嘴唇,主动地把双腿打开,臀部一抬一抬,后穴肿胀的软肉翕张,花苞一样簇成一团,想要去凑男人的鸡巴。
尾鸟轻笑,低头缱绻地吻住他,手掌肆意在结实性感的身躯上游走,将鸡巴缓缓插入时,聂雄腰部高高供起,在呻吟中阴茎前液横流。
尾鸟开始狂狼地操干他,把聂雄插得手足无措,身体震颤,两人从草地翻滚到樱花树下,皆是衣衫除尽。
微风和熙,太阳躲在白云之后,天光明亮却不热烈,两具酮体在一片青翠中晃晃发白。
聂雄后腰枕着樱树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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