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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烂逼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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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铜管撑得有些红肿的后穴又是雪上加霜。

“你个烂逼货!”

梁越有些懵了,不知道怎么又惹到王贵儿了,心慌意乱,一时间没了主意,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怎么罚他。

“小全子,把你裤子脱了,撅腚我看看。”

“好嘞,贵公公。”

“好好看你全爹爹的穴,未经人事的穴就是这样”,说着,王贵儿从桌上抄起一支笔,捅了进去。

梁越看得真切,这是娘亲生给他画册子的紫毫勾线笔,笔杆极细,不过小指四分之一粗细。

“这是我娘的...”梁越急得连奴颜媚骨的扮相都忘了,连干爹都不记得唤一声,伸手要抽回去。

“你娘的什么?”王贵儿碾着他的手,恶狠狠地问道。

“不识好歹的东西,你干爹能坑害你吗?”

“啊..笔..”梁越在痛楚之下仍不放弃。

“这支笔就得这么用,你才能出的去北三所。”

此话一出,梁越震惊地看着王贵儿。

“我是你干爹,难道还不知道你那点子小心思,你想离开北三所,想离开阉人,想活得像个人,但这事无天子恩令却绝无可能。”王贵儿坏笑着,“不过,还是干爹疼你,给你寻了个好出路,只要你听话,就能竖着走出北三所。”

“求干爹疼我。”梁越不住地磕头。

“京城里有位贵人兴许能看得上你,只是你若是带着这么口穴怕是没露面就被轰出去了。你看你全爹爹的穴,这勾线笔插进去直挺挺的,抽出时又有吮吸感,好象调皮的小舌头勾着人儿一样,这才是好穴。”

“把腿抱起来”,王贵儿命令道,“你再看看你,这细毛笔是放进去,而不是插进去。”

“收紧!”

“用力!”

可无论梁越怎么闭合肠肉都无济于事,在太监来之前才扩张了许久的穴口仍是闭不紧,那支笔就斜斜地搭在穴口。

“啧啧”,王贵儿貌似失望地摇着头,“这逼算是废了,松松垮垮,合都合不上,怎么伺候人,别想了,好好伺候爹爹也行,下半辈子也少不了你吃喝。”

一听王贵儿话锋一转,梁越彻底慌张了,他不想管王贵儿是寻他开心,还是可以哄骗,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要牢牢抓住。

梁越磕头磕得砰砰作响,嘴上不住恳求。

“干爹,求您救救越狗儿。”

“干爹,只要您帮帮越狗儿,狗儿什么都听您的。”

“汪汪汪”,梁越摇着屁股恳求,“求您赏越狗儿一次机会,狗儿做什么都行。”

......

求了许久,王贵儿才开口,抬起他下巴,托在掌心上把玩这可人的模样。

“乖乖,干爹好好教你。”

“嗯嗯”,梁越连忙应声,“狗儿都听您的。”

此后的一个月中,梁越忙碌了起来,白日里学着用舌头伺候太监的屁眼儿,因为王贵儿说这功夫以后伺候贵人的时候用得上。王贵儿还叫人到家里去把小妾在窑子里学来的淫技写下来,带进宫让梁越练习。

在这间屋子里,苏挽星教过他诗词歌赋,给他讲过山川大洋,与他共同勾勒精巧花木;可如今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梁越确学着怎么灵巧地将舌尖滑入屁眼儿,用什么力道伺候男人的鸡巴,摆出什么媚态既不俗贱又最是勾人。

而夜晚,他要涂上王贵儿送进来的秘药,把木棍涂满药膏,深入后穴,又要在穴口厚厚敷上一层,起效后药力颇猛,能痒得人整夜不得入眠。

可最要命的还不止于此,除了涂药还得时刻收缩着穴口。王贵儿日日让人在穴口直插入毛笔,牵一涂了碳粉的棉线,一头拴在穴口处露出的毛笔上,另一头固定在墙上。只要梁越穴口的力道变了,穴里含着的笔就容易歪斜,棉线上的碳粉难免要粘在屁股上。只要第二日清晨发现梁越偷了懒,就是重重责罚。

梁越不敢睡,只能熬着、捱着、守着,一夜复一夜的撅着屁股,忍着豆大的汗珠不去擦拭,后穴麻了也不敢忘了收缩。

最难捱的时候,他只是念着:“娘,只要越儿练紧了穴,就能出去了,就能出去了......”

一个月后,梁越成功地吮着紫毫细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王贵儿甚是满意,趁着端王入宫时,花了钱托人带了话,早早地把梁越带去一处偏远宫室候着。

梁越梳了一个女子式样的垂髻,如墨的长发映衬着灵动的眉眼,望上去明知是英俊男子,却因着温婉发髻又多了些雌雄莫辨的迷思,愈发勾人探索。

一袭宽大薄衫,领口不经意地敞开,一侧香肩半露,欲说还休的诱惑弥散在清冷的宫室中,添了些许暧昧暖意。

见端王前,梁越知道这是他此生唯一逃离北三所的机会,恨之入骨的王贵儿,却与他福祸相依。无论端王是人是鬼也好,王府是龙潭虎穴也好,他必须奋力一搏,

“多大了?”

端王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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