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 闭合着,(5 / 9)
肉穴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淫液随之喷
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肉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
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
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
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
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
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
「还有你的精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
鸡巴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
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
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里
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
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
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
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今天是浙江巡抚石闾的长子大婚之喜,一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圆半里,俱披
红挂彩,布置得好不热闹。
石闾乃出生于官宦之家。二十岁上,他与其弟石端同中进士,得第三甲第五
名,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十年后迁太常寺少卿,再过四年,任浙江巡抚。石闾今
年三十六岁,已官至巡抚一职,也说得是官运亨通。
他虽然仕途顺利,表面呼风唤雨,不可一世,但实际上,石闾却有严重季常
之癖,对其妻子甚为惧怕!
话说这个石夫人,姓马名玿,小名俏儿,她和石闾是中表之亲,姨母家的小
女儿,长得天生丽质,五官清秀,十足的美人胚子。
石闾十七岁那年,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马玿.
男才女貌,正是乳燕双双,夫妻俩自然百般恩爱,婚后次年秋天,便诞下一
儿子,取名石应秋,两年后冬至刚过,又生次子石应冬。
石夫人虽然样貌娇美,外表软款温柔,惟性子异常妒悍,在她眼里,却容不
得石闾有半点儿造次,便是丈夫在家中多望丫鬟一眼,亦要遭她挨呲半天。遑论
纳妾这等大事情,对石闾而言,更加不用指望了!
石闾对着这个既漂亮又醋妒的妻子,真个是小儿放纸炮,心中又爱又怕。然
而,石闾天生一副潘安容仪,长有一张风流脸皮,最易招来粉蝶孽冤,在外不免
瞒着家中爱妻,暗地里做出一些放荡情!
正是不怕妻管严,最怕失机缘。
◇◇◇
其长子石应秋,年方十八,能诵诗书属文,乃是一名贡生,因厌恶官场黑暗,
不再应试,只在家中背书写字,以求安然宁静。
新娘子名唤罗玥瑶,父亲罗德方职司杭州知州,膝下便只有罗玥瑶一个独生
女儿,对她爱如掌上之珠。罗德方能够与石家结亲,自是额手称庆,不胜欣喜。
亥时将过,婚宴告终,来宾已逐一散去,新郎石应秋抬着疲惫的脚步,在胞
弟石应冬陪同下,缓步向新房走去。
「大哥,今儿可真热闹!没想大嫂子的老爹职至五品知州,外貌竟长得这般
年轻。乍看之下,好比咱爹还要小上好几岁呢。」石应冬兴致勃勃道。
「爹三十岁那年,已经是三品少卿,这个又有什麽出奇。」石应秋歪着脑袋,
意兴索然的说着。
石应冬瞧见兄长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心里有点不解:「大哥你怎麽呀,今
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应该欣喜雀跃才是,怎地摆出这副嘴脸来!再说,大嫂子
长得天仙化人,娶了这般可爱漂亮的妻子,大哥还有什麽不高兴?」
「我……我怎会不高兴,只是忙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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