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声喧乱情4(2 / 3)
不敢还是不想?”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周围人听得分明。
“我不想穿女人的衣服。”李春庭直视向对方,幽幽说着,“我是男的。”
一声嗤笑,萧衍不再多做回应,他眼神移向那席上舞动的美姬身姿,端起酒杯喝了半杯。
“又是个倔的。”青衫纱摆的女子看着几个侍从将男人拖起身,直接带出宴席,
娇媚女子嘴角的笑意淡下,“等他回过味来,愿意主动邀宠之时,怕是也要和我们一样被忘在一旁。”
李春庭推开身旁钳制的手,他快步走向那半人高的繁花丛,运气变得困难,连想要逃出宫门都力有不逮,自己几次运功后便意识昏沉,看事物之时眼神不受控飘散,所有的迹象都昭告着他的内力虚空。被操弄了几次?为那人传功了几次?或者说自己被那人当做炉鼎用了几次?这和泽教导的移情功法可真不是白学来的……竟然要让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连韩煜都不曾做到的事情,这个人竟然就在几次操弄之后将自己的内力掏空大半,还充分为其所用。
“七弟,要为我引荐什么人?”月光白衫的男人此刻面带几分红云,他背手而行眼神顺着萧文初的指向看去,“他?”
萧文初嘴角笑意浅浅,“太子看不上?”
白衫人垂着手上前,眼神打量向那站在月光下出神的男人,“父皇的枕边人,轮不到我置喙。”
“大哥怎可这样看人?”萧文初调笑着跟上前,“他可不是一般的男宠。”
“哦?”白衫人停住脚步,他的月光白衫将他衬得清冷异常,打量的眼神里透着冷意。
“此人乃是江湖第一剑客,天山上元宫大弟子,妙灵剑李春庭。”萧文初说出这些话时面带笑意,似乎是得意,又像是献宝一样。
萧承之站在原地,看向那被称作第一剑客的男人,一个在他父亲的嗜好下整日穿上罗裙绣服梳起云鬓高髻的男人,如今换上男装,那脂粉未擦干净,便显出几分柔媚,他轻笑一声,“你……可是为名利谄媚君王?”
出神男人回过头看向那发问的声音,他眼神努力聚焦,在将那人和之后另一人的身影看清后,也是一声轻笑,手指向萧文初道:“是被他抢抓来的,被擒为奴无力反抗。”
萧承之笑出声,他偏过身看向萧文初,“江湖第一妙灵剑……此等妙人你怎么不送来给我?”
萧文初闻言一愣,将视线在这二人身上盘旋,一个醉后微醺说得轻巧又自然,另一个听后似笑非笑未曾言语。
“见过太子殿下……”和泽不知何时神隐似地出现在了花园之中,他象征性地对着白衣人行礼,眼神看向萧文初欲言又止,“七爷……”
萧文初转身看向身后侍从,“何事?”见对方低着头,面庞上半个掌印在月光下依稀可见,他抬起手,轻抚上和泽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怜惜。
萧承之听着声音觉得怪异,也向和泽看去,而后,他笑意淡下,带着几分惋惜,“和侍卫原是七弟心尖上的人,眼下吃尽苦头,七弟就不心疼?”
“未能替圣人将玩物的锐刺除尽,吃苦也是应当。”萧文初垂下手,看向低头不语的侍从,“去敷些药,我去见父皇。”说罢眼神掠过那置身事外的当事人,未再多言向殿内而去。
一阵微风轻拂,吹得园中人酒意散去些许,李春庭抚着额难受地轻哼出声,他回身看向走近了一步的白衣人,“做什么?”
白衣人嘴角像是扬起,又像是单纯关切,“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不要吹这冷风为好。”
“怎么这里入了夏还这么凉快。”李春庭嘟囔着像是自言自语。
萧承之背手而立,看向男人的背影,“离京已久,看来是忘了此地向来冬早夏晚。”
李春庭回过头看向白衣人,眼神打量,“你怎知我是京城人?”
白衫人侧过身没有再看向对方,他的神情在月光阴影下晦暗难明,“圣人应是很喜爱你。”听到对方一声轻哼,他继续幽幽道:“喜你一身功力尽数可以为他所用,更爱你这副近似旧人的容颜,可以让他回梦南柯体尝起过往的温情。”
“他千金之躯万人之上,要这些内力到底为什么?”李春庭偏过身看向白衫男子,“萧文初的武功连上元宫的小弟子都不如,可这位天子的武功竟然都要超过江湖上许多高手。”
“为续命。”萧承之的眉间微锁,转过身看向李春庭,“因为想夺去圣人性命的那人武功超绝,近乎仙人之力。还记得年幼时,曾见过那人在高手林立重重把手的地方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而我见你跳上房檐时的动作身影,和那人像极了。”
李春庭瞳孔微张,他立在原地试图消化这些讯息,江湖之中武功超绝近乎仙人之力的人除了师父李韶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而自己的轻功是他亲自指点,行步路数都和他近似。
“我记得过往的那些娇娥俊郎,一旦成为圣人的炉鼎之后,都会失去心性,性情大改……”萧承之走近半步,打量着眼前人的模样,一开口又是惋惜的语气,“不知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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