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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的片段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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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他有了非常大的改观,他的推理实在太过精彩,让我瞠目结舌,我完全没想到凶手竟然是那个人···作案手法现在看来倒并不稀奇,只是我当时对此了解太少,之后特务意图逃走的时候他又勇敢的与其搏斗,我才知道原来他除了脑子好用之外——之前我一直觉得他脑子不好用,因为他连煎个蛋都会煎焦,尽管他看的那些高深的论文我都看不懂——身手也很好,总之和我一开始想得不错,他一个人能打三个我。”

“很诚实的形容。所以马沃弑母案···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你改观了呢?”

“我想一开始审判迷途羔羊案的时候他以为我是个废物,不巧那时候我表现的也确实像是,他后来跟我说他以为我会在案件一结束后立刻辞职,但是我没有。马沃弑母案时,我们找到了那个全是动物皮毛的屋子,血淋淋的,不堪入目。他本来以为我会尖叫着跑出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想。其实我还挺好奇的,毕竟我是学艺术的,又对不那么积极的艺术风格感兴趣,农神食子是我最喜欢的画作之一。我们详细察看了那些动物皮毛,我怀疑是马沃干的,确实是他,表现出反社会行为的小男孩,父亲长年家暴,酒后失足跌进河里,母亲懦弱不堪,在外有情人,不幸的家庭,不幸的童年···远远算不上推理,只是和F.Y.先生说了下我对马沃还有他这一屋子“艺术品”的想法。”

“然后他对你改观了?觉得孺子可教也?”

“算是吧,他有次告诉我,在我在事务所呆了一年之后,他说在第二次办案时就觉得我天赋异禀,和罪犯共情轻而易举,有侦探潜质,说那时就决定要好好培养我。”

“他真的这样说了?”

“那时我跟他提出要加薪,他先说了这些话,然后告诉我他决定把我当做他侦探事业的接班人,那时候我还是连氯化钾和氯化钠都分不清。接着他说由于最近经济走向不妙,事务所运营不顺,没有足够的钱给我加薪,希望我这个未来的接班人能多为事务所考虑。”

“···听你这样说,他确实挺抠门的。”

“不过我有次倒是偷听到他和B女士的谈话···”

“你怎么老是偷听他和B女士的谈话?”

“···”

“B女士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总之,我有次偷听到他和B女士的谈话,他说他担心我以后走上的路并非正道,马沃弑母案我的表现让他有些预感,我对罪犯的共情太轻而易举了,对杀猫表现出来的正义感和微薄的愤怒装的太为拙劣和可笑,他不得不怀疑我小时候有过虐杀动物和纵火的历史,因此他决定严加监视我——可能二十四小时把脏袜子丢在床底下也是监视我的方法之一——以防我走上犯罪的道路。”

“噢···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好的评价。”

“确实,可能我不该对虐杀动物表现的那么熟练,仿佛手到擒来。我得说,他监视别人的手法太垃圾了,那次谈话之后,他就常常溜到我的房间里,把我夹在门缝里的头发再夹回原处,翻我的日记本,尽管里面都是记着要买什么菜做什么家务,还翻遍了我的每个衣服口袋并且拿走了里面的零钱。”

“往好处想,他逐渐让你接触侦探事务,尽管你还是分不清楚氯化钾和氯化钠···这有什么分不清的?”

“我对推理实在一窍不通,这一点倒是永远不会改变,至于和罪犯共情,我相信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稍加联想就可以做到。不过他确实让我帮他分类整理那些案件报告,会在我面前说他的推理并且让我提出自己的想法,可惜猜凶手我每次都猜错···会和我聊那些有趣的案件,聊他之前遇到的行事最缜密的凶手,那些夜晚多么的令人怀念啊,他往往会倒杯威士忌,点上蜡烛,等着夜色渐渐染上窗户,窝在沙发上——我从二手市场淘来两个单人沙发,和我说那些陈年往事,那些案件好像怎么说也说不完,有时我们会聊政治,聊历史,聊那些战争还有黑市贩子,他对艺术了解不多,而我对探案那些知识更是从未听闻。他说该怎么分辨芭蕾舞者的足部和拉丁舞者的足部时我在盯着烟灰缸里还未燃尽的烟灰发呆,而我兴致勃勃讨论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的更替时他则会看着窗户一下一下点头直到打起瞌睡。”

“你们现在还会这样聊吗?”

“有时候,毕竟故事也是会讲完的。我一向是个慢热的人,又不怎么惦记交情。我跟他聊得最多的那段时间,大概是我在事务所呆了一年半之后,我跟他经历了十几起案子,有案件的夜晚我们讨论案情,没有案件的夜晚就像我跟你说,聊天聊地,有时还能聊聊文学,哈,虽然他不懂,我也不懂,可是不懂装懂也很有趣,发表些无谓的见解,也没有人会反驳,各说各话,消磨那安稳的时光。”

“时间可真快啊,不是吗。”

“是啊!时间真快,一眨眼,我都在律所呆了五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是吗?我那时可没想过,会在这里呆这么久···怎么说呢,当大名鼎鼎的F.Y.侦探先生的得力助手,感觉还不赖。你知道的,那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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