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3p抹布/口交吞精/内射(1 / 3)
顾白水被一路带到地下四层。
进了包厢,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就忍不住了,扯着自己皮带,绑住顾白水的手腕,把人往床上一扔。
张爷说随便玩。
随便玩什么意思?意思是顾白水不是他宠爱的头号打手了,不是那个威风凛凛一直被他们尊重的顾哥了,不是那个和他们说说笑笑打牌吃烧烤抢地盘的朋友了。
他现在是个男婊子,谁都能操,怎么操都行。
其中一个人带着黑耳钉,腆着脸过去亲顾白水,顾白水厌恶地躲了一下,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挣扎的资格,只是不说话。
黑耳钉笑笑,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顾白水的脖颈,又重重吮吸,他皮肤白,立刻就留下明显的红痕。
顾白水的身体无法抵抗这样色情的舔弄,那个淫荡又隐秘的器官很快给出忠实反应,隐隐湿润着,小腹像是有火在燃。
真恶心。
不论是自己还是发情公狗一样硬着鸡巴准备草自己的人。
顾白水撇过头,没好气道:“要做快点做,操完就滚。”
“顾哥,”黑耳钉笑笑,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捏弄他的乳头,“您着什么急,我们两个操完还有别人来,您休息不着的。”
另一个寸头脱光了衣服,拿了针管和一小瓶药走过来,坐床边,把针管放床头,将药瓶启开,轻嗅一口,人猛得打个激灵:“这玩意可真他妈带劲。”
黑耳钉看他一眼,“什么啊?”
寸头没回答,用针管挑出一滴自己舔了,咂咂嘴,仰起头舒服得直哼哼。
这是磕上了。
黑耳钉没搭理这位正嗨着的同伴,解开顾白水裤链,手伸进去摸他,逗弄一番中指大小的小家伙,又继续往下探。
摸到翕张柔软又泛着水意的小嘴。
他一愣,旋即惊喜地去亲顾白水,边亲边含糊道:“顾哥你真有骚逼啊?之前他们说你刚打完人就要去张爷那儿挨操,是真的啊?。”
这问题顾白水没办法回答,难堪地扭过脸去,那双粗粝的手指直接往他嫩穴里塞,他又听见黑耳钉说:“好他妈紧,顾哥你是处吗?要是天天挨草,不可能这么紧吧?”
顾白水烦死了,恨不得给这人两耳光,“你话怎么这么多,鸡巴断了硬不起来?”
话多和生殖器显然没有关系,但黑耳钉还是被激怒了,他本来想慢慢去吃顾白水,让他舒服一点,可看样子是不需要的。
这不精神着呢吗。
黑耳钉神色陡然阴沉下来,支起身子跨坐在顾白水身上,啪啪给了他两耳光。
顾白水的脸立刻红肿,眼睛却还是狠狠地瞪着他,让人忍不住用更过分的手段去对付他,让他臣服,让他不断地哭,让他再也无法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世界只有疼痛和欲望。
黑耳钉看了那小瓶子一眼,冷笑道:“那玩意给顾哥来点。”
寸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肉棒勃起,哼着歌往顾白水身上蹭,同时还很敏捷地将小瓶里的药都抽出来。
注射器中填进两毫升的透明药液。
“你按着顾哥,别扎错地方。”寸头将里面空气推出,“顾哥,这是张爷给你准备的,刚才我试了,很爽的。”
本来还算安分的顾白水,突然疯了一样挣扎,“滚!!”
黑耳钉明显按不住他,掐着他脖颈用劲又扇几个巴掌,扇得他减缓了挣扎,寸头才找到机会将药一寸寸地推进去。
颈间的那双大手将空气阻隔在外,在窒息中,他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胳膊静脉推进去的冰凉液体。
注射结束,黑耳钉松开手,突然涌入肺部的空气,使顾白水剧烈呛咳,喉咙呼吸时带着股血腥味。
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性欲。
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每一寸皮肤都变得过分敏感,青年喷洒的炙热呼吸,在身上游戈的大手,扭曲的仿佛来自天外的笑骂。
好热。
顾白水咬破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
失败了。
裤子被彻底褪掉,有人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中间,粗硬的性器在穴口浅浅磨蹭,只是如此,顾白水就被激得高潮,身体生理性痉挛。
像一条搁浅的鱼。
黑耳钉按住他小腹,再也无法忍受娇嫩小穴对他的诱惑,直插到底。
软嫩的穴肉将他层层包裹,他爽得吐出浑浊吐息,挺腰加快抽送,看结实均匀的小腹被自己的动作,顶出不太明显的弧度。
顾白水爽得惊叫,过分刺激的快感让他险些彻底失去意识,随着青年的抽插大声呻吟,再没往日隐忍果断的模样。
“顾哥,吃吃这个。”
寸头不甘心被冷落,将肉棒贴在顾白水脸上,清黏的前列腺液勾画他形状姣好的红唇,再一顶,龟头便分开唇瓣进入口中。
龟头剐蹭着口腔黏膜,顾白水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他,疼得他嘶了一声,而后恼怒地将他下巴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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