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魔法师先生(2 / 2)
,否则我可能会因为饥饿晕倒在某个角落,他说。
我当时视为一种雇主的请求,很深刻的那种。
于是在他喝了两口停下来时,默认到了我出手的时机了。
一股脑给他灌进去。
好家伙,他除了真的流了眼泪,倒是没有抱怨过一句。
不排除在物理武力上他无法反抗,所以不得不默认的情况。
可怜的魔法师先生。
我还需要补充的一点是,这位魔法师先生,貌似还是个社恐人。
他跟我提到唯一一个非常硬性的要求就是,不可以放任何人进屋。
那我当时没被他第一时间丢出去,可能因为他被吓得想不起来处理方式了吧。
没有访客意味着我不需要为了应付一些访客去做我不熟悉的料理。
老实说,自由界不仅人长的清奇,可食用材料也长的很是随便,长的奇葩就算了,味道也是个顶个的极端。
说是做饭不如说是把食材处理到味觉可接受的范围里。
魔法师先生从来不好奇我的食物,也可能因为我吃饭的时候他都在休息。
我们就像是同居在一个屋子里,但作息完全相反的两个室友。
安静的魔法师先生大多时候并没有什么存在感,除了个别时候需要我提供血液协助他研究的时候。
他会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激动。
轮到我,我也激动,吃了十天半个月素,偶尔来顿满汉全席谁不激动。
魔法师先生不吃饭,我得吃,给自己做饭不需要太复杂。
我心态平和的给咕噜果削皮的时候,魔法师先生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做,艺术就是爆炸。
楼上一声巨响。
我手上的刀不受控制的划了出去。
我甚至没有时间惊讶,眼看着刀尖在我食指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白色口子,
在短时间内出血量就从我的手指流出来落在了地上。
草,我看到血才感觉到钻心的疼。
“埃伦娜!”我第一次听到魔法师先生这么大声的喊我的名字。
他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午安,魔法师先生。”我下意识的打招呼,
但他表情有点怪异。
然后被炸的衣衫褴褛的魔法师先生把我的手指一口闷进了嘴里。
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手指伤口甚至蹭到了他的嗓子眼。
他拼命吮吸着我流血的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把向下流的血刮在他手上然后卷进嘴里。
看给孩子饿得,像是长这么大没吃过饱饭一样。
但是这东西,我估计还是得适度,我勾了勾手指,他难受的哼了几声。
然后含着我的手指,倒在了我身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