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纹身攻工作(肉)(3 / 3)
杀青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岭城。
因为是半夜的飞机,又是临时买的机票,所以机场没有狗仔和粉丝蹲守。
我在保姆车后座困得一歪头就能追入梦乡,景元河却非要拉着我说话,“我很快就回来,最多一周,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
alpha粗壮有力的手臂将我揽在他怀里,我听到了他沉实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
困倦不已的意识也好似掉进了他的心跳声里似的,我咕哝着,不自觉蹭了蹭,景元河立刻安静了。
他收紧手臂抱着我,几秒后,低头亲了亲我额头。
车停在楼下,早早等着的alpha静静披着一件大衣,如一盏静寂的路灯。
我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弯身从车座里钻出去,还没站稳,吴奉就走近了。
他贴过来的身体可靠得像一堵墙,我自然地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倾过去,软若无骨地朝车窗里戴着口罩遮住面目的景元河招招手。
“拜拜。”
暗色车厢里,alpha深邃的面容同样难掩疲色,但他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另一个城市继续工作。
这是在我来之前早早签下的合同,他没办法违约。
而我已经陪他在剧组待了一个多月,跟着他日夜颠倒作息,他不舍得让我再熬,就先送我了回岭城。
景元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如有实质的眷恋潮水般涌来,“我走了啊。”
我敷衍地点点头。
见我没有半点多余的话,景元河不甘心地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脸,嘟囔着:“我真走了。”
像个孩子似的孤零零的他看起来令人于心不忍,我笑着说:“好好工作,等你回来了奖励你。”
闻言,景元河眼眸霎时亮了。
攥着甜蜜的承诺,低调的车辆消失在寂静的深夜中。
他一走,通透的空间里寒风入骨,我情不自禁缩了缩,下巴埋进高领毛衣,吴奉体贴地搭住我肩头挡住风口,温和道:“回家吧。”
深夜的大楼没有一个人,所以他握住我的手时,我没有推开。
十指相扣,他不停摩挲着我的指节,从金色电梯门映出的影像中细细凝视着我。
“每次出门回来都瘦了,元河怎么照顾你的?”
“他忙着呢,不过我也没干活啊,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回了家,终于有了难以形容的踏实感,我一进门就脱掉衣服迫不及待地扑向卧室的大床,滚来滚去,感动地几乎想哭。
酒店的床再舒适也比不上家里的床啊。
吴奉把我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大衣叠好挂起来,跟进来,“出门很累吧。”
“是啊,明星真不是谁都能当的。”
他下楼接我的时候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衣裳,回家脱了外套,黑色睡衣间敞露的肩颈线条宽实优美。
英俊的alpha如同家中温和顾人的丈夫,低头给我揉着脚,奔波的酸痛感渐渐消褪许多,安心的踏实感落定。
我枕着手臂看他,打了个哈欠,“我要在家里好好歇着了。”
他微笑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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