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攻和纹身攻同盟(肉)(2 / 4)
默筠的药物改变了,而alpha的长久侵犯也早让我对性交食髓知味,急得发出哭腔。
“景元河、你快点啊,我下面痒,好难受……”
景元河喘着粗气,目光似怒含痛地狠狠刮着我。
因为我此刻不想回答,于是他明显忍住了质问我在邱家经历的冲动,对于阔别多年后我的浪荡现状也没有露出一丝嫌恶,反而妒意明显,妒忌是邱月棠把我变成现在这副主动求欢的媚人姿态。
大手扣住我后腰,他抱揽着我膝行到床头,紧接着将我翻过身。
眼前一花,我已经被按到床头的墙上,胸口碰到温凉的墙壁后下意识瑟缩着往后退,身后景元河的火热身躯却挤压着我不停往前,在他和墙壁的前后围堵间无处可退。
前胸完全贴住了墙壁,双腿分开跪着,于是我不自觉塌腰翘臀以便维持平衡。
景元河情欲旺盛的烈喘声中夹杂着妒恨的怒,棍状阴茎磨了两下我穴口,磨出湿热的水液后,狠狠整根插了进去。
这一下像是贯穿剖开了我,我哀叫一声,抖着双腿拼命往上探,想吐出一点过深的长度。
但这个姿势完全使不上力,无助扒在墙壁上的双手寻不到任何有效支撑点,跪着膝盖挺直身体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刑罚,我熬了几秒就撑不住,腰身酸软地往下坠。
他没动,我就好似是主动撅着屁股往他阴茎上坐似的,“不行、吃不下了,好、好涨……呜呜……”
景元河无视我的辛苦,也没有半点要拯救我困境的意思。
他大力拍了几下我屁股,粗糙指节掐着我腰窝,一边毫不留情地猛插,一边发怒。
“你想交往,想结婚,行,我不耽误你,离你远远的不打扰你。我以为你是娶了omega娇妻进了邱家大门,从此过上了好日子,你却是去给人家送屁股的!”
“连omega的鸡巴也吃,omega那么小那么弱,能满足你吗?”
带着怨怒的冲撞动作比刚才更凶猛,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摇晃颠簸,不停摩擦着墙壁的胸口处也硌着凸起的脆弱乳尖。
我完全伸不进去手来护着,于是那里被坚硬的墙壁蹂躏着碾弄,疼痒得我止不住哭,又敏感地弓着背脊夹紧身体,由此感受到愈发明显的异物感。
那么粗那么大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穴里,愤怒地体验着被omega也进入过的湿软肉穴。
穴心喷水的改变从肉体上取悦了景元河,他的阴茎被刺激得坚硬如铁,可他却更加生气,咬牙切齿地恨恨叼着我后颈,犬牙咬出深重的齿痕。
“早知道你去邱家会变成这样,当初在婚礼上我就该把你抢走!”
吃醋而愤怒的alpha简直要把我往死里操似的,射精后只停顿几秒就又气势汹汹地动起来。
含着沉甸甸浓液的小腹像个破了一个小洞的胀气球不停滴溢,但景元河总会更快更狠地干出我更多湿哒哒的水。
我如一口取之不竭的淫泉,承接他的雨露,喷涌出更多腥臊的泉液。
持久强烈的狂热性爱操得穴口红肿发烫,潮湿肉道像是要融化了,他顶起来的时候那里就如橡皮泥套子温顺地塑造成包裹他的完美形状。
小腹也酸得要命,他每撞一下,就会怯怯痉挛一下。
眼前阵阵发黑,不停渗流的湿润汗水黏住眼睛,我口干舌燥,快要喘不上气了,连声求饶都无法完整地吐出。
景元河见我跪着腿抖得不成样子,下身也湿得如泄洪,终于换了个姿势。
他没有变,床上的最爱也没有变,抱着我下了床,站在四面都没有支撑力,迫使我只能依赖他的床边。
双腿分开搭在他手臂上,浑身重量坠在密不可分的交合处,深得我牙齿打颤地趴在他肩头呜咽。
他故意在酒店房间里走动,刁钻变化的角度和深入肺腑的淫物刺激得我哭着大叫,比刚才更快更敏感地不停高潮。
嗓子都要哑了,听得他又心头火起,狠狠亲我的嘴唇,然后阴阳怪气地发泄妒怒。
“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叫得也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
我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也顾不上回答,失神地窝在他怀里抽搐射精,喷得我们面对面贴住的胸腹处都是一片腥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都有些神智不清了,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是景元河的,他没理,等那铃声断了之后没几秒又响起。
这次的有些耳熟,是我的。
景元河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我的手机,看到来电者的姓名后嗤笑一声,挂断了。
他报复式地吮我吐出的舌尖,神色畅快。
“哼,也该让吴奉尝尝你被夺走的滋味了。”
没有理睬又响了几遍的电话铃声,我们仍沉浸在性爱的绝妙快感中。
良久,我已经累得闭眼趴在床上睡着了似的,景元河还在身后驰骋,突然门被敲响了,只是礼貌性地敲了两下,紧接着传来门禁卡解锁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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