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和O攻(肉)(2 / 3)
他的腺体应该也和omega的不太一样,没让我碰,也没被咬过,那他可以被标记吗?
听说omega被alpha标记后就会彻底臣服,百依百顺,如果我找个机会强行标记了他,是否就能翻身做主,摆脱现在这种受制于人的不堪状态了?
我心里一动,随之,黑色的枪浮现在脑海里。
我一僵,涌动的窃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邱月棠不是正常的omega,他脑子有问题,精神不稳定,安全起见我不能轻率地做任何冒险的行为,只能等之后关系缓和,我再小心试探吧。
打消了蠢蠢欲动的念头,我拢了拢身上的浴袍,调大电视音量后躺在了沙发上。
我不是想看电视,只是因为一回卧室就会被他拖到床上,我便只能找个借口留在更大更公众的空间休息。
下楼前我央求他给我穿件衣服,他不太乐意,说不会有人看见的,但我想勉强维持着一点自欺欺人的脸面,不得已表现出了好脸色,他才给我披了件睡袍。
松松垮垮的睡袍一扯带子就散开了,方便他随时伸进去揉我的胸,下摆也是空的,掀开就能操,所以他允许了我这一个小要求。
持续几天的交媾耗费了大量体力,和他独处的情绪变动也令我心力交瘁,蜷缩在沙发里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睡得非常好,可惜实在短暂。
被吵醒的时候我还陷在美梦的余韵中,浑身惫懒舒展,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地。
面前出现一张漂亮的美人脸,浮着情难自抑的绯红色,如灼灼桃花盛烈绽放,眉眼中流泻的情意叫人沉醉其中,恨不得纵身一起共坠爱河。
他低低地呻吟着,凝视着我。
“恩……老公,老公醒了……对不起啊老公,谁让老公睡着觉还张开腿勾引人,让我蒸到一半就又硬了……”
我后知后觉感受到下身无比熟悉的饱胀痛,阴茎狠重操干时深嵌圆珠带来的战栗与梦境陨落的空落感,让我止不住仰着头,凄颤哭叫了一声。
眼眶湿润,眼泪涌流,被他挤出又撞碎。
无法挣脱的无望感如阴云密布,黑沉沉的,眼前好似被蒙住,我看不到一丝光,alpha的优越身份和正常的日常生活都隐蔽在我寻不到的广泛暗色中,唯一的感知,只有性奴般的高潮和快感。
我几近崩溃,“别做了……不要了,求你,求求你了……”
邱月棠似乎有些困惑,他凑近一些,语气甜甜腻腻的,“为什么不要?老公不是很爽吗,这里都射不出来了还吐着稀水呢,一会儿是不是就要尿出来了?”
似乎非常想要看到他期待的失禁画面,他折起我的双腿,攻势骤然强劲,大开大合的噗嗤声仿佛响彻了整栋空荡的别墅。
我一瞬耳鸣,用力闭住了眼。
眼皮一热,被他舔着眼泪,耳边的呢喃满是痴迷。
“老公哭起来……好棒,好喜欢老公……哈……”
如暴烈风浪中快要崩塌的小舟,我被潮湿的浪花侵袭,在惊人的急速拍打中摇摇欲坠,内里剖开撑裂,我感觉我要在海中燃烧起来了,碎裂融化成一块软烂色情的肉穴,被彻底吞噬。
全身都在停不下来地痉挛,像被枕头闷住口鼻,性爱杀死了我。
眼前一片空白,我失神地无声张着嘴,舌尖发颤,津液肆流。
过了半晌,邱月棠也静了下来。
他拨弄着我酸痛的性器官,温柔一笑,“老公尿了自己一身,脏脏的,可我好喜欢哦。”
他抱住我在颈间亲吻,毫不留情咬出斑驳的齿痕,我发虚的视线很久才凝出焦距,越过他的身体,毫无目的地茫茫望向客厅的另一端。
眼中泪水逐渐干涸,视野变得清晰。
我看到了邱月棠的爸爸。
高大俊美的男人不知已经站了多久,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他指尖的雪茄燃了一半,平静的目光透过镜框穿过来,无欲无求地旁观着沙发上的淫靡交欢。
我呼吸凝滞,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木然的羞耻感迅速爬上涨红的面颊。
我没忍住,屈辱地哭了一声。
邱月棠还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是邱默筠先开的口,声音低沉,“阿棠,坐起来,我有事说。”
不小心被爸爸窥到做爱,邱月棠也没有一点羞赧,反而很高心地转头看过去,“爸爸!”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用睡袍遮住我的身体,挡住了我,“爸爸,婚礼准备得怎样了?”
“去楼上穿好衣服。”
邱月棠很听话,他本想带我上楼去穿衣服,但见我疲软力竭到瞳孔涣散,身体还在微颤,犹豫着,怜爱地亲了我一下。
“老公,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歇一下。”
他脚步轻快地跑上楼,丝毫没觉得把事后遍身狼藉的我留下和他爸爸独处,有什么问题。
再叫他已经来不及,我喉头艰涩,尽力不去想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