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草攻(强制肉)(2 / 3)
侵着深处。
木已成舟,我便死死咬着唇不再出声。
吴奉进得艰难缓慢,但从不后悔,待到整根没入时他额头晶亮,竟出了一层细汗。
久违的饱胀感撑得我下腹酸麻,像被贯穿放在炉上炙烤的食物,浑浑噩噩,生不如死。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间,托住我后脑,然后低头寻我的唇,我扭头避开,就是不肯应承来自侵略者的吻。
见状,他也没说话,只猝然一撞。
小腹热痛难耐,我不由自主大叫了一声,露出无助唇舌,于是他趁机钻了进来,碾磨追逐着我躲闪的舌尖,在紧窒口腔里亵玩。
精壮有力的腰腹缓缓动作,他像在细嚼慢咽品尝最后一道佳肴,并不着急囫囵吞枣,插进来的硕长阴茎每次只浅浅抽出一小截,泡在我肠壁中碾着穴心,磨得我禁不住战栗发软,仿佛被他一点点凿穿。
我讨厌温情的缠绵,在拉扯的间隙中我会更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颤抖和变化,而无法忽视的快感正在将单方面的强迫变成合奸。
不安的恐慌感让我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刻意用嘲弄的语气激怒他。
“不是要干我吗?你慢吞吞的,景元河都比你……呜!”
听到景元河的名字就足以让他不快,暗色中的目光裹着寒意,他握抬起我两条腿,压至胸前,将我整个人几乎都要翻过去。
关灯的宿舍并不是全黑,窗外的月色泄进浅淡的光晕,他的身影愈发清晰。
迫于姿势,我愕然看着他,正能看到我双臀的轮廓,视线便不由自主挪向双腿之间。
如果开着灯,我会无比真切地看到阳物入穴的场景,可现在关着灯,我慌张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热度稍退,紧接着高频率的抽插声响起。
因双腿折在胸前,交合处离我非常近,胯骨撞击我臀肉的粘腻水渍声清晰入耳,虽然看不清,却更容易引起无尽遐想。
宿舍外面的走廊传来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隔着一扇门,我们却在遮掩的黑暗中做爱。
许是记恨我刚才的出言挑衅,吴奉不再厮磨辗转,他抽出一大截再整根撞进去,青筋勃发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狠狠擦过柔嫩湿软的肠肉,错觉般,被征挞的可怜穴肉正被铸成他阳物的形状。
我被刺激得大叫,剧烈高频的摩擦生出难忍的热度,尾椎骨都要融化。
带着轻颤的呜咽喘息引得吴奉力道更重,他狠狠一坐,深入肠腹的长度似要穿透我喉咙,声音被尽数扼住,我扬高头,浑身痉挛了数十秒,感知缓慢恢复。
肚皮湿漉漉的,脸颊上也淌过微凉的液体,散发着新鲜的腥膻味,我才发现刚才竟被他插射了。
“这么爽吗?”
吴奉也摸了一下我的脸,一边晃动着我,声音总算又透出点笑。
只是说的话并不会让我愉快。
“最后一次了,把姚姚操得尿出来怎么样,弄脏我的床也没关系。”
暗色中,我羞怒难当地和他对视,一旦在这场媾和中被快感操纵,那我就彻底失去了受害者的身份。
月棠微笑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极力用冷静的话语,转移他的注意力。
“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是喜欢后入吗,让我翻个身。”
如此配合应当会让他满意,可吴奉好像并不高兴,他还压在我身上没动,导致我也无法撑起身翻过来,片刻后,他稍稍起身,身上骤然一松。
分开太久有些僵滞的双腿一时动弹不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堪,帮握住我一只脚的脚踝放下来。
我正要蜷起另一条腿舒活筋骨,他却在我身后平躺,勾起我一条腿的膝窝,抱住了我。
宽阔紧实的胸膛紧贴我后背,我维持着抬起一条腿的姿势,被他顶在怀抱和墙壁之间。
他再次深深埋入,浓密坚硬的耻毛蹭刮着穴口,痒得我头皮发麻,湿热阳物抽离时带出的泛滥浓液又让这痒变得滚烫,我真恨不得痛快挠几下,却挤不进去我们毫无缝隙的身体。
被他沉闷操干了几下,在这毛发厮磨之间解了些许渴痒,我混沌着,竟想他再使劲磨一磨。
可耻的臆想让我陡然惊醒,恍觉生出深坠情欲的动摇念头,赶紧在心中痛骂自己,涨红了脸咬紧牙关硬是不说一句话,权当是他的独角戏。
慢慢的,吴奉也察觉出了我的刻意抽离,嘴唇含住我耳垂,又掠夺我的吻。
我不想和他如情人般交缠,稍稍一动,他的指节便如铁钳扼痛我颊骨,迫使我以他喜欢的姿势承接他意乱情迷的舌吻,alpha信息素从唇齿中钻进来,伴随着他的气息被我吞入骨血。
宿舍的单人床是标准尺寸,平时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了。
我们紧紧相依,如同黑暗海洋中独木舟上的幸存者,在末日审判之际抵死缠绵,情愫四溢散落,耳边只能听得到彼此紊乱仓促的喘息声,其他的都已经不存在。
月棠……
我朦朦胧胧地想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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