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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宿舍和校草攻喝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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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到卫生间里和爸妈打电话,他们应该在忙,都没接。

房东就在外面等着,他们着急租出房子后就坐火车去找孩子,拖延不得,月棠也一并等在外面。

又打了几遍,他们还是没有接,想打给石廷,他只怕比我还穷。

踌躇半晌,我不得不忐忑地拨通了不愿打扰的电话号码。

响了两声,那边接了,“姚姚,怎么了?”

吴奉温和的语气里透着惊讶,因为我平时很少主动给他们打电话,假期结束后的关系更是淡如水。

我窘迫地跟他借钱,这笔钱对他来说是个不在乎的小数目,但他没有立刻答应。

“你借钱用来干什么?最近几天你一下课就不见了,晚上也不回宿舍,去哪里了?”

他顿了一下,“还和你的omega在一起吗?”

“我回去再跟你解释,房东正等着呢。你先借我一下,我很快就会还你的…”

“房东?”

他沉默几秒,忽然明白了什么,声音里的浅淡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个严苛的老师。

“我会转给你的,但是今晚,你要回来解释。”

“没问题没问题!”

挂断电话,他果然立刻就转给我了,我赶紧给房东付清租金,又简单交接完手续,总算定了下来。

因为是作为婚房装修的,没有人住过,家具无比精良,床垫的包装膜还没有撕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崭新。

我忽然有种“这其实是我们的婚房”的奇异感,一腔爱潮涌动,不禁扭头看向月棠。

他察觉到,也看着我,慢慢走近。

我们顺其自然地相拥接吻。

这几天我们都一起睡,有过情动难抑的时刻,他都用手或者嘴帮我疏解,但还是不肯赤裸,自然也不能碰他。

我想他也许是害羞,慢慢就会逐渐向我敞开的。

记挂着吴奉的要求,我提前和月棠解释过,于是陪他吃完晚饭,晚上就回了宿舍。

这几天我几乎没回过宿舍,景元河乱糟糟的脏衣服堆到椅子上,地面也不怎么干净了,显然没了我,他们是不会做卫生的。

我任劳任怨地挽起袖子清理打扰,到了十点多,吴奉才回来。

他看到我果真回宿舍了,面上露出微笑,我看只有他一个人,问:“景元河呢?他又不回宿舍吗?”

“他昨天离开宿城,回家了。”

最后一年没有课程,我们还留在学校无非是为了写论文或者实习。

吴奉是因为身兼数职,暂时脱不开身,也留在了学校,而景元河则来去自如。

我点点头,“我先去冲个澡,一身汗。”

吴奉嗯了一声。

冲洗完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换下今天外出的衣服,像是我进去后他就一直坐在靠窗的桌前,只不过桌上多了一瓶酒,倒进了两个玻璃杯里。

他的目光落在虚空一点,失焦的眼眸像蒙着一层雾,看不出在想什么,侧脸完美得令人不禁屏住呼吸。

听到声响,他抬起眼,“喝酒吗?”

“别人送了一瓶果酒,度数很低,要尝尝吗?”

虽是询问,他已经把倒好的一杯推到了对面的空位上,示意我尝。

我本来不太想喝,但听他说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醇香诱人,这几天奔波又实在精疲力尽,身心都迫切需要一场休息。

于是我没有推辞,尝了一口,惊喜地舔舔嘴唇,“好喝诶,甜甜的。”

酒精味道很淡,我放下心,找到手机坐下来,“我下午把钱还给你了,你怎么还没收啊。”

“一会儿收。”

他端坐,靠着椅背,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不紧不慢地问:“你借钱是去租房子吗?”

见我点头,他又追问:“和那个omega?”

我又点头。

见状,他安静片刻,唇角扬起一抹习惯性的笑意,又收敛住,形状优美的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他喝完了手中那杯酒,又倒了半杯。

看他没再发问,我想了想,主动解释:“阿棠他比较缺乏安全感,不想异地恋,就过来找我了。反正最后一年快毕业了,租的房子又很近,我和他住在学校外面也挺方便的。”

我以为他在不满于我的缺失给他造成的生活不便,“我会隔几天回来打扫卫生的,你们的脏衣服就放到原来的地方,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用管。”

滔滔不绝的安排却让吴奉眉心微皱眉,他有点不高兴,深色眼眸微暗。

“我没当你是佣人。”

我一怔。

等这句话等得可真不容易,但和上辈子又有什么不同呢,他没当我是佣人,也没当我是朋友。

不想在这种事上多费无用的口舌,我笑了一下,专心品尝清凛果酒。

喝了两口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吴奉给我的是他的杯子,纹路如冰山一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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