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攻送受回家(2 / 2)
止,车已经稳稳停在了我家门口,站在门口的爸妈惊愕地透过透明的车前玻璃,和后座的我对视。
好吧。
我硬着头皮下了车,绕到家门口时,从另一侧下去的吴奉已经和我爸妈在愉快地聊天了。
春风和煦的友好态度让一时试图跻身上层的爸爸激动得脸色涨红,他在年轻的吴奉面前不自觉弯着腰,笨拙又热情地不停点着头附和,神情流露出在大人物面前无意识的臣服和谄媚。
这让我胸口发闷,感受到了无言到剜痛。
以前我们在老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和邻里和谐共处,大家从来没有高低之分。
吴奉带着貌似真切的笑,显得耐心又懂礼貌,我却不忍再看下去,低声打断他们,“爸,你不是出门吗,别迟到了。”
“你这孩子,没看到我和吴少爷说话呢。”
爸爸佯装训斥我,脸上还堆着受宠若惊的笑,拉着我殷勤直说:“快带吴少爷进去玩会儿,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们买。”
霍然的激愤让我顾不得吴奉也在面前,加重语气生气道:“爸,他还有事,别打扰人家了。”
闻言,吴奉看了我一眼。
他明白了我不想让他进来作客,礼貌地配合道:“不好意思,叔叔,我还得出门一趟,下次再来您家拜访。”
爸妈深表遗憾,结结巴巴地努力用同样文雅的词语回答,这样苦苦伪装的拙劣姿态让我十分难受。
我低着头,憋闷得连声招呼也没跟吴奉打,无礼地越过他们快步往客厅走,权当没听到妈妈急切叫我回来的声音。
片刻,车子发动着离开。
爸妈喜气洋洋地走进来,“姚姚,你什么时候和吴少爷关系这么好了?是不是因为当了室友……”
“爸!都什么年代你还叫他少爷!你又不是……”
你又不是仆人。
我强忍着没说出这句话,泄气地坐在沙发上,强调说:“我们关系没那么好,就是他看到我脚扭了一下,出于礼貌才送我过来的,也没多远。”
闻言,妈妈惊呼一声,注意力立刻被吸引。
“脚扭了?怎么回事啊,让我看看。”
我本来就是说谎来掩饰不自在的身形,连忙补充,“没什么事,没肿,就是有点疼,我一会儿上楼躺一下就好了。”
爸爸也皱着眉头凑过来,紧张地看着我脚踝,没再说起吴奉。
他们的靠近让一身狼藉的我非常不安,怕他们看到我不小心漏出的痕迹,或者看出来这一身明显宽大的衣服不是我的,于是我连忙假装打了个哈欠,上楼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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