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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草攻搞(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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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他做了多久才射出来,穴里湿热酸胀,有些发麻。

后颈一痛,他叼着我的皮肉,唇齿在摩挲寻找着什么,蠢蠢欲动的尖利犬牙带来泛痒的刺痛。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强撑着低声说:“我没有腺体,不能标记,你别咬我了……”

绵软无力的解释没能抚平吴奉渴望标记的本能欲望,他迅速焦躁起来,仍然嗅吻着我的后颈寻找目标。

舌尖的不停舔舐痒得我绷紧后背,耸着肩头轻微偏侧,吃力地借机说服他。

“我是alpha……吴奉,你下次找个omega就可以标记……”

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力咬下我的后颈皮肉,生气般咬得非常重。

我感觉都有血丝渗出来了,痛得发抖,发出脆弱的哭腔:“呜……好疼……”

无法注入的alpha信息素犹如暴乱的龙卷风,无孔不入地要吞吃掉我。

我胆战心惊地被他用力咬了好几个齿痕,权当标记的代替品,他的气息才稍微缓和一些,又温柔地舔着那些伤口。

“好想标记姚姚,灌满我的味道。”

同样射了几次的他听起来也清醒了许多,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泡在黏腻液体中的肉具仿佛已经长成了我的一部分,我情不自禁地适应并熟悉了这种嵌入,这是无法抗拒的生理本能。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次小声提醒他:“吴奉,我没有生殖腔和腺体,我不是omega……”

如果他答应,今天的短时发情也可以当作是一场意外,我可以心照不宣地永远不再提起。

显然,吴奉也听出了我委婉表达的期许。

他没说话,但情绪明显冷了下来。

托石廷的福,我也跟着学了些察言观色谨小慎微的本领,现在察觉出我惹吴奉不高兴了,立刻作鹌鹑蛋般埋头装死。

奈何温热的身体还含着他的阴茎,我一紧张,缠绞得他也越热情,像主动求欢,即便知道我没这个意思,也照样取悦了他。

吴奉掰过我下颌,细密和我接吻,吻到我慢慢放软身体红着脸喘气。

他看着我,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没关系,不是omega也有办法留下我的味道。”

他又亲了我一下,像提前示好,“姚姚,我不是羞辱你,是太……太想要你了。”

什么意思?

类似真情告白的话语浅尝辄止,我的疑惑被他紧随而来的狠重抽插捣得粉碎,意识涣散,在快感和钝痛中起起伏伏,很快就忘了他说的这句话。

直到他这次挺到深处,又射了出来后,喷涌的精液灌满沉甸甸的小腹。

我以为他已经要结束了,却又有一股强烈炙烫的热流比刚才更凶猛地喷向柔嫩肉壁,腥臊味弥漫。

我被灌得发抖,立刻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尿在了我身体里。

刚才他的那句话拨云见雾,尽管提前作了解释,我仍被这类似小狗标记地盘般的原始行为臊得满脸涨红。

难以承受的屈辱感和无尽的委屈让我咬紧嘴唇,眼里漫出止不住的泪。

alpha的尊严不断被打碎,我在这一刻恨死他了。

吴奉十分专注地留意我的情绪,见我哭腔更重,不肯看他,连忙适时地从背后抱紧我,爱怜轻柔的吻和温柔似水的哄弄一点点修复我的难堪。

“对不起,姚姚。”

他跟我道歉,可他表现得完全不后悔。

“你……你太过分了,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alpha……”

我咬紧牙关,恨恨瞪着他。

他皱着眉否认,但我不想听,不停推搡着他,“你滚!滚开!”

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吴奉果然抽出了半硬的阴茎,下身一空,随即一热,体内液体失禁般往外流淌,浓重的性味融入空气中,和春药的兴致共同发挥。

我完全清醒了,勉强翻了个身,发颤的双腿一时合不拢,也坐不起来。

吴奉低头看着我的双腿之间,胯下阳物还翘得很高。

他呼吸浊重地看了我一眼,温和面容露出诚恳的神态,“姚姚,你别生气。”

说完,他伏下身,我警惕地想避开却不能,然后震惊地看着他摸了两下我的阴茎,张嘴含了进去。

太像是一场荒唐的梦了,吴奉居然屈尊降贵地给我口交。

刚才的情动泛出轻微细汗,额前刘海撇到一边,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英挺轮廓愈发鲜明刻骨。

吴奉是非常正统的英俊,高鼻薄唇,单眼皮的眼睛并不小,还带有一种特别的温和与深情,十个人里九个人都会被他无可挑剔的皮相所掳获。

更别说加之在他身上的其它光环,已经将他铸造成了一个近乎于云端的完美存在。

正是因为所有人都惯于敬慕他,当我看到他跪在我面前口交的时候,内心震撼无异于天地颠倒悬月倾坠,从未有过的激亢感与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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