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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纹身攻在宿舍(微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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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发生意外的那一晚是他们一伙人照例玩个通宵,这群被溺爱的有钱alpha们早在高中就已经玩开了,不能标记omega,但找一些相貌柔美漂亮的beta充当泄欲工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alpha本就重欲,随着年龄增长愈盛,连看似端严守礼的吴奉也会偶尔找人发泄一通。

乌烟瘴气的包厢里充斥着信息素和烟酒味,临近深夜,他们越来越放浪不堪,当着众人的面就和所谓的公主少爷交合起来。

其他人司空见惯,纷纷兴致盎然地加入这场淫乱。

地位最低的我一直尽力听从趋同他们,唯独这一点忍受不了。

情爱的分割让洁身自好的我难以接受,所以上一世的我和之前一样,在他们彻底放纵之前就悄悄先行离开了。

但这一次,这个夜晚是我重生后的第二天,我刚刚接受重生的事实,刚捋清楚今后,在心事重重的发呆中不知不觉被他们带得也喝了一些酒。

等到想走的时候已经犯了晕,眼前影影绰绰,迷蒙地软陷在皮座里。

包厢同层的另一头就是酒店,方便醉酒的人们歇息。

我想不起来是怎么被抱进房间的了,应该是被吴奉和景元河当成了会所专供服侍的beta少爷,于是稀里糊涂地被他们睡了。

在体内扩散蔓延的酒精麻痹了身体的痛觉,也幸好减缓了我的意识,否则我真不敢回忆他们是怎么劈开我这具alpha身体的。

只模糊记得又痛又酸,又热又胀,我想逃离又没力气,迷迷糊糊地一直流着泪呜咽。

第二天醒来,我比他们还要震惊。

刚下定决心要远离他们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肉体交缠,我怕他们会想歪,于是尽量表现得没什么大不了。

虽然吴奉奇怪地迅速离开了,但景元河很快恢复过来的正常态度也让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们依然是地位悬殊的室友,我依然要尽可能地疏远他们。

可景元河第二次抱住了我,胯间硬物隔着薄薄的内裤顶着我股缝,他的急喘声意乱情迷。

“姚姚……我想操你。”

我惊愕地想回头,他已经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颈窝,扯下我的内裤,勃起的傲然下身不停挺蹭着我肉润屁股。

然后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已经习惯性地恣意妄为,半强迫半哄弄地睡了我第二次。

这是我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alpha的一寸寸侵犯,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被撑开到想吐,我一下子就涌出眼泪,疼得不停挣扎求饶,期望他能清醒过来。

但景元河铁了心要操我,高大健硕的身体像一堵墙挤压困缚,结实臂膀是撼不动的罪恶铁钳,不容我一分一毫的拒绝。

下身裂痛酸麻,小腹又热又胀,强烈的异物感让我受创般止不住蜷缩抽泣。

他每狠撞一下,我就闷哭一声,几乎站不稳,被捕食般的惊慌失措在无可躲避的强势面前逐渐溶解成隐忍的顺从。

他们这种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拒绝是没有用的。

被亵玩的难堪使我眼眶湿润,满脸泪水。

景元河凑过来嘬弄着我的面颊,粗喘声里满是情欲膨胀到极致的亢奋,夹杂着情人般的颠倒哄弄。

“腿再分开点,乖,让我操操,我以后对你好。”

以后,对我好。

刹那间,我想起来上一世电话里他烦躁不耐的态度,那是他对所有人的一贯态度,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生气的时候更是暴戾可怖。

而现在,深陷情欲的他对我说着亦真亦假的甜言蜜语,语气近乎温柔。

上一世他不在乎,也不屑于搭理对他而言毫无关系的渺小的我,可如果这一次的人生里,我们发生了暧昧关系,不再是简单的室友,那么他会帮助陷入苦难中的我吗?

即便决心这辈子不再向他求助,我也忍不住胡乱猜想。

景元河这次没射在我穴里,直挺挺的黏湿阳物狎昵地轻拍着我臀肉。

我感到后腰和屁股一阵微凉,alpha喷射的大股精液沿着我刚洗完的身体流了下来,他的呼吸声又重了一些。

我还在低头喘息,脑子里乱糟糟的。

腰身一紧,他又抱住了我,像提溜一只猎物般宽大手掌紧密扣住我的后脑,然后情动地兀自压上我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吻了一会儿。

他看着始终沉默的我,哑声说。

“以后也让我操,好不好?”

问句的语气却是笃定的,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也不允许我拒绝。

我看着他热忱明亮的眼眸,这双傲慢轻狂的眼瞳中第一次映出了我的身影。

我这个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他嗤之以鼻的底层alpha,正在被他拉到身边的位置。

就算是以炮友的情色名义,我也会站得比之前要高,高出很多很多。

对他和吴奉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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