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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共戴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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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旭自那日入宫闹了个不愉快之后,便被安排去礼部挂了一个闲职,天天也不过是去点个卯的事情,彻底游离于朝堂权力边缘。原本每日雪花般送到贺府的请柬和赠礼,也由此渐渐稀落。

贺君旭倒是落得清净自在,楚颐却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这武夫以往天天练兵打仗,现在一腔精力无处可泄,全糟践他身上去了。

月上中天,夏蝉在合欢树上嘶鸣。

床纱摇曳,人影在残烛微光中重叠。

“唔唔……嗯!”

楚颐额头埋在床褥上,紧蹙着眉,喉咙泄出压抑的呻吟。

他跪趴在床上,赤裸的身体被绛色绸绳捆绑着,口内塞着一块红布,如同囚犯一样。贺君旭在他身后,粗粝双手强制地提着他的腰,正以紫红硬胀的阳具侵犯他。

楚颐的双手被缚在背后,只得靠额头抵着床板勉强维持身体平衡,贺君旭挺腰在他体内莽撞进出时,他便被顶撞得左摇右晃,好几次头撞到床栏上。绸绳在他身上缠得很紧,一旦楚颐应激挣动,便在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勒出道道红痕。

楚颐眼前因剧烈摇晃而模糊,唯体内被侵犯的炽热感异常清晰。那孽物在里头硬得叫人头皮发麻,毫不留情地顶开肠肉捅到最深处,直至囊袋贴在他会阴处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贺君旭戎马多年,边疆大漠黄沙飞鹰走马的军旅生涯铸就了他豪横的野性,身上每一寸肌肉无不劲健坚硬,当他力量迸发时,楚颐只能发出无法承受的呜咽声。

与其说这是一场情事,不如说是一场纯粹的权力昭示,一场饱含恶意的凌辱。贺君旭要将所有的苦闷都报复给楚颐,要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要他日后见自己如见恶鬼,要他午夜梦回为招惹自己而后悔。

楚颐浑身战栗不已,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鱼。折磨着他的不只是这横蛮的肏干,更是……他竟在这如同强暴般的虐待下,生起了快感。

他因早年的变故,身子格外敏感,当体内被贺君旭插进去塞得满满当当,娇嫩的肠肉被狠狠挤压摩擦,楚颐体内便仿佛有万千淫蛊,又痒又酥,销魂蚀骨,几乎不能自持。幸而贺君旭那莽夫只顾着逞一时之快,没有将他翻个面,不然他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被发现,还不知要被怎样恶语相向。

贺君旭确实无暇顾及楚颐的反应,他原本带着一腔怒火,要在楚颐身上施以报复,谁知那象蛇仿佛天生便是为了勾人犯色戒而降世的,一进入他,贺君旭的怒火便变了欲火,一路蔓延,烧得他情潮汹涌,不住地索取享乐。他现在已分不清自己的剧烈快感到底来源于折磨了这贱人,还是来源这贱人的身体。

当年楚颐设计与他交合时,那地方紧窄干涩,难以进入,可如今那肉穴却柔软顺从,手指轻轻一碰,就渗出湿润的清液,仿佛迫不及待要含入外物,一被插入,就紧紧吮着侵犯的阳物不放,活脱脱像是……被肏开了。

他忽然心生一念,捏起楚颐后脖审问:“景通侯操过你几次?”

楚颐欲海浮沉间听见这质问,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怔愣,须臾便反应过来。

他顶了顶舌头,将口中塞着的红布吐出来,挑衅一笑:“你是问一个月几次,还是一共几次?”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细细喘着气,风骚到了极点。

贺君旭的脸果然阴了下来——这几年他在外打仗时,这祸害还不知做了多少败坏家声的事!

他将尚埋在穴中的阳物全根抽出,将楚颐翻身仰躺在床,继而钳住他一条腿提起,从侧方恶狠狠地破开尚未收缩的肠肉,全根挺入,竟挤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瘦削平坦的小腹甚至被顶起了体内阳物的形状。

楚颐“啊”地苦吟出声,他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孽物严丝密缝地嵌在了体内,直直地戳到了极乐点,体内肠肉瞬间抽搐一般咬合起来,前端终于承受不住,颤着被逼出了阳精。

贺君旭见他竟然光被肏就泄了身,简直气到了极点——他自认为已经百般羞辱,无情折磨,谁知这祸害居然还爽到了,叫得像只发情狸奴一样!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人?

看着楚颐那眯着眼仰头喘息的迷离样子,贺君旭青筋暴起,一把握住了他那根正吐着白浊的根茎,拇指摁着铃口将小孔堵住了。

楚颐被生生中止了射精,难以纾解的前端憋得深红一片,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想挣开贺君旭的手,手脚却被绑着,只得徒劳地扭着腰,可是贺君旭仍插在他体内,他一扭动身子,那阳物便随着他的动作在肠壁摩擦,带来更多不堪的快感。

贺君旭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颐,语气又怒又恨:“象蛇都如你这般下贱么?一天不交欢活不下去?”

楚颐眼睛因苦忍的情欲而通红,含着怨毒瞪他:“放开你的手……”

贺君旭见他红了眼眶,知道终于让他难受了,便一手继续按在楚颐铃口处,另一手像策马一样鞭打起他白皙饱满的臀部来,同时挺腰在他体内快速顶弄抽插。

楚颐失控地惊叫起来,他被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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