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诊(沈纪勋)(3 / 3)
“说不如做,我今天就能保证让沈总射出来”沈纪勋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邪气。
李邴拿起本子遮住支起巨大帐篷的胯部,慢慢走到沈纪勋后面,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对方的腿,紧紧夹住,猛的向后倒去。沈纪勋对这突发的一切始料未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死死缠着,被迫躺在他的身上,任他两只手如何用力也无法掰开勒在脖子上的一只胳膊。只能愤怒的质问李邴想做什么,李邴也不回答,只慢慢收紧胳膊,沈纪勋感到一阵阵窒息,直到完全无法呼吸,感觉喉骨都要被勒碎了。在快要丧失意识,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李邴又松开胳膊。
新鲜的氧气重新被大口呼吸挤入肺部,趋近浑浊的瞳孔重新明亮起来,氧离子从肺部游离到精壮的四肢,赋予了沈纪勋重新挣扎的力量。只不过当沈纪勋的双手刚重新抓住李邴的小臂时,李邴又开始收紧胳膊。沈纪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摆脱这种窒息感,额角青筋闭现,血丝攀附在眼白上,劲瘦的豹腰向上用力挺起,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因为窒息的性快感从力挺的肉棒上一滴滴的落在轮廓分明的腹肌腹肌上。李邴也不说话,好像也不在意是都真的把人勒死,只看着那不断扭挺的腰和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的阳具笑着。
终于那豹腰不再向上挺动,李邴也重新赋予沈纪勋呼吸的权利。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要杀就……呃……混蛋,别勒了,住手……”沈纪勋从开门忍到现在终于爆了第一句脏话,还没等全说出口就被李邴勒回喉咙里。
沈纪勋感觉自己死了三次又活了三次,那种意识逐渐从身体中剥离的感觉,那种生命完全被别人掌握的感觉让沈纪勋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三次的挣扎无效让沈纪勋知道自己无力对抗自己身后紧紧缠绕的男人。他冷静下来,安静的躺在李邴身上,大口急促的呼吸着。
这时沈纪勋听到身后低沉的笑声“沈总学乖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纪勋冷静的说,他尽量压抑自己的脾气,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再敢反抗,哪怕是语言上的等待他的也只是无边无际的窒息罢了。
“只是为了治好沈总而已,沈总只需要知道,如果一会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故技重施”
沈纪勋心里想的确实先敷衍让他松开,放开自己后哪怕自己打不过,跑也不是困难的事,便答应下来。
李邴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只不过训马的乐趣就在于此,尤其是这种以后要常骑的烈马。
沈纪勋安静的在李邴的身体上躺着,哪怕李邴已经松开他的脖子,腿也不在缠着他的腿,沈纪勋在等自己身体休整好。
他静默的呼吸着,后背的身体是滚烫的结实的,比自己身体的温度要高一些“该死,自己在想什么”
“怎么沈总躺舒服了,不肯从我身上下来了?”
终于,沈纪勋休息够了,他慢慢坐起身,大腿畜力,猛的窜起来,算好李邴头的位置,看也不看,猛的一脚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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