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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遗留的痕迹，以及嘴角明显的红点。

你用食指点了点他嘴角的淤红与红痕：“你的嘴破了。”

即便就躺在你的身边咫尺的距离，男人的眼神压根就没跟你对上，目光四处游移，反正看哪里都行就是不看你。

许是因为不习惯和自己即将做爱的客人目目平视，许是因为客人都不喜欢男妓做这样多余的事，他只适合跪在地上仰望，或者趴在身上俯视，然后只需在客人的催促中或者逼弄中用急促喘息与大肆呻吟作为回馈。

你的触碰让他往后瑟缩了一下，但他迅速反应过来不应该排斥你，便又强制自己往前面凑了一下，伸手慢慢拉住你的手臂，才是含糊不清的回答你：“嗯，常有的事。”

你和他离得太近了，目光也是平视的，因此当他说话的时候，口齿抬合，舌蠕肉动，你就清楚看到他的舌尖是红肿的，嘴腔深处也有十分明显的淤伤。

联想到他刚才没有说完的话，你立刻明白为什么今晚他一直说话很少，而且他的嗓音沙哑低沉，说着话也是慢吞吞的。

男人看懂了你逐渐沉重的脸色，原本想掩藏的事却在你的面前一件件被曝光，这是他不乐于见到的，但他还是急于为此给出解释，就怕客人对他有一点点不满或者手段严厉的惩罚。

这种事他经历的太多了。

“我洗过了。”男人的脸色有点白，再三保证，“我昨天就洗了好几次，刚才洗澡也洗过了两次，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说着他顿了一顿，像是给自己鼓起勇气，苍白修长的手指放开你的手臂，转而想要脱你的浴袍。

他硬着头皮对你说：“小姐，我帮你脱吧……”

你却冷冰冰的盯着他探过来的手指，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别动我，转过去。”

从刚才你指明要他服务，直到现在你们躺在一张床上，你一直是说话温和，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若有若无，似笑非笑。

你给人就是一种万事好商好量，与人相处很难会发脾气的好好人感觉，万万想不到当你温和的语气直接下降，态度变得坚硬起来时，竟冷冽的令人轻易不敢违背。

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收回了手，以为你还是腼腆需要做点什么当前戏，便听话的转过身背对着你。

背对着你时，你更能看出他真的是太瘦了，又单薄，即便有浴袍遮挡你的视线，可是浴袍的衣料太轻薄了，他又习惯的弓着背，凹出的脊骨线清清楚楚从浴袍下顶出来，寸寸骨相被你看进眼里。

从你的视线看着，这就是一具瘦瘦高高的骨头架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苍白皮肉，又薄又脆。

看着男人削瘦单薄的后背，你打算……

A：这么一把好背，不抱一抱都对不住自己

B：你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什么都不好意思做

C：为了缓和太僵硬的气氛，你故意调侃他哄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