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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婊子与嫖客主人与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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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从浴室里出来,少年穿着黑衣黑裤,黑发湿垂,眼里还蒙着雾,看起来像一把入鞘的剑,销瘦挺拔。只是锁骨处泄露出大片红痕,像刀鞘上烙下的桃花。

增添一抹情色。

“我可以去见云叔了吗?爸爸。”他轻声问。

嘴角轻微撕裂,喉咙肿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仿佛被碳火烧灼过,声音也嘶哑难听,他神色却是平稳宁静,看不出一丝波澜。

陈瑾棠也打理好自己,西装笔挺,衣冠楚楚,他朝陈熠招手,递给他一对宝石袖扣。

陈熠抿唇,还是走过去给他扣上,整理好衣服和领带,他沉默而熟练,弄好后就立在一旁,乖乖等陈瑾棠的吩咐。

“看看镜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出去见人吗?”陈瑾棠出门,一句轻飘飘的话让陈熠差点丧失理智。

他就差把“一看就被人肏透了”这种话扔陈熠脸上。

他走后,陈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摸了摸撕裂的嘴角和还肿着的脸,轻轻呼出一口气。片刻后,他戴上黑色的口罩和帽子,从房间的窗户旁滑下二楼,翻墙出去到“云之上”找云卿。

云卿没有住所,他一直住在夜总会顶层的套房里,陈熠有电梯的权限,却没有房间的,他按了门铃,只露一双眼睛的脸盯着猫眼。

他的眼睛在幽暗的环境下更加雪亮逼人,奇怪的是,无论受了多少折腾,经历了多少磋磨,他眼里的光亮始终未曾褪色。

云卿难以直视,他被一只手扯着头发按在门上,发出小声的,破碎的呜咽。

“不要,不要见他……”

“孟沉,求求你,不要开门。”云卿含泪求饶,百转千回的哀思都在他的烟波里流转,他双手被拷在身后,只能用头去蹭孟沉放在门把上的手。

“呵。”男人拍拍他的脸,嘲讽道,“我不是你的狗吗?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

他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还在,遥控器被塞在了云卿的身体里,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让孟沉失去行动力。

这个婊子,只是在装模作样。

但看到云卿红着眼睛哭得楚楚可怜,孟沉还是松了手,把人往回带,他又不甘心,云卿一掉眼泪就心软,这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婊子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怎么,他没见过你的身体?”孟沉勾着嘴角,半讽半嘲,“你不是最喜欢勾引这种弟弟了吗?不如让他见识一下,你怎么又有鸡巴,又有逼啊,连奶子都比别人的大……”

他抱着云卿抵上餐桌,分开他的腿搭在椅子上,弹了弹那根挺立着正在滴水的鸡巴,手指向下拨弄起下面隐秘的缝,没一会儿,那条缝就主动打开,黏腻的淫水汩汩冒出来,透湿了孟沉的手指。

“啧,真骚。”孟沉无视他的讨好,警告他,“你猜他会等多久?十分钟?主人如果五分钟还肏不射自己,我就让他进来帮您了。”

他抽出手指,把水擦在云卿脸上,云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啜泣着摇头,眼神欲拒还迎一直流连在孟沉的下身。

“帮帮我,好不好?”他的声音柔软且媚,哪里有平时云淡风轻的样儿,孟沉一哂,要不是他手还没好就缠着他要,他就当真了。

这人数十年如一日,装得一手好纯。

那么重的伤,刀刃穿掌而过,撕裂了皮肉筋骨,一晚上过去仍血流不止。

他不问自己是否安全,也不管他人是否担心,醒来就要男人肏,两个洞非要插着东西才不发骚。

孟沉低头,讽刺地一笑,他当初愿意玩云卿,不就是看上这幅淫荡的身体吗?以前的婊子和嫖客。现在的主人和狗。他们之间,难道还会有真爱吗?

那未免太过搞笑。

.

陈熠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没见人,倒是等来了陈瑾棠的电话。他挂了电话,这才放弃了继续等下去的念头,发了条私信,稍后陈瑾棠又打电话来,他皱着眉厌恶地把手机扔了,都下了电梯,又上去捡了回来。

有刀鞘的前车之鉴,他对扔东西这件事可谓是有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不想见陈瑾棠,但不得不回到别墅去。

他是无脚的鸟,用猎人捏出的翅膀翩翩飞在空中,脖子上系着精美的锁链,即使他不需要阳光,雨滴,食物,他也飞不出陈瑾棠造的梦境——他以为他是自由的。

别墅的佣人对他从大门进去感到惊愕,迅速报告给先生。陈熠回了房间,想刷两套题,再睡一会儿,他得养好精神,陈瑾棠晚上肯定要回来。

他是这栋别墅里豢养的金丝雀,没有人把他当成主人,他们会把他的行踪不假思索地报告给陈瑾棠,却没人提醒一句,陈章进了他的房间。

对于在国外读书的陈章为什么会回国,陈熠倒是不意外,陈瑾棠下周生日,儿子回来祝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陈熠在那人一脸轻蔑的神色中取下帽子,口罩,面无表情地说:“出去。”

与陈熠这位养子不同,陈章年轻轻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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