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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地摆着架子冲着我说。
我撇撇嘴,低着头回答道:“您该回宫了。”
当初仗着是前辈,把我压得死死的,大冬天往我身上泼凉水的就是面前这位。
之前勾引陛下未果,跑去太后那边伺候,又被转赠了回来,陛下才勉强收入宫中,不过是个末二位的才人,也不知她到底有什么好嚣张的。
“嗟!”林才人不爽地瞪了一眼,扭着身子便要回了自己灵芝殿,可不知是为何,她脚下一软,顺势从泽阳宫的台阶下跌了下去。
再抬起脸时,林才人的面上苍白一片,她捂着肚子惶恐地叫着:“我的孩子!”
或许是见得太多,我此时只想着去寻元槐,让她别闻了血气发狂。
省的那些老朝臣又对她有意见。
陛下正在后面的浴池中沐浴,听到消息闻声赶来,连忙叫人去差太医。
可十有八九,林才人肚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我不可怜她。
她曾经所欺负的人不止我一个人,若非我运气好,找到一处温暖的地方度过那个寒冷的冬夜。
那么,那些因为冬日冰寒,而终身不孕甚至得了凉症身体虚弱的姐妹中,也会有我一人。
只是算到现在陛下已经失了四个孩子了。
太后终于坐不住了。
三
“既然如此,那就请陛下早日去临幸那两个秀女吧。”
陛下的面上略有不甘,谁能想到林才人已经有了一月半的身孕。
原本临幸妃嫔是按照每个嫔妃月事来计算的,一人一月也不过是两三次。
现如今这几个秀女的日子还未摸清,太后却已经要求他临幸。
更何况侍寝的规矩还要让嬷嬷教导。
比如说这一个腼腼腆腆的,上来将宫装穿得整齐,陛下一见就皱起眉头,挥了挥手。
小美人委屈巴巴的退下,她眼尾有一处薄红,不像是胭脂,倒像是天生的痕迹。
我心中盘算着,这不是平府家的三小姐吗?
今日的陛下气有些不顺,太后赏赐了一壶酒,很明显其中有催情的用处,元槐卧在床下,被陛下用玉如意梳理着毛发。
三小姐又回来了,这一回穿着就像样些,她遵从嬷嬷的指令,双手抓住高处的红布,软着身子动作。
很明显,三小姐的技术不熟练,陛下闭着眼仿佛在受刑一般。
“啊~”好像故意一般,那娇躯趴在陛下身上,而陛下的面色则是立刻变得铁青,一把将还沉浸在欢好中的女人推开。
“滚,滚出去!”惊慌失措的美人抱着一群连滚带爬的离开,陛下躺在床铺上,脸上罕见的多了红晕。
这估计是药效还没有解。
他手下的元槐也开始不安地动弹起来,用额骨顶着陛下的手。
陛下也不客气,就像平日里烦躁的那样,将那条鲜红粗粒的透从元槐的口中拖出,扯的对方又痛又不敢大力挣扎。
摸索着带着黏液的软舌,陛下的眉头依旧紧皱。
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元槐的狼头捞到床边仔细观摩着,忽然诡异地笑了:“元槐,我记得你好像是只小母狼吧”
听闻此话,我也将头转了过去,元槐满脸懵逼,前爪搭在陛下的手上,却收起了利爪,歪着头,仿佛不明白对方为何要提起此事。
陛下暧昧地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竖起来的物件,又抬头将元槐的软舌向下凑了两分。
“学学怎么舔。”
元槐是一只听话的好狼。
面对陛下时,她向来是拿出百分百的信任,于是真将头低下起去,叫红舌缠绕着柱身轻轻磨蹭着。
这会儿陛下倒是不嫌口水,双眼眯起,显然是满足的神情。
“含进去试试。”磨蹭了一会儿,陛下似乎有些不能发泄,拍了拍元槐的头,将那物放进狼口中。
不开玩笑地说,即便平日里我再怎么对元槐信任有佳,可将自己命根子放进去的勇气还是不具备的。
如今陛下正在性头上,阻止也来不及,却见元槐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用舌头裹住,没让他碰到口中的尖锐。
如陛下所期待的那样,缓慢的用修长的喉咙伺候着他的欲望。
我和其他几位宫女两两相对,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惊讶。陛下平时所思所想以足够惊为天人,可这种发展令我们是怎么也想不到。
元槐的口腔格外灼热,陛下闷哼着将欲望全部送进了她口中,元槐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张了嘴便要吐掉。
“好元槐,乖——”发泄过的陛下就像原先欺负过元槐后一样,对她态度格外温和。
那双温凉的手撸着元槐的毛发。而元槐高兴的则像是第一次学会写字时,昂着头,虽然她也不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我看见陛下的手从元槐的后脊背滑到了大腿处,在尾巴掩盖的地方又戳又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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