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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霖渠演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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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机关医院,建造地很气派,其中所有消防通道和楼梯间以及最上面几层可以借剧组拍摄。

工作人员都各自准备着,张导坐在监视器前指导霖渠走戏。霖渠适应的很快,张导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自己去调试灯光,讲戏也没什么好讲的,只拍了拍霖渠的肩膀:“你尽力吧。”

霖渠尽力,他走到没人的楼梯间,蹲在角落里拿出从布朗尼那要来的小镜子对着做表情。从笑脸到惊恐脸再到绝望,最后变成个死鱼眼。他感觉自己还可以,但一想到要被镜头和那么多人对着就沉重地叹气,瞬间没力气了。

张袁毅在长廊上,远远透过防风门看到拿着剧本的霖渠正在楼梯上走来走去自己试戏,就觉得很欣慰,不说别的,光这态度就比徐渚倩好一万倍。

电梯灯是灭的,霖渠转身走向绿色的标志的方向,那是疏散楼梯间。深夜十二点,院里的人都走光了,他是最后一个,楼梯间的防风门关着,他推开门走楼梯下去。

十六层,是有点高。

但是渐渐的,霖渠的表情变了,他拿起手机,发现电量掉得很快,而且已经走了快半个钟头,十六层楼,怎么可能还没到……

张袁毅看地皱眉,霖渠真是个面瘫,但棱角分明的面孔在镜头里英俊得出奇。而且怎么说呢,虽然面瘫,但眼睛里的情绪是对的。

他叫停,要求霖渠的表情再明显一点。

所以为什么说霖渠还是敬业的,其实张袁毅觉得他的表演都可以用,但每一条还是来来回回要他重复个至少五六遍,看他挤牙膏一样把自己放出来,再放出来,就这么拍到了后半夜都没有停的意思。

霖渠在镜头后哈欠连连,却始终毫无怨言,一直尽职尽责完成自己的人物。

晚上杨平和萧楚炎过来了,关殊那边拍到十二点多,萧楚炎也累得要死。他和杨平一起看霖渠演戏,等霖渠下来,往他两只手里塞满保健品逼他吞下去,吞得他直打嗝,也不知道他在镜头前怎么忍住嗝的。

萧楚炎明天工作还多,被霖渠骂回去歇息了,杨平留下看顾。

上午6点多,剧组的大伙吃早饭,霖渠浑身僵硬地上车,直接瘫倒在座位上。杨平忧心忡忡询问他有何不适,再次拿出一堆保健品和药品投喂。不一会儿剧组来叫,霖渠爬起身把放凉的粥一口气喝掉,站着蹦了几下,回去继续拍戏。

徐渚倩耽误了两天时间,这是第七天了,要明天拍不完,后期就紧张,张袁毅有意让全组通宵达旦赶工期。

霖渠转弯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他双眼布满血丝,推门的时候手都在抖。这些都不用演,就是他的真实状态。

按照设定,他此时手机没电,大楼断电,已经被困在楼里不知道多久了。他推开沉重的防风门,每一扇在他进入后都刻意开启,已经上百遍了。但当他来到下一个楼层,防风门仍旧是关闭。

向上向下的楼层都在减少,第一层没了,第十六层没了,第二层没了,第十五层没了……现在最高只能到第十层,最低只能到地四层。只要超过这两个数,就会一直停滞,或者随便来到任何一层。

外面天是黑的,楼里只有绿油油的指示标识,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标识,只能通过房间设置的不同来判断自己处于第几层。

霖渠累极了,在走廊的排椅上躺下,不想再走了,明天是休息天,女朋友的生日,就算了吧……

“卡!都休息一下,霖渠你躺着睡会儿吧,晚上塔伦来助演!”

听到塔伦大家欢呼了几下,然后都闭上嘴赶快找地方抓紧睡觉。霖渠真的很能忍,身体已经究极疲惫了,一喊卡简直都站不住,但action一起,他的表现也仍旧不减。

到后半夜,十场戏都拍完,他已是双眼赤红,耷拉着胳膊走路都虚浮,一副快猝死的样子。

“渠,宝——”塔伦心疼坏了,冲上来把挡路的萧楚炎挤开,泪眼汪汪张开手臂,指尖刚挨到霖渠衣服边,他一个侧身绕过抱住后面的萧楚炎,一下浑身卸力地瘫在对方身上。

塔伦僵硬地转头怒视,萧楚炎抱着霖渠不停抚摸,心疼之余又忍不住心中雀跃,对塔伦害羞一笑。塔伦不甘地扒拉霖渠:“你两也太不要脸了,镜头拍着呢!”

霖渠虚弱地说:“别吵,你太矮了挂不住。”

旁边关殊、张轩逸、郭子梵他们也在,霖渠演戏太稀罕,年轻人都跟着熬夜围观呢。

走的时候剧组的大巴坐满了,霖渠和萧楚炎并不避讳,两人坐在最后,一排座位都空出来给霖渠睡觉,他往萧楚炎腿上一枕,舒服地搂住他的腰,简直是昏死过去。

其实最累的不是他,扛了几十个小时镜头炮的摄像,还有一把年纪在片场还样样要管的张导哪个不比霖渠累。

张导这会儿都不歇,挂着两个大眼袋还在检查素材、处理后期。他脸上都冒黑烟了,后天上午要交片,他简直是冒着猝死的危险在赶片子。

塔伦坐在倒数第二排,过道的另一侧是张轩逸,他老回头看,还跟身后的萧楚炎小声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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