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暴风雨前的宁静(h)(1 / 2)
头顶的灯光旋转、摇晃,霖渠怔怔地看着,麻木地任人摆弄,被迫耸动着,他仿佛灵魂出窍,徒留有一具空壳遭受疾苦,然而没人在意他明显异常的状态。
小孙在濡湿的穴道进出了好一会儿,感到很不满意,上前拍霖渠的脸:“诶,清醒点,给点反应好吗,别跟个死人一样。”
他扭头向沙发上的人抱怨:“这让乌鸦玩坏了吧,跟操个充气娃娃似的,我兴致都没了。”
“我干嘛,我不过操了他一次。”乌鸦狡辩道。他衣冠整齐地走过来,蹲在霖渠身边,抓起霖渠左手抬起,放开,手臂掉下去软软砸在地毯上无力得摊向一侧,乌鸦笑着说:“装死是吧?”
进门的斗柜里藏着不少有意思的东西,乌鸦在抽屉里翻来翻去,老王扛着摄像机跟在他身后,他拿出了一卷铁丝和一个丁烷喷枪,老王惊叹:“这都有?”
乌鸦笑着摆弄铁丝:“记得小伍屁股上那爱心么,就用这烫的,快速纹身。”
小孙手指抓在霖渠跨上,搓揉着那片皮肤没头脑一样说:“他有纹身啊。”
沙发上的寒爷点了根烟,起身掰着脖子说:“你们要这么麻烦吗。”
烧红的烟头悬在霖渠锁骨上方5毫米处,没碰上,但灼地皮肤迅速发红。霖渠低哑地痛叫,身体挣动起来,手指虚软地抓住寒爷拿烟的手企图阻止,那只手抬起轻轻拂开他,痛源消失了,霖渠获得了解脱。
寒爷半跪着,修长的两指捏着香烟,咬着烟嘴深吸一口,他嘴角带笑,忽然俯身擒住霖渠的唇,同时把烧红的烟头摁在霖渠锁骨。
“呜呜啊啊啊啊啊——!”
青烟从汗湿的皮肤上袅袅升起,热泪瞬间涌出,霖渠痛苦地尖叫,眼眶几乎睁裂。他蹬着腿手指在寒爷胳膊上乱抓;他腰臀扭动着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在垂死挣扎。
小孙被霖渠突如其来剧烈收缩夹得低叫连连,差点“缴械”。寒爷拿开手对他说:“爽了吧,有兴致了没?”
小孙脸都红润了,兴奋地不停点头:“有了有了,再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
刚才是锁骨上,现在是锁骨窝里。小孙抱着霖渠的腿边笑边用力进出,霖渠挣扎不止,不断往旁侧躲避着,但寒爷手上摁紧了,数秒后抬手,老王跪在赶快给伤口特写。两次都在同一侧,那一片皮肤都红肿起来,伤口血淋淋的渗出组织液,中心是焦黑的,能看到皮下脂肪。老王凑远了觉得这血腥的画面有点反胃,他镜头往上移到霖渠脸上。
霖渠疼得抽搐,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他正抓住寒爷的手腕不断哀求,指甲都掐进肉里。寒爷冷声道:“把手拿开。”
霖渠泪眼朦胧地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
寒爷左手拿过烟,毫不留情地按在他手背上,霖渠大叫着缩手,紧接着寒爷又扯起他头发一砸,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大骂:“让你拿开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吗!”
霖渠倏地静了,他张开嘴定定地看着上方,突然一点反应也无。小孙压紧了他的双腿,一条抗在胳膊里,一条压在地上,固定在腰侧,右手被老王踩在脚下,左手被寒爷的膝盖压制。直到被打开的大腿内侧再次传来灼烧的剧痛。
他,在如此的桎梏下完全无法阻止施加在身上的虐待,他无能地挣动,在激烈的动作下渐渐有血液从左边耳孔中流出。
“你听听这个怎么样。”
录音室里,萧楚炎手指在触摸板上移动,操控着鼠标播放刚刚写的几个小节,音乐一响,塔伦跟着打拍子点头:“嗯,不错啊。”
萧楚炎追问:“没有更多评价了吗,有什么建议吗?”
塔伦啧啧咋舌,仰起头一副看不起人的眼神:“萧同学,虽然我写出了旷世奇作,对二专进度的贡献在我们三人中一骑绝尘,但毕竟只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作品……”
萧楚炎打断她:“你是想说你说不出来。”
塔伦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点点头:“是这个意思。”她撅着屁股拖着板凳凑过去,“你好歹也是mi的,创作能力应该OK吧,有这么苦恼吗?”
萧楚炎抓头发:“但这是我们乐队专辑,不是我的个人作业!”
“哎——”塔伦听到这摇头晃脑,“你为了他放弃学业,他却如此待你……”
“哎——”萧楚炎捂住脸长叹。霖渠已经三天没过来了,塔伦每天中午拿了吃的去苏园庆敲门,霖渠不开就只能把东西放门口离开。反正霖渠都拿进去了,应该不会把自己饿死。
明明霖渠在的时候得谨言慎行处处小心,但不在他好担心啊。萧楚炎呻吟长叹:“霖渠渠渠——”
门被大力推开,霖渠就这么被他召唤出来了!
只见霖渠面色阴沉、印堂发黑、两眼通红,怀揣着满满的暴虐气息一瘸一拐走进屋里,看也不看噤若寒蝉的两人,一把推开控制室房门又狠狠关上,在那昏暗的环境里把包一放人往沙发上一躺。
录音室里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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