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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耳房里响起水声。陆昔矣坐在浴桶里,张开腿让楚越风给他清洗。
射到深处的精也慢慢地流出来,楚越风见了,惋惜道:“射进去这么多,都浪费了。”
“说什么呢。”陆昔矣瞥了他一眼,他发觉了楚越风有时在情事上的恶劣。刚刚他尿进去的事情,陆昔矣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账,他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
“是我的错,常青不要同我生气了。”
楚越风笑眯眯的,借着帮他清洗的名头,手指却一个劲儿往里钻。他胯下又立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地跟陆昔矣打招呼。
耳房里水溅了一地,湿漉漉地被人抱进去,又湿淋淋地被人抱出来。楚越风不知疲倦地揉捏着花唇,陆昔矣在他手下连连退避:“蕴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常青,我真的好想你,你难道不想我吗?”
“……想的。”但陆昔矣真的很累,房间里的冰那么多,他沐浴过还是又出了一身汗,打湿的头发压上面庞。楚越风下身律动着,在他耳边低低地呢喃:“常青,常青。”
“我想和你有个孩子,有个我们的孩子。”
“莫说我难以有孕,”陆昔矣苦笑道,“就是有了,我也不能大着肚子进宫吧。”
“是,我只是那么一说。”楚越风拨开他的头发,亲他的额头,“但若真的有了,就把它生下来吧。好不好?”
“这个孩子会是我们的血脉牵连,有了它,我们俩就分不开了,我也不会担心常青再想抛下我。”
陆昔矣听他恳求般的语气,心口有些难受。楚越风患得患失,他又何尝不是?若他和楚越风真的有个孩子,不知道会像他多些,还是楚越风多些。不过渊朝的皇室后代,就没有不好看的。
“……好。”
陆昔矣看着楚越风,几乎不想闭眼,他怕一睁一闭,看到的是另一张脸。
楚越风听到回答,兴奋地从后穴抽出来,埋进花穴射精。做得太多了,陆昔矣已经射不出来,到了极限。性器被刺激得硬起来,干着又高潮。但楚越风却仍未餍足,陆昔矣睡过去前,只记得还被他吻着。
原来楚越风从前还是克制过的。这是陆昔矣最后的想法。
醒来时天只有微微的亮光,陆昔矣一动,才发觉被楚越风紧紧抱着。陆昔矣抬手摸他下巴,没刮干净的胡茬有些扎手,更扎下头……他回忆起昨日坐在楚越风脸上的时候,与他平日里受的礼教相悖太多,但是又有难言的、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陆昔矣正出神,手被人握住,楚越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半睁开眼,朝着他弯了弯嘴角。陆昔矣挪过去,同他额头贴着额头,什么话也不说。困意渐渐上来,两个人又如此,睡到天真正亮起。
陆昔矣再醒的时候,才发觉楚越风塞在里面睡了一晚上。晨起时那阳物仍是半勃,陆昔矣轻轻动了动,忽然就觉得硬了起来。楚越风眼中闪过狡黠,压着他好一番磋磨,要射进去才肯罢休。不仅如此,他还说要用汗巾堵住了出口,让陆昔矣含着一整天,不许清理。
楚越风精神奕奕地下床穿衣,陆昔矣一下床,才发现腿都有些颤。楚越风在一边笑:“我替你告一日假,你明早再入宫吧。再躺一会儿,便可以用早点来。”
陆昔矣想起谢凤悯,面上划过一丝不悦,楚越风敏锐地捕捉道了:“怎么了?”
陆昔矣摇摇头:“没事。”他实在是寸步难行,慢慢挪回了被子里,楚越风换了衣服,却坐到床边,拿出一盒膏药来。那膏药之前也用过,十分清凉消肿,陆昔矣便由着他抹了。
楚越风心疼道:“都肿了。”
“还不是蕴之做的好事?”
楚越风直勾勾地盯着他:“常青是我的观音娘娘,甘露……自然都是我的了。”
陆昔矣被他的眼神盯得面上发烫,抬起脚轻轻踢他。楚越风擒住他的脚踝,替陆昔矣盖好被子,却不再动作。
陆昔矣问:“怎么了?”
“我看着你睡了再出去。”
“你当心入宫迟了。”
“我有分寸。”楚越风道,“晚上记得等我。”
陆昔矣睡着了,楚越风却暂时没离开。趁陆许守在陆昔矣门外,他召了楚居问话:“五月和六月的月圆之夜,常青可回府了?”
“不曾。”楚居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宫里的消息,五月十五戌时,少傅自昭阳殿回了东宫,之后便没有再出去;六月十五当夜,少傅一直留在东宫。”
东宫里头,能替陆昔矣解药的,便只有他心怀不轨的好表弟了。楚越风想,他这趁虚而入的本领倒是不错。
楚越风看着低着头的楚居,道:“我说过的话依旧算数。”
楚居道:“属下必当竭尽全力,护好少傅。”
楚越风回来已是深夜,陆昔矣原本已睡着了,突然被摇晃的烛影惊醒,睁眼就见楚越风正翻窗进来。
陆昔矣:“……”
楚越风关上窗,随口道:“在家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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