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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楚越风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他。陆昔矣最近确实睡得不大好,不过也未曾有过这样的症状。回想他回府后也未用过什么,只一盏茶是陆许端上来的,自然没有问题。不过片刻,小腹又发起热来,陆昔矣打了个冷战,艰难道:“好像,是那药发作的感觉。”
楚越风惊道:“怎么会?”
“我不知道。”
“我让人去查,当务之急是让人找大夫,先看看你。”楚越风抬脚便要往外走。
“不能找大夫,不行。”陆昔矣抓住他的衣袖,“蕴之,不要……”
“那怎么办?”
“我、我去泡冷水。”
楚越风低声道:“常青,这是春药——行不通的。”
又来了,那样难受又难耐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卷进火里,烧成灰烬。陆昔矣的脸在发烫,神智也渐渐地被烧糊涂了。他倒还记得抓着楚越风的袖子,脑袋里飘过些散碎片段。
他好像在明月楼里,不对,他分明在家里……身前的人也不是赵五或者赵九,而是楚蕴之。是救过他一回的楚蕴之,是不会伤害他的人。
陆昔矣耳朵里仿佛听见两声清脆鸟鸣,楚越风见他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什么,蹲下声去,听得他喃喃:“你帮帮我,你帮我。”
楚越风喉头微动:“你真当要我帮你?”
陆昔矣偏了头,同他不过咫尺,脸颊绯红,喊了一声“蕴之”。
楚越风立时站起来,抬手伸过他腋下,抱着人往床边走去。陆昔矣倒在床上,却又听见他的脚步声。楚越风开了门,站在门口说了些什么,而后才进来。
“常青,药解了就会好。”楚越风扣住他的手,指节牢牢嵌进他指尖。他低下头来,陆昔矣下意识侧了侧脸,便只亲在他唇角。楚越风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脱了外衣、中衣,只剩一件里衣和亵裤,接着再解开自己的衣服。
陆昔矣整个人像浸在温水里,漂浮着失了力气,但起码这一次,他没有那么恐慌。
楚越风隔着亵裤揉弄那隐秘之地,本来不该出现在陆昔矣身上。出现了,却又那么让人着迷。药效一点点上来,陆昔矣逐渐软下来,平常的冷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泛滥的春情。陆昔矣生得不算最好,但如一株青竹,挺拔青翠,让自己一见难忘,如此着迷。
亵裤上已经有了湿意,楚越风又去亲他,这次陆昔矣不再躲开,承受着他的亲吻。两个人唇齿相交见,楚越风已解开他的上衣,把两粒羞涩乳首玩弄得抬起头来。听着陆昔矣压抑的低喘,楚越风埋在他平坦小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意。
楚越风把他的亵裤撕开,女穴还如初见时一样窄小粉嫩,陆昔矣下身甚至没有毛发,极为光洁。楚越风拨弄着两片花唇,耐心地替他开扩甬道。
恨他冷淡恨他无情,却又想他在自己怀里,如珠似宝地藏在胸口,不叫旁人看去。若是他不趁人之危,又如何能得到他?
待到进去时,楚越风捧着陆昔矣的脸柔声道:“睁开眼睛看我,是我,是楚蕴之。”
“蕴之……”陆昔矣睁开眼睛,湿漉漉的,下一秒便觉得有什么东西顶了进来,还带有轻微的痛意。陆昔矣不受控制地弹起腰来,又落下去。
楚越风喟叹一声,女穴里潮热,紧紧地夹着他。他来回抽插,陆昔矣便随着他起伏。陆昔矣前头的那根阳物无人问津,铃口处还溢出透明的腺液,看着可怜极了。
楚越风将它从尾捋到头,反复两次,便见它勃勃跳动,是要射的模样。他当即攥住根部,感觉到陆昔矣穴里也咬得更紧,才大力地往里顶。不知道顶到哪处关窍,陆昔矣没忍住呻吟了一声,楚越风才松了手,让他两处一同泄出来。
出过一次后他便会有短暂的清醒时间,楚越风给他喂了水,温声道:“若是和上次一样,再出一回,便差不多了。”
这一清醒,陆昔矣才发觉,自己上身只穿着一件亵衣,下头更是不着一缕,门户大开。陆昔矣掩耳盗铃般掩了掩衣襟,想扯过一边的被子来盖住,却被楚越风制止。楚越风低声笑道:“盖了要弄脏的。我让陆许准备了热水,待会儿便让你去沐浴。”
楚越风也同他差不太多,只是他那物分明还硬着,青筋狰狞。陆昔矣瞥到了,匆匆别过头去。这次情潮来得太突然,他一时还无法思考。
楚越风注意到他的眼光,挑了挑眉。看陆昔矣喝得差不多了,拿着杯子发呆。他不打招呼地拉来他的小腿,把穴自己送到自己身下,狠狠顶进去。青瓷的茶杯滚落到床铺上,陆昔矣惊呼一声,便觉一根硬骨又进来作弄。数百下后,楚越风才抽了出来,射在他大腿后头。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分作几股,在臀上留下蜿蜒的印记。
他这才好,陆昔矣的药性又上来了,这次极主动地缠上了他,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满面潮红。
楚越风抱着他,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脊骨慢慢滑落,在后穴处打转。
陆昔矣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嗯了一声,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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