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4】坐便器和niao桶(烂死吧全都烂透了)(2 / 2)
没吭声。
萧南溪的身上疯狂地流着汗,本就瘦弱的胴体再经一番风吹雨打就要坍塌,几次萧寒笙都是拽着他的腿,一手交叠,举起他的两腿扛在左肩,让自己那根半年未曾得以滋润的阴茎完全埋入熟悉的温柔乡。
“南溪!南溪....你笑一下!南溪!”萧寒笙提臀撞击着萧南溪的后穴,被抓起的两腿腿上面布满了了男人的吻痕,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吮吻。
萧南溪依旧冷着脸,生理反应让他无法抗拒,已经被玩了一年又一年的身子无需多言,对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敏感的异常。
可他的心冷漠无比,只会想到男人离开时一贯的绝情。包括那硬是要他阴茎埋入的酒瓶,装满他的精液,然后呢?仆人折腾了半天,才把他已经肿胀的阴茎从酒瓶里拔出来,红着脸告诉他:老爷让你喝了它。
那会儿,萧南溪全身冰冷,盯着诚惶诚恐的年轻人还有他手中的手机。
“他不是还在婚礼?,这都要录给他看?”萧南溪冷冷道。
“老爷就是这么吩咐。”
接着,萧南溪沉默了,继而是冷笑,在年轻仆人的注视——当然还有他手机的注视下,将那瓶幽蓝色的液体尽数喝完,一滴不落。
至于自己那处已经磨损的不成样的地方,萧南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
如果萧寒笙还爱过他,为什么所做的一切都在折辱着他?
萧南溪不理解,也不指望能理解。
“南溪!”萧寒笙流着汗,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萧南溪,“你是恨我吗?恨我救了你又丢下你,跟女人结婚吗?萧南溪!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像当时你在性爱录像那样对我笑着说‘你爱我’。”
呵。萧南溪无来由地想笑,他说爱他诚然不假,然而那时候的萧寒笙做了什么?
萧寒笙突然想到什么,他疯了似的逼视着萧南溪:“你是不是看了....电视。”
“是很美的婚礼。”萧南溪静静道。
“我爱的是你!该死的,萧南溪,你不懂我到底多爱你吗?”萧寒笙探身一步,这又是更深的撕裂,男孩的双颊通红,双肩也在颤抖。
说的是爱,可他的行为从来不是爱。萧南溪感到很昏厥,许久未进行性事,一下来的迅猛与凌虐,萧寒笙揉着他的头,依然柔声道:“南溪,只有我做到这一步,我才能真正得到你。我与陈安娜的婚礼早已是名存实亡,我们各取所需罢了,这些根本不会影响你和我的爱情。你懂吗?南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应,熟悉的漏斗果然套入了萧南溪的后庭上。他的姿势恢复到不堪的状态,两腿垂到了耳际,撅起的屁股直直地朝着萧寒笙,而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要故技重施所有的痛苦。
他们说萧南溪是坐便器,那萧南溪便是坐便器。无论是真实意义还是字面意义上的。
萧寒笙咬紧下唇,他很清楚等待的自己的是什么,是他过往多少次都憎恶的行为。
半晌,萧寒笙举着肉棒落在了漏斗的一侧,滚热的黄色的液体顺着漏斗探入了萧南溪的肠道。液体的滚动从未如何真实,不同于精液的粘稠感,而是一种极度羞辱的流畅感,逼得萧南溪颤巍巍地痉挛着,但又不敢动弹。
他是被举着臀部的禁脔,是他们萧家人再正常不过的坐便器。
这些液体淌入了肠道深处,或许流淌更远的地方,总之从未停止。还有更多的液体,萧寒笙释放得很自然,就像给他灌肠一样,只不过是尿液而已。
萧南溪不再像以前哭得凄惨,他只是噙着泪,瞪着萧寒笙,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在地牢里说爱他的人是他,让他逃跑的人是他,送上冰冷刀刃的人也是他。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看着萧寒笙,低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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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可以选【真结局】和【假结局】
本来想设V算了,但是也不觉得自己写的有多惊世骇俗,没必要让大家破费
至于如何选,其实我觉得能看到这里的人
心理都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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