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父子二人双龙入洞/享少男滋味(每日一遍我爱肉肉)(2 / 3)
“......”萧南溪无法回答。
萧剑看出了萧南溪的局促不安,也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愤怒。他是不在意到底萧南溪是谁的人,到了他这岁数,玩男人玩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哪个好玩玩哪个,名分这些,他倒不看重。但自己的儿子正是血气方刚,从小就喜欢划清领地,同兄弟姐妹的关系也是明争暗抢,他不会干涉儿子的事情,可他也会顾忌这个小狗奴是他那个古板老哥所赐的,真要玩坏了,送回去也不好交差。
“妈的!我让你嘴硬!”萧果完全变了副面孔,他在外所伪装的矜持和清冷,在此刻全化为了暴躁和恼怒。
“唔唔唔!!!我!!我真的!”萧南溪奋力抖动着身子。
可他那一处早被萧果抓着,甚至连萧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直接左手用力挤压着男孩的鸡巴,硬生生将笔头戳入其中。一开始是无从前进,里面本来就已经“名棒有主”,明晃晃就是一根粗长的马眼棒塞入其中,再多挤弄一会儿都会留着白浆,赫然是没有其他地方容纳之处。但萧果要做的事情,不是考虑能不能做到,而是一定要做到。他要这只笔挤进去,便就是一定要塞进去。
“萧果....这是真塞不下了。”萧剑眼见此景,都难免内心扑腾一跳,唯恐他真的会玩死萧南溪在这床上。
萧南溪因为极致的疼痛,腰肢高高弓起,头扬起,大汗淋漓,脚趾拼命地抠着凌乱的被单,手指甲渗入绳子上,绞死了绳子,完全不知手指都是血。他在高呼,喉咙轻动:“啊啊啊啊,别啊!好痛!”
萧剑听不得男孩的娇喘,不由自主却是抱紧他的长腿,大手覆着萧南溪的香臀,阴茎在其中像是开拓四方的装甲车,威风凛凛地撒欢其中。
这骚狗连叫都有春药的功效,萧南溪就是天生欠操的母狗。
“呜啊!哥...伯父...哥..求...不要不要!我真的好痛!”萧果道,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祈求。
可他怎么知道,这个称呼更让他们失了神,彻底埋首对他的感官剥夺。
萧果笑出声:“哥?我怎么会是你这条流浪母狗的哥哥呢?要不是萧寒笙,你他妈的能走得进这个门吗?”
萧剑不引人注意地看了一眼萧果,萧南溪确实是听见萧寒笙的名字就会更收缩肉穴,这是说的男孩的痛楚。萧果看了出来,便更加起了折磨他的意思,从来萧寒笙就是全家的宠儿,其他人如何赶超都敌不过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现在连这个流浪的小母狗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撅着屁股,活生生一副求操的模样。他发了狠,直接大手一按,将那只粗笔混着精液完全塞入其中。
萧南溪终于大声痛哭,下唇磨损的都是血,他拼命地挣扎反抗。
等来的不过是萧剑平躺着身子,萧果则一把抱起他,毫无情面地举着龙根插入其中,然后又抓着他的腿,掰开着唇瓣,露出那玩得充血的菊穴,对着父亲那早就高高挺立等待没入的阴茎。
“啊啊!!”萧南溪的手上的绳子从床头解开,换成了手铐,他的手不得不被老男人抓着,一把拉了下来,两根男根便彻底冲进男孩的肉径。
凌虐而过,又是落了血滴。何妨,这漫漫长夜不过刚刚开始。
“动一动,小骚狗,你他妈这腰不是挺柔的吗?萧寒笙有没有像这样操过你,像我和爸一样,两条阴茎在你这小腹里直捣黄龙?”萧果坐在他身后,趴在男孩瑟瑟发抖的肩膀上,亲吻着他的雪白妩媚的脖颈,“萧寒笙会不会骂你骚狗?你猜猜他看过你这个样子吗,龟头的马眼儿堵着两根棒还在努力直挺挺地立着,求着我们赏赐更多。”
萧南溪不敢听萧寒笙三个字,死死咬着唇。萧剑也生疑,开了声:“萧南溪,说说看,是伯父和哥的肉棒舒服还是萧寒笙的鸡巴够硬!”
萧南溪羞红了脸,他用细弱的声音 ,回道:“....萧寒笙...没上过我。”
萧果怔住,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萧家最为家教森严就是萧寒笙一家,但要做到对他一定都不有所垂涎,萧寒笙确实是有点料。
萧剑略有些不爽的骂道:“行了,快点动,真是一条恶心的骚狗。”
萧南溪不敢忤逆,轻轻摆动腰肢,忍着疼和不适,迎合这两根滚烫的肉棒。萧果不知从何处,取了两枚回形针,他若有所思地抱着男孩,一边提高了臀部猝然又撞入深处,看见萧南溪噙着泪发出诱人的娇喘,静静道:“我给你个选择,很简单。”
他边说,边舔了舔南溪的乳头,又亲了亲冰冷的回形针,轻轻调开回形针一角,拎着带刺的一端抵在萧南溪的乳头,只要有一丝剧烈晃动,这枚回形针就会一针见血,刺穿萧南溪的红豆似的秀乳。这是萧南溪最初就领会过的玩法,以前萧果脾气暴躁,就会掀开自己的衣服,拿着回形针去刺乳头,有时候他那样做似乎也只是作势,偶尔真的生了气,便绑死了萧南溪,将这枚不长眼的回形针完全穿刺男孩的乳头,再微微一按扣住,血自然是漫出来,可萧果并不在意。接着他会在回形针挂着金链,牵着乳头,让萧南溪俯首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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