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路人老头与无情攻一起凌辱轮椅上的废受(未按待续)(2 / 3)
不待他讲话说完,萧寒笙兀然扯开那枚酒塞,毫无征兆地拽着男人的臀,挤着那刚准备涌出来的液体,便将肉棒再度塞入萧南溪的肉径。
“啊!”萧南溪叫出声,萧寒笙这一举分明是泄愤,直直就到达了肉径的最深处,仿若堵着那肠道的边缘,要他上身疯狂地颤抖,疼得痛苦。
然而萧寒笙连给萧南溪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搂着他的腰,拿男根寻他的开心,那肉径的液体本就是昨夜欢愉之后的罪证,恶心不堪,可他偏要保留这些证据延至今夜,再度把玩。
路人踌躇着,不敢上前,可他分明又听到黑夜里有人的哭声和喘息声,伴随着声音极大的“咕唧”声,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吞噬着某物发出的交合声。
萧南溪的腿是跪在轮椅的姿态,他哪里都无法逃脱,这轮椅的质量本还可以,但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好几次都在这个轮椅上做爱,早变得有些不稳定。他觉着自己就是在风潮浪尖之上颠沛流离的破船,任何一个巨涛海浪都会裹挟着,淹没他,使他窒息。几度,他听到身后的呼声都想求救,也许只要喊出声,他就会从这样的地狱得以逃离,只需喊出声。
“救....”萧南溪发出一个音节,声音不大,很快就被萧寒笙的吻堵住,“唔唔唔!救..唔啊!”
萧寒笙的情绪似乎极其暴躁,那男根抽合的速度极快,好像恨不得成鞭子似的,一下下抽在萧南溪下身红肿的肉穴中。
疼让萧南溪的哭声更为克制。他不记得自己何时起就会变成这样的反应,明明疼便该放声大哭,结果反而愈发压抑。
“哭啊,萧南溪,你不是挺能哭的吗?你哭一声,男人都会为你射精。”混乱中,萧寒笙笑骂道,“这时还在装着小姑娘博野男人好感?”
萧南溪哪里能答得上他的质问,只剩机械地承受身上的痛苦。这夜里的空气之中弥漫着男人腥涩的交合气息,还有此起彼伏的做爱的哭声、喘声以及叫声。
轮椅上的二人,到底是谁受伤都不可而知。坐着轮椅上的男人是极其享受这种因狭小空间所带来的的快感,就像之前将萧南溪捆在马桶上做爱一样,现在的感觉亦然如此。他知道路人是看着他们,可他非要如此,在他的面前,一遍遍地操着身上弱小的男生。
“嘎吱嘎吱”轮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萧南溪跌跌撞撞地顺着男人的摆弄,迎合着他的阴茎而晃动臀部,这种行为甚至都是无意中形成的,他以一种自己都未察觉的姿态,妖媚地在萧寒笙的胯上舞动。
“下贱的野狗。”萧寒笙恶狠狠骂道,他突然站起来,将身上的男孩扔在轮椅上。扑哧一声,轮椅受力不均,萧南溪便从当初还能靠着萧寒笙做伪装变成整个上半身都对着街边敞开,那站在原处的路人正看着他们。
四目相对,萧南溪顿时就要低下头,萧寒笙冷笑一声,他此刻站在轮椅之后,轮椅的背部恰是挡住了他同萧南溪的下半身,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观感不才是最爽的快感吗?他迅猛伸手,完全无怜香惜玉之情,一把抓住萧南溪要闪躲的头,正对着路人,挑衅似的臀部一用力,撞得跪在轮椅上的萧南溪狠狠往前几步。而这轮椅的车轮又已经卡死,虽然承受不了这般大力,但仍然是恪尽职守地没有位移太多,还反作用似的挪了挪,抵着萧南溪的下半身又回冲萧寒笙的肉棒。双重的痛感,叫的这位小美人皱着秀眉,发出阵阵浮想联翩的喘声。
萧南溪的脸完全暴露在一旁幽暗的灯光下,他又长得眉目如画,小嘴红润的像涂了一层啫喱,一双柔情似水的双眼噙着泪花看向路人,因被他男人拽着的头发而露出一截优美却遍布伤痕吻痕掐痕的脖颈,未被轮椅背挡住的胸口两点别着漂亮的回形针,这男孩似乎还涨着乳,微微坦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是男人揉着绝对恰到好处的质感,而那明亮的针尖便从挺立充血的乳头穿过,细细一看,回形针仍带着血,而那回形针的末端还系着一串小铃铛,男孩微微一动都会发出细碎的声响,似是勾引男人似的还用蕾丝边做了个镶嵌。至于那白花花的胴体尽是亵玩后的痕迹,他甚至无需衣装,那被绳子捆绑后的痕迹已是形成最美的勒痕,就像情色内衣一样,每一处勒痕都那么恰到好处,从胸口、腋下、小腹、脖颈各自穿过,不难想象男人是如何精心给予他的捆绑杰作,为的是永远禁锢男孩的肉欲。
这路人咽了咽口水,他的内心很不安,这个男孩的美绝对是惊心动魄,倘若错过了,自此人生都会黯然失色的程度。
“唔!”萧南溪看不清路人对自己的审视,他腿部无力,本是跪不起身,可萧寒笙早考虑到这一层,干脆从抓着他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变成一手拽着他的纤细的手腕,叫他背着身整个人向后扬倒,迎着男人的男根被迫性交。
“叫啊,萧南溪,怎么不叫救命了?这个野男人正虎视眈眈看着你这别着小铃铛的美乳呢。”萧寒笙笑道,没有一丝感情。
萧南溪发出声音,沙哑得可怜:“寒笙...寒笙......不要...不要这样。”
“萧南溪,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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