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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天黑便不再有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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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直接被剪刀扯开,露出林敬堂需要的部分。

两个敏感的乳尖被夹子夹起,随着旋钮不断的向一边转,陆青时也开始仰头呜咽。

然后是性器。

林敬堂将他裆部的衣料剪开,把鸟笼又一次收紧,那个本就缩在里面的东西被逼的彻底没了退路,挤在笼子的缝隙中,陆青时吓得脸色发白,一直小幅度的摇着头。

然而却还没有完,林敬堂把他的四肢都用铐子铐住,直接收到最紧,几乎没留一丝缝隙,而后把一旁的笼子拉了出来,驱赶着陆青时爬了进去。

两个手臂一起吊在笼顶,两条腿分开,锁在笼子两边,膝盖压在笼底的铁杆上,只是这么一会儿,陆青时就感觉到了疼痛。

但他只是低着头,睫毛簌簌的动着。

直到后面也传来了异物感,他惊慌中,疼的直接闷哼出声。

林敬堂把那个布满凸起的假阳具捅了进去,在陆青时如同幼兽受伤一般的哀鸣中,抓着他身上残破的衣服作为施力点,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那些硅胶材质的刺划过肠壁的每一根神经,陆青时的性器在笼子里抬了头,却被坚硬的笼身阻挡。

林敬堂把它捅到最深处便再也没管,捡起了地上的黑布。

陆青时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混沌不清道“不要…”

然而性器却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痛感,微弱的电流不断的冲刷着下体,电的他舌根好似都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敬堂便直接将黑布严丝合缝的套在了笼身上,转身而去。

寂静的,无声的,黑暗的,疼痛的,压抑的,无边无际的。

林敬堂明知道他怕什么,却仍旧以此来作为惩处。

他不停的抽噎着,脖子上的束带却不曾留情,让他连哭都无法用力。

他连挣扎都没有余地,也无法用睡眠来抵消恐惧,因为胯下的电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尽职尽责”的开启,陆青时就在这样近乎歇斯底里的痛苦中,不断的重复着感受疼痛与恐惧。

手腕上开始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被磨的鲜血淋漓,血水从头顶滴滴答答的落下,凝固了又被磨破,磨破了又一次凝固,重复不停,没有尽头。

不得休息的穴口被撑开,撑到极致的大,前端被抑制,后面被开拓,难受到如同万蚁噬心。

陆青时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再一次被电醒时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仍旧是一片漆黑。

他很快就意识到,天还是没有亮。

为什么不亮呢。

这没有尽头的黑夜,就像他从前走的路,他一直告诉自己,快了,总会结束的,可是夜的尽头,总是无法得见他想要的黎明。

陆青时的胸腔里开始发出笑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哭够了,总该笑了吧。

他觉得这笑很陌生,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反而像是命运在耳边低语。

命运是什么,是在你每一次陷入绝境时,鼓动着你的声响。

是在你意气风发时,隐在其中的忧虑。

它似乎在一开始就预设好了一条路让你去走,却又往往允许你动摇。

所以有时候,人便分不清了,所谓的挣扎,到底是在抗争,还是服从。

陆青时笑过,然后就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与其说是被折磨疯了,不如说是他彻底的舍弃了自己。

什么宇宙啊,人生啊,志向,都在轰然坠落,一样一样远去时,脑中又闪过了林敬堂刚刚赏给他的那一点点温柔和那杯温热的牛奶。

那个还没有死透的,曾经的陆青时在冷眼旁观,他不稀罕。

他要只要最好的,最浓烈的,最不渝的,怎会为这种近乎玩弄的好动容。

然后这最后一抹骄傲,很快就被拉进了泥潭,再也找不到踪迹。

他不是被别人杀死的,他是被陆青时自己杀死的。

他强撑着的那口气,泄了,散了,再也聚不起来了。

第二日恰好是周末,林敬堂自然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去调教室。

他等到了中午才打开了门,走到床边,刷的拉开了窗帘,他相信陆青时不会知道,这是遮光性能太过良好的布料,能够完完全全的阻隔自然光,因此在陆青时的眼中,白日刚刚开始。

强光照进黑布,陆青时的身体动了动,涣散的眼睛眨了几下,林敬堂把笼子推进了厕所,揭开了黑布。

他对陆青时的惨状没有什么诧异,只是接上了强力花洒喷头,对准他的下体和头部,来回的冲刷。

血和尿液一起被水带走,陆青时被冷水激的开始发抖,林敬堂将他的口塞拿下,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淌,陆青时动了动嘴唇,干呕不止,却只呕出了一堆粘稠的液体。

假阳具被取了出来,这一次顺利的捅进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按摩棒,开关打开,便开始疯狂的振动,陆青时的屁股一收一缩,没几下,按摩棒就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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