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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深陷牢笼(耳光探穴灌肠舔脚吊缚重打出血虐乳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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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脱光,跪趴在这里”殷修白指的是客厅茶几边的地毯。客厅挑空,空间大到让人误以为这是在什么健身场馆,殷修白说话都有回声,在这里就要开始吗?他知道殷修白为什么会带他来南桥,因为这里有调教室,有专业的设备。

虽然亲耳听见殷修白清空了别墅,赤裸着不知羞耻的跪趴在这里,仍旧是挑战着彭禹的神经

“我……”

“啪”还是左脸,比刚才的力度还要惊人,这次跪的端正,只是脑袋被打偏过去,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转过脸

“自称奴隶或者贱狗,我亲自教就有学费,希望你领悟的够快,这脸再来一巴掌,你周一怕是上不了班”

殷修白的高度挡住了射进彭禹眼睛的那束光,也遮住了里面隐忍的泪花。

“奴隶明白,谢白谷先生教导”

原来两个耳光就能让人说话都不利索,不可以再说错话。

脱吧,挣扎推脱难堪的只有自己,殷修白手疼不疼他不知道,自己盲目自信低谷了这人的心狠手辣程度。

并不是第一次看彭禹的裸体,也不是完美的身材比例,甚至有些瘦弱不堪一击,殷修白的爱好是在完美的胴体作画,鞭子是画笔,人体是画布,血是颜料。只是这画布质量堪忧,唯一满意的或许就是皮肤够白,屁股够翘。

此时这饱满的两团便高高撅着,上周的三道鞭痕还很清晰,脚趾紧张的抠着地毯,殷修白没有蹲下只是弯着腰抚上臀肉,在彭禹未反应过来之前,略带薄茧的食指慢慢撑开因为紧张在收缩的肛口探了进去。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第一反应便是夹紧,再进入就更难,殷修白一只手掐着腰固定住身体,食指继续深入,彭禹闭着眼不敢吭声头埋进胳膊里

“调教室在三楼,楼梯口右转最里面,洗干净跪着等我”

殷修白松开彭禹,食指用湿纸巾擦拭着,指着楼梯说道

“爬着去”

彭禹抬头看下方向,朝着楼梯爬过去,其实他是有感觉的,比如现在阴茎晃来晃去前端还在滴水,真是副下贱的身子。

楼梯有地毯,并没有想象的难爬,调教室也很好找,想象过无数次殷修白调教室的样子,推开门的那一刻还是惊到,颜色暗黑压抑,暗红色的窗帘算是房间唯一的亮色,满目的金属,各种刑架镣铐手术台,冰冰冷冷的质地,触目生寒。

彭禹不敢再看,爬到卫生间冲澡,他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找到了灌肠的装备,按着近些年知道的理论知识,试着拧开水龙头,果然是直接可插入的水管,水也是刚好的温度,没有掌握好量第一次灌了满满一肚子,不到五分钟就支撑不住排泄在马桶,第二次能支撑十分钟,也不再浑浊,三次后人已经很疲惫只想睡觉,趁着冲澡的间隙狠狠揉搓面部,对着镜子里右边肿起的脸颊轻轻说

“彭禹,你什么都没有,所以就不会有失去”

不知道跪在哪里,干脆挪到门口,殷修白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殷修白在客厅点了根烟,没抽只是看着,皱着的眉头并未舒展,沐可的资料不会有问题,是哪里还有疏漏吗,他总觉得彭禹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认识了很久,又像是等着他做些什么,准确的说是一步步引导他做什么。

亚瑟那里查的仔细不会有遗漏,翼天也已经待了三年,财管专业进翼天财务部也很合理,三年的优秀员工说明在这个岗位踏实肯干表现突出,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翼天,虽然很少人知道他和穆贺明的关系,但同时和他和翼天扯上关系,这绝非巧合,贺明的风流债?

另外母亲是高中老师,退休没几年便过世,无兄弟姐妹又单身,亲戚往来很少,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只是派出所并没有他父亲的资料,也并不像他自己说的早逝,沐可查了彭禹母亲的资料,和他们并无交集,只是个一生奉献给教育事业的教师。

一根烟燃尽,殷修白杵在烟灰缸按灭,去二楼洗漱。

彭禹低着头,没有听到殷修白走过来的声音,直到眼前出现一双穿着拖鞋的脚,应该是刚洗了澡,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充斥着鼻腔,彭禹弯腰吻上了殷修白的脚,刚想撤退,被殷修白另一只脚踩住脑袋往下按。

“继续”

彭禹伸出舌头试探着去舔,殷修白却慢慢挪开脚往调教室唯一的沙发走去,只是走的很慢,彭禹伸着舌头够殷修白的脚,如同路边捡骨头吃的野狗。

边舔边爬等殷修白坐定,脱掉拖鞋将脚趾全数塞进彭禹嘴巴。听到几声干呕,眼角也憋出了眼泪,殷修白稍微往外抽出一些,留了大脚趾在嘴里。

彭禹惊魂未定不敢再敷衍,对着大脚趾舔弄起来,可是毫无经验除了糊一脚的口水,殷修白并没有感到愉悦,一脚踹开彭禹,嫌弃的看着满是口水的脚

“打水擦干净”

“是,白谷先生”

殷修白穿着藏蓝色浴袍,并未刻意制造紧张的氛围可是彭禹看到房顶垂下的挂钩还是紧张到呼吸不畅,双手被殷修白用粗麻绳固定,此刻被挂在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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